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團丁換上了一柄油坊里用的大木槌,先用布把槌頭包裹了幾層,然後掄圓了對準姑娘的下腹打了下去。
姑娘終於再次慘叫起來,幾槌過後,一股鮮紅的血從她的腿襠中流了出來,溶入大腿上的清水中,直流到她腳下的門板上。
姑娘的頭垂了下去,軟軟地在胸前搖晃著,團丁們噴了幾次水都不管用。
“報告團總,她快沒氣兒了。
”團丁跑過來向黃敬齋報告。
“那也不能便宜了她,給我用竹尖子穿起來!” 幾個打下手的團丁們過來,把姑娘的兩腿抬起來分開,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她的陰唇紅腫著,血從陰戶中流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曾有過女人最恥辱的經歷。
一根小茶碗粗的竹杠被拿過來,一頭被削成一個斜斜的茬兒。
苟三省的心怦怦地又狂跳起來,嘴巴張得老大,目不轉睛地看著團丁們用手分開姑娘的陰唇,露出陰戶,然後把那竹尖從陰戶捅進去。
那竹杠比姑娘的腿長出兩三尺,插進她的陰戶后,他們把她的兩腿放下,把她直直地舉起頭頂,然後向下猛一墩。
那姑娘突然睜開了眼睛,頭猛地抬起來,已經乾裂的嘴唇張了張,乳房一起一伏地喘息了幾次,便又軟了下去。
“總爺,她死了。
”團丁又來報告。
“死了好!把腦袋割了示眾!” 姑娘的頭被割了下來,放在供桌上。
赤條條的屍體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四仰八叉地拋在一邊的地上。
死刑進行了整整一個下午,他們打碎了每一個男人的所有骨節,割去他們的生殖器;打得每一個姑娘從陰道里躥血,又用竹尖把她們從陰戶穿死。
十一條性命就在這樣的殘酷折磨中逝去。
他們的屍體就那樣被擺在空地上示眾,黃敬齋命令十天內不準收屍,否則以通匪論處。
苟三省在黃家坪又住了兩天,然後便準備回縣城當新郎官兒。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鎮外響起了爆豆般的槍聲。
苟三省和黃敬齋都知道共軍最善夜戰,所以嚴令部下依託鎮邊圍牆據守,不準出戰。
槍聲響了半宿,並沒見一個人來攻,等到早晨一看,鎮外那些屍首全都不見了,這才知道人家的目的旨在收屍。
黃敬齋氣急敗壞,他知道這一定是那些藏進山裡的赤衛隊乾的。
等苟三省的親事辦完,黃敬齋馬上就實施了一條毒計,他派人把那些紅軍和赤衛隊的家屬都抓起來,男男女女幾十口子綁在鎮門口,貼出告示要赤衛隊員們投降,不然就輪姦殺人。
頭一天,黃敬齋當眾把一個紅軍的妹子給輪姦了,然後同她的父母一起砍了頭;接著又強迫另一個紅軍戰士年輕的堂客改嫁,那女人不從,也被當場輪姦后砍了。
又等了半天,又殺了兩戶紅軍眷屬。
終於有幾個赤衛隊員忍不住下了山,但他們不肯出賣同志,只是要求用自己的性命換回家人的安全。
於是,這幾個隊員便在鎮門外被砍了頭。
此後,再沒有其他隊員前來,黃敬齋也真的殺了剩下的眷屬們,並在殺人前把所有年輕的姑娘、媳婦都給輪姦了。
苟三省在當地駐紮了一年多,通過封山、圍剿等行動,加上黃敬齋收買叛徒等辦法,赤衛隊總算是不再活動了。
後來苟三省被調到大別山地區駐防,黃敬齋則當上了當地縣黨部主席。
幾年後,劉伯承和鄧小平帶兵進入大別山,將苟三省所部殲滅,苟三省本人被擊斃。
黃敬齋在解放前夕逃到外地隱藏起來,後於五十年代被人揭發,押解回鄉,因為罪大惡極,被當地人民政府處決。
(完)《還鄉團》之段代表 作者: 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請勿對號入座。
*********************************** (一) 搜山的中央軍是很偶然地發現正在悄悄地相對而行的游擊隊的,如果不是一塊風化的石頭被踩落,也許就被他們滑了過去。
與武器精良的正規軍相比,游擊隊的那幾隻鳥槍土炮火力實在太弱,而且人數上又是絕對劣勢,本來局面應該是一邊倒的,可是國軍士兵一向貪生怕死,人家才放了幾槍,就嚇得縮頭縮腦,雙方進入膠著狀態。
正在這時,三十幾個還鄉團在他們的團總胡漢強的帶領下從側面向游擊隊發起了突然進攻。
兩面受敵的游擊隊終於不得不撤退,中央軍與還鄉團合兵一處,在後面緊追不捨。
追到一個小山口附近,游擊隊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又開始抵抗。
這裡山路很窄,那塊大石頭正好扼守在路的中間,所以易守難攻,中央軍費了半天勁,也不敢前進一步。
雙方打了一陣子,胡漢強發現游擊隊的火力十分單一,好象只有一兩個人的樣子,他仔細觀察了半天,突然明白了:“弟兄們,上啊,游擊隊的大隊人馬已經跑啦,上面只有幾個人,快衝啊!” 這一說,大家才發現果然如此,紛紛站起來向上沖,才沖了一半,上面一陣槍打下來,沖在前面的中央軍被撂倒了兩個,剩下的媽呀一聲掉頭跑了回去。
“弟兄們,別怕,赤匪的槍法雖然好,可是槍不行,咱們一起往上沖,他們就打不過來啦!”又沖了幾次,被打倒幾個,便再沒敢沖,只得乒乒乓乓地與山上的人對射。
足足打了半個多時辰,上面的槍聲突然停止了。
“哈哈,弟兄們,赤匪沒有子彈啦,快上啊,抓活的!還鄉團的跟我來,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哪。
”胡漢強當先一個站起來,其他團丁也緊跟在後面。
中央軍士兵滑頭得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麼套兒讓自己鑽,所以說什麼也不肯動。
胡漢強雖然想到對方可能是沒有子彈了,但也怕人家有圈套,所以走一步停一停,走一步停一停,一直走到離那大石頭三十多步遠的地方,看見從石頭後面閃出一個人來。
團丁們都愣了,他們真沒有想到把他們堵在下面這麼久的只有一個女人。
只見那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人,長圓臉,高鼻樑,細眉大眼,留著短髮。
她中等個兒,肥瘦適中,上身穿著一件藍花布褂子,下身兒是一條青布褲子,打著綁腿,穿著黑布鞋。
她的大腿上纏著一條白手巾,上面有血,好象是中了槍的。
她在腰間扎著皮帶,斜挎著槍套,手裡還提著一支長苗子手槍。
“當心她有傢伙!”一看見她拿著槍,團丁們嚇得“撲通”一聲就趴下了。
“哼!”那女人嘲弄地撇了撇嘴,把手裡的槍用力在石頭上砸了幾下,把槍管砸彎了,槍把也砸壞了,然後扔在一邊的草叢裡。
胡漢強這才知道她的確是沒有子彈了,又爬起來往前走:“弟兄們,要抓活的。
” 團丁們衝上去,把那女人圍在了當中,只見那女人笑了笑,左手縮在袖管里抖了一下又出來,然後抬起了手。
這一次胡漢強真的後悔了,因為那女人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