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孫敬堯和他的還鄉團都是本地人,我們團部住的就是他家的一處宅子,離他家老宅只有一牆之隔而已。
他湊到跟前,對我們團長說:“於團長,您的弟兄們心腸太軟,對付這些泥腿子就得給他來狠的。
這麼著,您把他們交給我,我就不信他們不開口。
” 我們都知道還鄉團這些人同共黨有著深仇大恨,所以對共黨的人他們下手很黑。
團長為了得到情報,也沒有其他辦法,便同意讓孫敬堯去審訊。
我們幫著把四個俘虜架到隔壁孫家老宅里,捆在前院廊柱上,看孫敬堯怎麼個審法兒。
孫敬堯讓管家叫了十幾個滿臉橫肉的團丁進來,然後讓他們給四個人用刑。
他們搬來一張寬大的長凳,放在廖紅英的身前,把她的腿平放在上面,用繩子把她的大腿緊緊捆住,然後開始往她的兩腳下面塞磚頭。
另有人找來碗口粗的圓木杠子,把那三個男的按趴在地上,兩根杠子把小腿一夾,就開始往杠子上坐人。
我沒見過,可聽說過,這廖紅英坐的叫老虎凳,三個男的受的刑叫夾棍,也叫壓杠子。
這邊的老虎凳才放上兩塊磚,還沒有見到太大的效果,那邊壓杠子的三個人已經疼得大聲慘叫起來。
我看見廖紅英的額頭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子,本來略有些紅潤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三個男人不久就疼得死過去,冷水潑醒了繼續用刑,廖紅英腳下的磚已經加到三塊,她用頭使勁兒向後靠著柱子,緊閉著嘴唇,牙齒咬得“咯咯”響。
“說不說?”用刑的團丁們一看就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一邊用著刑,一邊逼問。
“去你娘的王八蛋!老子死也不會說!”三個男俘大罵道。
“你呢?說不說?”孫敬堯親自逼問廖紅英。
廖紅英一邊強忍著疼,一邊用眼睛向下瞥著他,嘴角微微現出一絲冷笑。
“娘的!給我再加刑!” “啊——”幾聲慘叫以後,那三個男的先後死過去,再也潑不醒。
而廖紅英呢,四塊磚一上去,沒多久就昏了過去,也是半天潑不醒。
“娘的,骨頭真硬!”孫敬堯咬牙切齒地罵著:“給我點火燒烙鐵,把那幾個窮骨頭給我烙成燒餅!再找塊大的門板來,老子不信就沒辦法讓他們開口!” 等東西都預備齊了,孫敬堯叫團丁用整桶的冷水把四個人通身都澆透了,這下兒他們便都被激得醒了過來。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烙鐵烙在身上是個什麼樣子,一陣“滋滋”的響聲,一股青白的煙,滿院子都是皮肉燒焦的氣味,那三個人嚎叫著,哆嗦著,兩下子就死過去了。
孫敬堯對剛剛醒過來的廖紅英說道:“不說,老子給你好好鬆鬆筋骨。
”他讓團丁們把這姑娘拖到門板上,分開兩腿趴下,兩隻手腕在背後捆好,然後孫敬堯叫兩個團丁按住她的兩腳,自己則一隻腳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另一隻腳踩住她的腰肢,彎下腰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上一提,便把姑娘白的上身向後彎折過來。
姑娘的身子象是練柔術的女伶一樣反躬著,薄薄的單衣濕漉漉的,緊緊貼在肉體上,把她的身體曲線充分顯露出來,胸前兩顆圓鼓鼓的肉團挺著,看得我有些衝動。
她的樣子很美,很動人,但是我也知道她很疼,因為她畢竟不是練柔術的演員,只從她那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孫敬堯用力拉住她的手,儘可能向自己拽過來,一邊問道:“怎麼樣?舒服嗎?不夠味再來。
”一邊說,一邊把腳盡量向她的胸部移,好讓她的身子被彎得更強烈些。
她緊閉著嘴,一聲不吭。
孫敬堯自己先累了,一鬆手把她放下,一邊自己揮動著雙臂活動活動,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娘的,老子還想沒見過這麼能忍疼的女人,佩服!算你狠!不過,老子有的是辦法。
你可想好了,你是個女人,這身子是極尊貴的,要是你再不說,我可要嘗嘗你那些地方的味道了。
” “你不是人!”廖紅英終於氣憤已極地罵了一句。
“你終於開口了!好,那就繼續說,紅軍在哪兒?游擊隊在哪兒?” 廖紅英又沉默下來。
“嘿!他娘的,行啊!”孫敬堯苦笑著:“那就不客氣了,廖隊長這身段兒真不錯,特別是這個圓圓的大屁股,真叫我這當男人的想得心裡痒痒。
啊?”他把踩在她背上的腳收回來,腳跟伸進她的襠里,腳掌用力踩住姑娘半邊渾圓的臀部。
姑娘趴在地上,頭沖我這邊歪著,從她的臉上,我看到一絲屈辱。
孫敬堯把姑娘另一側的腳從門板上抬起來,抓住她的腳踝向天上拉直,然後一手抓腳踝,一手抓住她膝蓋的反關節用力向前推去,給她來了一個后踢腿。
姑娘疼得張了張嘴,彷彿想喊,但最後又忍住了。
孫敬堯一邊嘴裡下流地罵罵咧咧,一邊把她的腿儘可能向前壓下去,一邊用腳狠狠向下踩著她的臀部,直把她疼得再次昏過去。
孫敬堯從她的身上下來,回頭看看,三個男的早給烙得死過去,前胸後背沒有一塊好肉,幾桶水都潑不醒。
他叫團丁們找艾條點著了,放在鼻子底下把廖紅英熏醒。
“娘的,不榨出你的油來,老子姓你的姓!” 姑娘被仰面綁在門板上,四肢被向四個方向拉得直直的。
一隻大漏斗塞進姑娘的嘴裡,然後一大鐵壺涼水硬是給她灌了下去。
我眼睜睜看著那姑娘本來扁平的肚子鼓起來,脹得象個孕婦一樣。
孫敬堯讓把壓杠子用的木杠拿過一根來,橫放在廖紅英的肚子上,叫兩個團丁在杠子的兩端坐下。
我只聽見一聲乾嘔,一股水箭從那姑娘的鼻子里和嘴裡直噴到半空中去。
等吐不出來了,又灌一壺水又壓。
兩壺水一過,再看廖紅英又沒了動靜,眼見得是又昏過去了。
(三) “我讓你硬,落在我手裡,石頭也得出油!”孫敬堯暴躁地在院子里來回走著。
於團長從那邊走了過來,他心裡惦記著他們的口供,但四個人現在弄都弄不醒,只得等等再說。
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三個男的先醒了,然後是廖紅英。
四個人都已經十分虛弱,那三個男的連罵都快罵不出來了。
孫敬堯讓給四個人餵了點兒水,還不惜血本地給他們每人灌了一口參湯,好讓他們恢復些體力,不然只怕等不到口供就給折騰死了。
“你們到底說不說?”看著他們緩過些勁兒來,孫敬堯惡狠狠地問道。
幾個人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答理他。
“好!好!我知道,你們狠!你們比我狠!”孫敬堯叉著腰,氣哼哼地來回走著:“看看到底是你們厲害還是我厲害。
” 他讓團丁再次給廖紅英灌下涼水,卻不去壓她的肚子,而是走到她的身邊:“好!我的女英雄!你逼得我沒有辦法。
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老子要開了你的褲襠,讓你的部下看看你最羞恥的地方,然後還要他們親眼看著你撒尿。
” “你們他娘的混蛋!你們還是不是人?”三個男俘一齊罵了起來。
廖紅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