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直看著孫敬堯給四人用刑,那慘極的場面把令我心有餘悸,根本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現在一聽說要開褲襠,我馬上感到興奮起來,我活了十九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更不用說她們兩腿中間的地方。
其實我對孫敬堯的作法也感到不屑,但心裡又實在很希望他那樣去干。
孫敬堯從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在她的骨盆邊蹲下來。
我兩眼緊盯著那姑娘的小腹下,由於兩腿分開得很大,所以褲子的襠部緊緊貼在身上,顯出恥骨部位那個圓圓的小鼓包。
只見孫敬堯用空著的手捏住姑娘的褲子提起來,我的心緊張得快跳出來了。
匕首一根根地挑開廖紅英褲子襠部的縫線,每挑開一根,孫敬堯就逼問一句,而聽不到回答,他便再挑一根。
一會兒之後,我便看著那褲襠里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而且越來越大,終於裂到了褲腰,露出姑娘雪白的肌膚。
我瞪著兩眼看著,看著褲子里露出的白白的大腿和臀肉,還有那一叢黑色的茸毛。
毛很短很密,從恥骨的部位一直延伸到肛門前面。
“好好看看你們隊長的腚眼子!”孫敬堯割開廖紅英的褲襠,親手分開她的兩塊厚厚的軟肉,裡面現出兩片暗紅色的肉膜和那深凹的洞穴中粉色的嫩肉。
三個男俘罵著,一齊把頭扭到一邊,被團丁們強行扭回,他們便閉上眼睛。
“你們不看,那老子看。
他娘的,想不到堂堂的游擊隊長,原來生著這麼勾人的洞子。
”孫敬堯很下流地說著,用手指使勁兒地去揉弄那姑娘的下處。
姑娘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但我看著她的身子微微地顫抖。
“你們想怎麼樣?到底說不說?”孫敬堯有些象企求地問道。
沒有回答。
“孫團總,算啦!”於團長氣餒地說:“全是白費功夫!明天把他們拉出去斃了算啦!” “於團長,那就交給我吧,就算是榨不出油來,我也要把他們的骨頭一塊一塊敲碎!”孫敬堯咬牙切齒地說。
“隨你吧。
”於團長撂下一句話,無可奈何地走了。
“好!這下你們高興了!”孫敬堯對著四個俘虜說道:“別他娘的得意,死也不會叫你們痛痛快快死!” “那剮了我呀!看老子怕是不怕!”三個俘大笑著說道。
廖紅英灌滿涼水的肚子已經微微消下去一點兒,不過下腹又有些鼓,孫敬堯摸了摸她的小腹,惡毒地叫喊道:“來!把這臭娘兒們的尿給老子擠出來。
” 團丁們再次把木杠橫在姑娘的肚子上,他們用全身的重量壓住姑娘的肚子,然後向下腹擀過去。
廖紅英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痛極的表情,一股尿液從她的陰唇中間疾射而出,直噴出三尺多遠,大便也從那兩塊夾得緊緊的雪白臀肉中間擠了出來。
“怎麼樣?舒服嗎?想要跟我作對,就沒你們的好!老子今天要讓你們知道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杠子拿開的時候,廖紅英還象前幾次一樣一股一股地吐著清水,並被嗆得咳個不停。
“日你先人!”孫敬堯惱火已極地罵道:“來,把這小娘兒們的衣裳給老子扒光,叫她給老子光著腚眼子去死!” 幾個團丁聽到這話,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那姑娘沒有叫罵,只是盡自己的努力扭動著身子來表示自己的不屈。
“姓孫的,你這狗畜生!我種的沖我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三個男俘氣極地叫罵著,但絲毫也不能改變什麼。
衣裳被一件件撕碎,象片片落葉在門板周圍散落了一地,那姑娘修長的身子徹底光裸出來。
她的身子潔白細膩,曲線玲瓏,兩隻半球形的奶子朝天挺著,一對粉紅的奶頭在身體的扭動中瑟瑟抖動。
她的兩條腿修長筆直,纖細的柔足彎彎的,被繩子捆在門板兩角,使得她的生殖器毫無保留地暴露著。
在她那潔白光裸的身體上,斜斜地掛著幾道赤紅的傷痕,加上那紅紅的奶頭和黑黑的陰毛,更是顯得楚楚動人。
“我是狗畜生?”孫敬堯讓團丁們用水把姑娘身上的血和屎尿都洗乾淨了,然後邪惡地笑著:“我叫你們畜生不如!來呀,把這三個窮骨頭給我抬過來,叫他們親自嘗嘗他們女隊長的滋味!” 我早就聽說還鄉團都是些混蛋,可親眼看見他們的所作所為還是叫人感到難以忍受。
一聽說孫敬堯要叫他們去作那讓天下人都不恥的淫惡之事,三個男俘氣得把孫敬堯的祖宗十八代都日遍了。
四、五個團丁過去,把一個男俘拖起來,他還被五花大綁著,但卻拚命掙扎。
他們把他按倒在地上,四馬倒躦蹄捆住,然後把他抬到她的兩腿之間放下,他的臉正好放在她的恥骨之上。
“孫敬堯,你不是人!”廖紅英再一次罵了出來,我感到她好象要哭,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把全身都放鬆下來,象具屍體一樣躺著,一動也不動,只有兩隻眼睛偶而眨動一下。
男俘的頭被團丁抓住頭髮拉起來,強行塞進姑娘的兩腿之間,讓他的嘴緊貼在姑娘的生殖器上,男俘緊閉著嘴,咬著牙關,拚命扭著頭,他們又把他的鼻子塞進她的陰唇中間,一直到他因窒息而憋得臉色發紫。
男俘強烈地反抗著,團丁們則想方設法要讓那下流的工作進行得更長一些。
折騰得他們有些不耐煩了,這才把男俘拎起來,向上挪了挪放下,把他的下體同女人的陰部緊靠在一起,企圖讓他姦汙自己的隊長。
男人狂扭著,怒罵著,他的那條男根始終就不肯站起來,團丁們又摸又捋,卻毫無作用。
“這個不行,換一個!”孫敬堯無奈地命令。
可是三個人都試過了,團丁們到底無法達到目的。
(四) “娘的,讓你們死之前玩一回女人,怎麼就象要割你們的鳥一樣?!”孫敬堯氣極敗壞地說,但他也實在想不出辦法來迫使他們雄壯一回。
“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讓她來吧。
” 團丁們心領神會地把三個男俘捆到廊住上,然後把廖紅英從門板上解下來,也四馬躦蹄捆上,拎到一個男俘跟前。
她的身子被捆得直直的,無法掙扎,只能用力搖著自己的頭,但團丁抓住她的頭髮不讓她動,然後強行捏住兩腮弄開她的嘴,把那男俘軟軟的陽具硬塞進她的口中。
“嗚,嗚!”廖紅英用鼻子哼哼著,巨大的恥辱使她的臉脹得通紅,卻不敢掙扎,因為她只要一掙扎,便會咬傷自己一起戰鬥了多年的戰友。
團丁們抓住她的頭髮前後移動著,讓她用嘴唇去吞吐他的陰莖,她不得不盡量地把牙齒張開,用嘴唇去吮動,避免傷到他。
那麼大團的東西在口腔中一出一入,廖紅英最後感到一陣噁心,乾嘔起來,但灌涼水的酷刑早已使她吐盡了胃裡的東西,現在是什麼也吐不出來了。
女人嘴唇的吮吸是那麼刺激,讓那男俘數次感到一陣陣的衝動,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嘴裡不停地罵著,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廖紅英被迫吮吸過三個男俘的陽具后,重新被拎回到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