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們的俏臉蛋兒給弟兄們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們迷死人的光屁股遊街,早把她們打成爛柿子了!這破家之仇可免,殺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幾個男的的就知道了。
就是這幾個臭婊子,我也不能輕饒了她們,昨天一逮回來,我就叫幾個會打人的弟兄們收拾她們,專打她們肚子,叫她們疼得喘不上氣,外面還不留一點兒傷,要不然玩兒起來多沒意思啊!你就說這個臭丫頭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褲子,現在還濕著呢。
” 進屋的時候,外面亮,屋裡暗,還看不太清楚,此時適應了,苟三省這才發現那姑娘的褲筒內側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鹼痕,褲襠的地方還濕著,這是因為強烈的傷害導致她的小便象漏壺一樣形成滴漏,這才知道黃敬齋所講的不虛,看來這還鄉團殺人比中央軍可狠多了。
那姑娘顯然已經被吊了很長時間,極度的疲憊使她的脖子有些軟,頭微微垂著。
她顯然知道這兩個男人是來幹什麼的,與她一同被捕的姑娘們已經被團丁們當著她的面脫光捆走了,不可能只放過她一個的。
看著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臉,她象躲避瘟疫一樣扭著頭,但被吊在房樑上的她卻根本無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頭髮,把她的頭轉過來沖著自己。
姑娘的眼中充滿著憤怒的火,毫不畏懼地瞪著他,使他感到彷彿自己才是俘虜似的,終於不得不放開她的頭髮,由著她扭過臉去。
隔著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姑娘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身子掙了幾掙,氣得渾身直抖。
透過衣服,他感覺到那姑娘的一對乳房。
她的上身很瘦,但胸脯卻很挺實,正好充滿他的一隻手掌。
他用力捂住,慢慢揉搓,讓自己的手充分享用著姑娘的酥胸。
“打的時候叫嗎?” “不叫?不叫能行?我的那些弟兄都是幹什麼吃的?不過,這群窮棒子挨打挨慣了,還他媽的真能挺刑,就是那麼打,她們疼得哭爹喊媽的,可還是不停地罵,硬是沒有一個求饒的。
娘的!要不是我同他們有深仇大恨,還真想收他們作我的手下。
” (四) 苟三省從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從來沒有自詡為正人君子,他講的就是“食色性也”,所以只要有機會,不管那女人是誰,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何況面前這個女人如此美貌,又是個“共產共妻”的“赤匪”,法所不及,還不是由著他胡來。
黃敬齋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總要自封一個正人君子,其實,只要看到他身邊那麼多女人,就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兩個人到了一起,可謂是臭味相投。
苟三省花了很長時間握著姑娘的胸脯揉,而黃敬齋則轉過去,從後面撫摸姑娘的臀部。
“呸!”姑娘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緊閉上嘴唇,嗓子眼兒里吭了一下,顯然是黃敬齋在她的屁股下面做了什麼。
她憤怒的眼睛斜視著苟三省,眼圈兒里微微發紅。
做這種事情苟三省倒也不是頭一次,這種目光他也見得多了,雖然被怒視得心裡發虛,但他畢竟是掌握著她的生殺大權的人。
他把摸她乳房的手拿開,然後向下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褲襠。
姑娘被他摳得“嗯”地一聲,然後又羞又怒地罵道:“畜生!” 她羞恥得急促地喘息起來,兩腿用力絞在一起,企圖阻止他的手進入,但他用手掌根緊貼在她濕漉漉的恥骨處,四個手指強行伸進她夾緊的大腿之間,中指用力向上探索著她那軟軟的肉體中間的凹陷之處。
她哭了,面對著女人最可怕的遭遇,她是那麼弱小與無奈。
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流出來,順著臉頰流到胸前的衣服上。
“怎麼?哭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哇?現在後悔了吧?” “呸!你們這些畜生,你們不是人!”姑娘用力甩了一下頭,把眼淚甩了出去,然後堅毅地說。
“要是後悔了,我還可以替你向黃團總求求情,只要你當著全鎮老少的面悔過,就饒你一條命!怎麼樣啊?” “饒她,那可不行,當初開什麼公審大會殺死我爹的,就有她一份!” “哎!老哥。
她那時候畢竟還只是個小丫頭,不懂事嘛。
受了大人的挑唆,干幾件錯事也是難免的。
再說,殺人的畢竟不是她,是不是?可是她的官兒也不小,要是她當眾悔過,對那些私下裡還在想著共黨的人會有很大的影響,您說是不是?” “老弟想得比我遠,那好,說!願不願當眾悔過!” “放你娘的狗屁!”女孩子怒不可遏:“我是自願幹革命的,沒有任何人挑唆我!既然當上了共產黨,我就不會後悔!” “你可想好了。
這當共黨會有什麼結果?掉腦袋就不用說了,祖宗八代都因為你而蒙羞。
要是你悔過自新,今天就還你一個清白之身,不然的話,好好想想吧,光著腚被成群的男人摟著日,比窯子里的婊子還不如。
等被男人玩兒夠了,還要赤條條的遊街示眾,死了還要光著腚眼子暴屍十天,露著女人的地方給成百上千的人看,多慘哪?怎麼樣,想好了嗎?” 想著苟三省所描述的一切,姑娘的眼淚象泉水一樣湧出來,但她卻堅決地搖搖頭:“不!我沒有什麼要悔過的!該悔過的是你們,是你們這些土豪劣紳,你們吃人肉喝人血,你們才有罪!” “你真的想好了?這衣裳褲子一脫下去,可就沒有機會了!” 姑娘把頭一扭,眼睛一閉,不再說話。
“那好,那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 “跟她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扒了她!”黃敬齋可沒有苟三省的耐心,其實苟三省也早知道共黨的厲害,那是什麼也動搖不了他們的信念的。
苟三省放開她的頭髮和褲襠,轉到她的正面,然後雙手抓住她的布衫子向兩邊一扯,“嘶啦”一聲,上衣的紐子便掉了個乾淨,露出裡面的紅布兜兜兒。
他又把那布兜兜兒一把扯下來,露出兩隻雪白的乳房。
她的乳房不太大,像兩座圓錐形的小山,山頂上挺著兩顆紅紅的乳尖,微微向上翹起。
隨著苟三省雙手的抓握,那奶子不停變著形,越發讓他興奮起來。
黃敬齋在後面也不閑著,他把姑娘被當胸撕開的上衣從後面撕成一條兒一條兒的,最後徹底從她身上撕下來,然後慢慢舔舐著她那瘦瘦的脊背。
姑娘的身子顫抖著,低聲啜泣著,滿是淚水的眼睛里充滿著堅毅和憤怒。
苟三省去牆邊把繩子拉緊,使姑娘的雙腳完全離開地面,半裸的身子在半空中象鐘擺一樣晃動著。
當他回到她面前的時候,用手握住她的腰肢把她轉過來,然後拉動她褲帶上的活結,讓肥大的褲子順著她兩條修長的腿滑落下去。
兩個男人把女孩子的褲子鞋襪都脫了,剝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
姑娘的兩腿白白的、嫩生生的,雖然瘦卻不柴,潔白的臀部圓圓的,十分結實,圓圓的小腹下一叢淡淡的黑毛半掩著女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