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
(五) 姑娘潔白的身子被兩個男人象餡餅的肉餡一樣夾在中間,少女優美的曲線在兩個野獸的蹂躪下流動著。
女人恥辱的淚水合著男人慾望的汗水在柔軟的乳房上匯流,兩條硬硬的肉棍下流地在姑娘的小腹和臀部亂頂。
不知過了多久,姑娘終於嘗到了女人初次的痛苦,苟三省插進姑娘處女的陰戶,野獸般地吼叫著,拚命衝刺,處女的鮮血悄悄地順著恥毛滴到地上。
苟三省發泄后,輪到了黃敬齋,別看他已經年過半百,做這種事卻有得是精神,他摟著姑娘的肉體扭啊、拱啊的,活像一頭髮了情的公豬。
當兩個男人結束了他們的瘋狂,穿上衣服的時候,她依然用憤怒的目光看著他們,眼圈紅紅的,卻不再有淚水。
“小娘兒們,還真硬!你等著,還有得你受呢!” 黃敬齋惡狠狠地說道:“老弟,你帶了多少弟兄來?” “二十幾個,怎麼了?” “都叫他們來樂樂!” “那就多謝大哥對弟兄們的關照嘍。
” “好說。
” 兩個人從跨院出來,黃敬齋讓管家去把苟三省的馬弁們都叫了來,讓他們去跨院里樂上一番。
馬弁們遇著這樣的好事,自然是點頭稱謝。
“你們悠著點兒,別太狠了,不要等到明天拉她去遊街的時候連站都站不住嘍!”苟三省說道。
馬弁們像過節似地急急忙忙進了跨院,不久就傳來一陣陣的淫笑聲。
這一晚苟三省就睡在客房裡,黃敬齋不光把妹子許給了他,還白送了他一個十六歲的俏丫頭,當晚就由那小丫頭服侍他,當然是全套服務,帶上床的那種。
第二天一早,接到苟三省信兒的團副就帶著整個兒團部的人和一個警衛排跑來下聘禮,算是把親事訂下了。
因為這幾天正要處置犯人,不便成親,所以選了五天之後在縣城辦事。
定親的事兒折騰了一整天,苟三省和黃敬齋都顧不上那些被抓的共黨幹部,因此把殺人後推了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小丫環就把苟三省推醒,提醒他今天要處決犯人。
苟三省想起來了,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出來,同黃敬齋一塊兒吃過早飯,然後來到前院堂屋裡。
苟三省的警衛排長還有那二十幾個馬弁都等在院子里,還鄉團的副團總也來了,也帶著二十來人。
苟三省先向他自己那些人訓話:“弟兄們,今天處決赤匪要犯,你們去鎮壓法場。
今兒的主角兒是咱們黃團總,他是我的大哥,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一切都聽他安排,事兒辦好了回去有賞,辦砸了,啊?” “團座放心,我們一切聽黃團總的命令就是。
”排長急忙過來答腔。
“大哥,看你的了。
”苟三省回頭對黃敬齋說。
“老弟,別見外嘛,咱們現在是一家子了,弟兄也就都是自己人,別說什麼命令不命令的,在下只是想請弟兄們幫幫忙,壯壯聲色,不敢過多勞累你們。
犯人遊街的時候請警衛排的弟兄們辛苦辛苦,不用你們幾位騎馬的,先在家裡歇著吧,等快到午時的時候咱們再去,你們就騎著馬到法場邊上一站,給那些窮棒子們來個下馬威就行了。
” “好說,我們全聽您的。
” “好,胡團副。
”這是在叫還鄉團的團副。
“到!” “叫弟兄們都站好了,把犯人都給我帶上來!” “是!” 那團副趕緊叫院子里的人站成兩排,當兵的站一邊,還鄉團站一邊,然後高喊:“帶上來!” “帶上來!”那些士兵和團丁一齊高喊。
喊聲一過,只見從兩邊的過道里兩人架一個架出十幾個犯人來。
這些人中一共有六個男的和五個女的。
十一個人都五花大綁著,背後插著亡命牌,赤著腳板,腳腕處都用繩子絆著,只能邁著小碎步走路。
那些男的赤著上身,女的則清一色都精光著身子,渾身上下寸縷無存,雪臀玉股,纖毫畢現。
女犯們果然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姑娘,那個婦聯主席苟三省是見過的,其餘的還是頭一次見,雖然也都長得不錯,但比起那婦聯主席來還是差一些。
她們的眼圈都有些腫,眼睛還有些紅,看來也都是哭過的。
苟三省看到,那些男人果然都受過很重的刑,臉都腫著,鼻子、嘴角結著血痂,赤裸的上身滿是鞭傷。
女人們身上卻沒有一點兒傷痕,但只從她們那軟得必須要人攙著才能站穩的情況看,她們受過的罪絕不比男人們差。
十一個人被推過來,男左女右站成兩列,然後讓他們跪下。
這些人卻梗著脖子,堅決不跪,還是團丁們費了好大的事才強行把他們按跪在地上。
“你們這些赤匪聽著,往日里,你們仗著紅軍撐腰,領著亂民橫行鄉里,欺壓良善,現在我們打回來了,過去你們把什麼加在我們身上,現在就把什麼還給你們。
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不就是死嗎?怕什麼,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還要來同你們這些兔崽子們斗!”說話的是本鎮的農協主席。
其他的犯人也都照著他的樣子挺著脖子說著類似的話。
“還他娘的充英雄。
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到時候讓你們求著老子殺你們!押出去,遊街示眾!” 當犯人們被押出去的時候,苟三省目不轉睛地從後面盯著那幾個女人款款擺動的屁股,心中暗自品評著。
(六) 人被押走了,街上傳來一陣陣鑼聲,還有團丁們招呼百姓出來看熱鬧的喊叫聲,喊聲中充滿了對那些女人們的污辱。
苟三省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那些團丁正在對她們做什麼,但即使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地走,對於一個精赤條條的女人來說,滿街異性的目光也是一種足夠痛苦的懲罰。
黃敬齋等人都走完了,這才又拉著苟三省回到了客廳里,一邊品茶,一邊閑扯,一直等到太陽快爬到頭頂,這才拉著苟三省出來。
兩個人在院門口騎上馬,把那二十個馬弁叫來也騎著馬跟在後面,然後緩緩往南門外而來。
到了前天那個刑場上,只見原來的七具無頭屍體還留在空地中間,那個女人的屍體也仍然把渾圓的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中。
在空地的一側,幾千名老百姓被團丁們用槍指著圈在一塊,還不停地有新的人群被團丁驅趕著到來。
在他們的對面,相距四尺左右在地上埋了十幾根粗圓的木樁子,場地正中也有兩根相距丈余的木樁,上面還打橫綁著橫樑,知道是要把犯人們捆在那上面行刑。
在法場一側,正北的方向,地上擺著一大片牌位,牌位前橫著一張供桌,供著香燭紙馬。
那二十幾個馬弁一到,馬上就分成兩隊,在木樁的兩側立馬等候,而黃敬齋則請苟三省下了馬,兩個人來到一張事先擺好的公案後面坐下。
又等了一陣子,才聽見一聲噪雜的人聲從鎮門裡傳來。
不多時,那十幾個犯人就在一群團丁和苟三省的警衛排的簇擁下被架了過來。
一邊走,他們還一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