由於根本放棄了掙扎,她靜靜地趴著,兩隻手隨意地放在身體兩邊,頭側在一旁,半邊臉緊貼著桌面。
她身上穿的仍然是那身土布衣,補丁摞補丁,還有多處被鞭刑打破的口子,但卻洗得乾乾淨淨。
由於身體正面依靠重力貼在桌面上,使她的腰肢塌下去,本來就彎曲的腰臀部曲線更加明顯和圓滑。
劣紳們本來就是一群酒色之徒,一但放下了面具,心底里那天生的邪念便毫無掩飾地暴露出來。
他們紛紛伸出魔爪,伸向了秀姑腰肢下那兩塊高高隆起的半球。
馮德隆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機會,他仔細地把玩過秀姑的玉足,又順著雙腿摸到她的臀部,用力抓了幾把,然後命令秀姑站起來。
“起來就起來!”秀姑爬起來,站在那圓桌上。
馮德隆自己坐下,也讓幾個劣紳坐下來,從下向上仰視著桌子上的女人。
他拿起一根文明棍,在秀姑那青布褲子的襠部輕輕捅著,一邊淫穢地說道:“我們的隊長大人,現在就讓我們欣賞欣賞你那美妙的身子吧!來,把夾襖脫了!” “你混蛋!”秀姑憤怒地說。
“快脫,不然就讓弟兄們幫你脫。
” “有什麼呀?老娘死都不怕,還怕這個?!”秀姑慢慢地解開自己夾襖的紐子,拉開衣襟,露出一條紅粗布肚兜兒,那肚兜兒已經很舊,變成了淺淺的粉白色。
劣紳們貪婪地看著女人脫下夾襖,露出潔白的脊背,那肉體艷光四射,他們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摟在懷裡。
“摘了摘了!”馮德隆用文明棍隔著肚兜兒捅了一下秀姑的乳胸。
秀姑沒有出聲,望著掛在牆上的大幅中堂,背過手去,解開了帶子,讓肚兜兒自己滑落到桌子上。
那是兩顆半球形的乳房,細嫩的肌膚像白緞子一樣滑潤,乳暈和奶頭都紅紅的,微微上翹,偶而隨著身體的動作像涼粉一樣顫動,令在場的男人們都魂不守舍。
劣紳們喘著粗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顆堅挺的肉峰,恨不得把她一口氣活吞下去。
“張隊長的屁股長得夠圓嘛。
”馮德隆淫聲大笑著,希望至少激怒她,但她只是冷冷笑著,絲毫不為所動,好像他根本就不是個活物一樣。
“娘的!你行。
來吧,脫了吧!” (六) 秀姑默默地拉開了褲帶的活結,任肥大的粗布褲子自己滑落到腳腕上。
她的兩條腿光裸出來,白嫩筆直。
曲線圓滑的骨盆寬寬的,兩條腹股溝呈一個大大的鈍角,從兩個髖骨向下交匯於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帶。
她的恥骨很明顯,圓圓的像個小孩子的拳頭,上面從中間向兩側均勻地生長著一叢不濃不淡的黑毛,毛叢的下方,半掩著一條細細的肉縫,一直延伸進那豐腴的兩腿之間。
馮德隆用文明棍輕輕撥弄了一下那肉縫的前端,眼睛色迷迷地盯著,讓秀姑把纏在腳腕上的褲子踢掉,他則趁機在她兩腿交替的時候觀賞她那短暫一現的陰戶。
他用文明棍輕輕敲敲她的大腿,讓她轉過身去,將那渾圓的雪臀朝向他。
“怎麼樣?想死嗎?你要是想馬上就死,我還可以給你機會。
”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邊,根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機會不會白白給她的。
他用文明棍輕輕捅著那雪白的臀肉,繼續用下流的語言羞辱她,引誘她發火或者投降,但她沒有給他一點兒機會。
“他娘的!你到底想怎樣啊?”馮德隆感到自己已經七竅生煙了。
他把文明棍從她那兩臀之間伸進去,頂住她的菊門,用力插進去,又反覆地抽動著,他不知道自己除了這些還能對她做什麼。
秀姑的兩臀用力夾了起來,那是她第一次嘗到如此痛苦而怪異的滋味兒,那東西硬硬的,又帶著稜角,一出一入之間,重重地刮弄著直腸,讓她感到一種無法忍受的難過,她感到自己的胸部一陣陣痙攣起來,氣體被強烈地排出,使她特別想喊叫,但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甚至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使馮德隆無法從她的臉上得到任何信息。
他終於再想不出別的什麼招數了,便叫秀姑自己躺在桌面上。
她平靜地服從了,仰躺在桌子上,平伸出自己的雙臂,蜷起自己的雙腿,兩腳大大地向兩邊分開,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之處。
她不聲不響也不動,任十幾隻男人的手佔領自己身上一切與性有關的部位。
馮德隆那略顯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爬上來,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
她沒有反抗,默默地讓那又粗又硬的凌辱之根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你嫁了人?你男人是誰?”馮德隆從她的身上下來,看著那被精液弄濕的陰戶,那裡沒有他所預計的血。
秀姑把頭扭開不去看他,心裡想著那個同自己新婚三天就上了反“圍剿”前線,並英雄捐軀的紅軍團長。
等自己去了那邊,不知他會不會接受自己這個被強行奪去了貞操的女人,秀姑的眼睛有些濕潤,但馬上就把已經流到眼眶邊的淚水忍了回去。
輪姦持續到深夜,馮德隆與劣紳們都發泄過了,秀姑又被交給那些在場的團丁。
一個個骯髒的身子碾壓著秀姑嬌艷的玉體,一條條烏黑的肉棒襲擊著神聖的洞窟。
輪姦后,團丁們用繩子把秀姑的雙手分別綁在她自己同側的膝蓋處,又用一根兩尺左右的木棍撐開她的膝蓋,讓她四肢朝天躺在桌子上,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清晨,鎮上的人被保安團的團丁們叫醒,一戶一戶地被趕出家門,來到大街上。
人們起初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等秀姑被抬出來的時候,他們才知道今天是要當眾處死這個他們心目中的女英雄。
團丁們抓住兩腋拎著這個赤裸的女人,她的手腳用那樣的姿勢捆著,私處只能像如廁一樣充分暴露著。
她的陰部依然濕漉漉的,偶而還滴落一兩滴白色的粘液--他們在把她押出來之前再一次輪姦了她。
“鄉親們,你們都看清楚了沒有,當共黨的女人,就要讓她像窯姐兒一樣叫男人日個夠!”團丁們故意指著從秀姑陰部滴下的精液,向被趕到街上的群眾喊叫。
門前停著一輛牛車,上面放了一張八仙桌,秀姑被拎上桌子,面朝下放下。
她的雙手被捆在膝部,只能靠兩肩和兩膝支承著身體,雪白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在半空中,由於兩膝被木棍撐開著,女人兩腿間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最顯眼的地方。
看著鄉親們那充滿同情的目光,秀姑感到鼻子一陣發酸,像孩子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突然間就熱淚盈眶了:“鄉親們,別為我難過,我死了不要緊,一定會有人替我報仇的,紅軍不會放過他們這群畜生。
他們能弄髒了我的身子,但我的心是乾淨的……”她的臉緊貼在八仙桌上,說話很費勁,但人們卻聽清了她的每一個字,女人們哭了,她們為個這女英雄所受過的一切而哭泣。
團丁們用繩子把秀姑固定在八仙桌上,將一顆干玉米核兒塞進了她的陰戶,那東西又干又硬又粗糙,插進去的時候秀姑感到十分痛苦,而不久之後,吸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