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漢強和團丁們嚇得四下奔逃,但他們也知道,離得太近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脫。
他們已經打了很多次仗,但從沒有象這一次那樣感到死亡是那麼真切。
當場就有好幾個團丁尿了褲子。
他們都在等著那一聲爆響,誰也不知道那之後的結果。
但那聲音最終並沒有出現。
女人沒有想到自己留下的這最後一棵手榴彈會是臭彈。
不過,看著撅著屁股拱在周圍地上的團丁,她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回過味兒來的團丁們重新圍了上去,那女人旁若無人地笑著,對他們不屑一顧。
中央軍發現沒事,也圍了過來。
“啊,據我所知,游擊隊里只有一個女人,就是他們所說的什麼黨代表段文軍。
我猜你一定是那個段代表了。
”胡漢強是本地人,耳目眾多,所以一看到對方是女人,馬上就想到她是誰了。
“不錯,我就是段文軍,怎麼樣?”她的確是段文軍,在剛才的戰鬥中,她的腿負了傷,所以撤到這裡的時候,為了不拖累隊伍,她堅決要求獨自留下阻擊追兵,以便隊伍能夠擺脫敵人的糾纏。
她本是做好了死的準備的,沒想到出了意外。
“既然是游擊隊里的大官兒,應該知道游擊隊去了哪裡,問問她!”中央軍的連長走過來說道。
“聽見了?你們的人去哪兒了?”胡漢強問。
“我們的人在哪兒,你想我能告訴你嗎?”段文軍反問道。
“不說,不說我崩了你!”胡漢強把槍對準了她的鼻子尖兒,隨即又抽了回來,心裡直罵自己:“笨蛋!她要是怕死,還會拉手榴彈?”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你落到我們手裡,想死可也沒那麼容易。
要是不說,我就讓你脫層皮!” “哼哼!倒要領教!” “弟兄們,把她給我吊起來!” 團丁們拿了繩子,把段文軍的皮帶和槍套摘了,雙手捆起來,然後吊在路旁的大樹上,只留下兩隻腳掌著地。
由於身體被拉緊,整個兒人顯得異常苗條,褂子的下擺被雙臂拉得向上抽起,使下身幾乎露到了褲腰,越發顯出腰部的細柔和骨盆曲線的圓滑。
“娘的,還真是個挺有味兒的女人。
”胡漢強走了過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發現她還真是十分標緻:“怎麼樣?想不想同我們合作。
” “怎麼合作?” “你告訴我我們想知道的,我放了你,給你一百塊大洋。
” “一百塊大洋?” “怎麼?嫌少?那你開個價兒。
” “錢是不少,不過我不希罕。
” “那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全天下。
想要把這個吃人的世界徹底埋葬。
” “嗬嗬!好哇!不過,只怕是你自己先要被埋葬啦。
告訴你,老子有一千種辦法叫你開口,如果你不合作,可別怪我不客氣。
” “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啦。
段代表是個美人,就先扒你個大光腚子,叫弟兄們好生過過癮,怎麼樣?” “你混蛋!你家裡有沒有女人?你們糟塌我,和糟塌你們自己的母親姐妹有什麼差別?”段文軍臉騰地一下子脹得通紅,氣憤地罵起來。
“混蛋?不錯,我們就是混蛋,只要你不說,我們還更混蛋呢。
”胡漢強淫惡他用手摸著她那細長的脖子,然後向下滑到她那高聳的胸脯上,一手一個捂住了她的乳房。
(二) “呸!”段文軍紅著臉啐了胡漢強一口唾沫。
胡漢強淫笑著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把雙手放在她的兩肋,向下滑到腰上,把她轉了九十度,然後一手向後滑到她的后腰部,向下一溜便摸到了她的臀部,另一隻手則順著小腹向下滑到她的恥骨部位,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襠。
“啊,段代表的屁股真圓哪,要是把褲子脫了會更好看。
怎麼樣?想不想試試啊?” 段文軍又羞又怒,嘴裡不停地罵著,用力扭動著身子。
胡漢強在她的褲襠里用力摳了兩把,然後又把她了轉回來,一把將她的藍花布褂子當胸撕開,又扯掉肚兜兒,露出一對圓鼓鼓的乳房。
他一手一個握住那兩隻玉乳,輕輕一捋,讓粉紅的乳暈和奶頭從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圓環中露著,湊過去用舌頭舔了幾下。
段文軍的身子顫抖著,胸脯一起一伏的,恨得咬牙切齒。
胡漢強把姑娘的上衣連扯了幾把,徹底撕爛了脫下來,然後一手握著她的褲襠,另一手抽開褲帶,讓沒有了約束的褲子從她的腰間滑落下去。
那個年代的褲子很肥,褲帶一松,便迅速下落,露出了女人滾圓的臀部和兩條潔白的大腿,只有被胡漢強抓住的褲襠部分仍然被褲子遮蓋著。
“段代表,如果你想穿上褲子,就告訴我游擊隊在哪兒。
你要是現在想說還來得及,不然的話,只要我一鬆手,你就算招了也晚了。
好好想想,你現在還是個乾乾淨淨的女人,要是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被脫了個大光腚子,那丑可就出大了。
要是你已經嫁了人,你丈夫不會再要你,你要還是黃花大姑娘,那你以後也別想再嫁人。
怎麼樣?想清楚了。
” 段文軍的頭抬起來,望著樹梢,眼睛里有些濕潤,胡漢強以為機會難得,急忙趁熱打鐵:“怎麼樣?我向你保證,只要你招了,就馬上給你穿上衣裳,今天的事兒,也決不會有人傳出去。
怎麼樣?說吧。
” 段文軍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淚光。
她把目光轉回來,平靜地盯著胡漢強:“你打錯了算盤,我決不當叛徒!” “那我就沒辦法了。
”胡漢強把手一松,褲子滑落到大腿中間,露出了段文軍小腹下那生著整齊黑毛的三角地帶。
胡漢強伸手捋了捋那一叢黑毛,然後從她的兩腿間伸進手去。
兩個還鄉團的團丁過來,蹲在她的兩側,把她腿上的白布、綁腿都解了,然後將褲子和鞋襪都扒下來,又用兩條繩子拴住她的腳踝,輕輕向兩邊拉開,並趁機從下向上去觀賞她的臀部和生殖器。
他們在地上釘了兩個木橛子,然後把姑娘的兩腳捆在木橛子上,好讓她的雙腿大大地分著,固定成一個雪白的“人”字。
姑娘一絲不掛地吊在大樹上,潔白的大腿上有一個貫穿了的槍眼兒,血已經基本上止住了,但周圍微微紅腫著。
周圍是一片淫邪的目光。
她把頭扭向一側,定定地看著她曾經作為依託的大石頭。
“段代表,我有很多用刑的辦法,能讓女人到了陰曹地府都沒臉見人。
你想不想嘗嘗?” 她沒有理他,她已經做好了接受世界上最恥辱的刑罰的準備。
胡漢強把自己的勃朗寧拿出來,打開大小機頭,然後頂住姑娘的乳頭:“我只要手指一動,這漂亮的奶頭就會變成一個血窟窿。
”看到她毫無反應,自己感到有些無趣:“不過,我得叫你活著受罪。
”他轉到姑娘的身後,左手輕輕摸了摸那雪白的屁股,右手把槍管從下向上塞進了她的肛門,然後上上下下地抽拉起來。
冰涼的異物進入了段文軍的身體,她的身子不由一顫,感到那硬硬的東西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