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早就查看過房間。他關閉主燈之後,只有昏暗的燈光。純白的柔軟床幃被鮮紅的玫瑰花瓣映出淡紅色。
風月旖旎,微醺半敞。
“我想喝水。”祁婉試圖爬下床,被季元拽著腳踝拉回。
祁婉翻了個身,季元的手順著腳踝往上,按住膝蓋,雙腿被迫分開。
白襯衣的下擺被拉起一些,露出些許平坦的小腹。祁婉身子虛,藥罐子,肌膚蒼白,此時透著一抹惹眼的粉。
“濕了。”
純棉內褲被飽滿的貝柔撐起,弧度可愛,季元手指上下輕划。很快,一點水漬蔓延而開。
“騙子。”祁婉很倔,此時聲音偏啞,近似控訴:“兩個人一間房一點也不安全。”
季元的動作一滯,站起身不再繼續。他面龐溫潤,眼眸清朗,在人前十足的君子模樣。
“婉婉,現在可以回答我三年前的問題了嗎?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
夜風吹來,窗外湖景霓虹,屋內床幃搖曳。季元當然懂‘美景良宵苦短’。
祁婉被氣笑了。分開在身側的右腿一伸,搭在季元身下。隔著柔軟的睡衣,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
原本就發石更的阝曰物撐起,熱意甚至傳到了腳踝。
“都是成年人了。”祁婉嘲笑道:“喜歡不喜歡,床上告訴你呀。”
季元捉住腳踝,說得毫不猶豫:“我喜歡你。”
“我知道呀。”祁婉點頭,“我聽你說了十年了。”
“傻婉婉。”季元俯身,乾脆果決,親吻她發涼的腳踝,“是十一年。”
——所以最有機會成為她男朋友的,是他。
順著滑嫩的肌膚一路親吻往上,祁婉再多的話語也化成了一聲悶哼。
季元停在敏感的大腿內側嘬吮,十分明顯的吻痕。留下印記,又不會給她添麻煩。
鼻尖嗅到一絲甜膩的氣味,季元抬頭,她的小內褲已經濕得徹底。
季元將手指伸進內褲邊緣,祁婉沒有拒絕。他揉膩著水腋,祁婉凶他:“你壞。”
是嫌他猶猶豫豫嗎?
季元輕聲一笑,如獲至寶似的說:“嗯,我壞。”
內褲脫下后,水潤一片的花谷暴露在空氣里,兩片嬌小的唇柔瑩瑩裕滴。季元將手指按在宍口,軟得不像話,往裡扌臿入一個指節,擠出許多汁水。季元發覺祁婉的眉頭蹙起,大口喘息著,立刻將手指撤出。
“疼。”祁婉說:“好疼。”
“不弄你。”
季元拿起跳蛋,蹭了一點她的愛腋,左手的兩指分開柔唇。小巧的阝月蒂被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石更挺,跳蛋按下的時候祁婉啊地叫了一聲。
季元一點點將震動調高。阝月蒂被按壓摩擦,快感細密地上竄。
宍口一張一合,能隱約窺見裡頭的艷紅媚柔。水腋順著大腿根往下,滴落在床單上。
祁婉一直用手背捂著嘴,嗚嗚呀呀地不肯出聲,可季元一直挑逗著她的阝月蒂,快感根本無法冷靜,“不要了,不要了,你放開我。”
兩條腿開始亂踹,季元輕鬆制止,他按得更用力。幾乎惱人的嗡嗡聲中,花宍湧出一股愛露,染得亂七八糟一片。
祁婉扯過枕頭哭,還有幾聲未緩過來的呻吟。
撓在耳朵里癢極了。
“欺負人,欺負人,欺負人。”
“這是懲罰。”季元將跳蛋抵在她的宍口,長指沒入,輕輕地颳了一圈才出來,“別掉出來,否則更疼。”
他輕輕地拽了拽跳蛋的線,祁婉只覺得休內一陣酸疼酥麻,終於不敢再說話了。
季元起身去洗手,出來見祁婉還是蒙著被子哭。他將震動調低一點,打開桃子酒問她:“喝嗎?”
“要喝!”
祁婉立刻探出頭來,眼眶泛紅,嘴唇瀲灧一片。她還是有小時候的習慣,喝什麼都喜歡舔瓶口,粉嫩的小舌頭配著嫩粉色的桃子酒。
季元低頭吻她,甜膩的桃子味。或許是熱銷特產的關係,也不算太難吃。
“你把歡迎會翹掉了,同學們都很傷心啊。”祁婉翻身,兩腿併攏,縮成一團枕在季元的大腿上刷手機:“你看你看,有人猜測你和當年的女朋友複合去了!哎,是哪個女朋友呀?”
“如果表白就算男女朋友,我有幾萬個女朋友。你是問哪一個?”季元估算了下粉絲數量,沖祁婉挑眉:“要是能這麼算,十一年前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祁婉有些暈乎乎的,說不過他。“可學校那麼重視,解釋起來很麻煩吧。”
“買特產延誤了一次飛機,延誤第二次也不算奇怪。”季元晃蕩著小半瓶桃子酒,聽見祁婉念念叨叨著帖子標題。
無外乎都是些求季學長合影,簽名,課程表,談對象沒,還有沒有機會。
“哎,這個這個!”祁婉忽然笑出聲,季元覺得她不懷好意,似乎身後有一條狐狸尾巴甩來甩去,“跪求季元學長的近照。可以替一年晨跑打卡!”
祁婉看向季元,聲音軟得掐出水來,水汪汪的眸子眨呀眨的,“師兄,給我拍一張唄?”
季元將桃子酒含在口中,唇舌相貼,全部渡給祁婉。嗆得她咳嗽不止,淚眼朦朦地指責他:“你這是謀殺。”
“還拍不拍了?”季元摩挲著祁婉的嘴唇問。趁祁婉開口時將手指探入口中,揪起軟舌玩捏,祁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多時祁婉困了。季元睡在她身邊,並未合眼。
夜晚祁婉驚醒,季元輕車熟路地拍她的背安撫,卻問:“三年裡跑哪裡去了?為什麼又突然出現,不躲我了?”
祁婉困意尚濃,迷迷糊糊地回答:“只是正好和你報同一所學校,正好遇見了,你還幫我擋了一杯乃茶。為什麼要躲你?”
答非所問。
季元不想再和她繞圈圈,他想聽祁婉親口承認,其實她一直關注著他。
“我前天的最後一局棋,第七十手。”
“超爛。劫材不利。”祁婉忽然睜開眼睛,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已經不會下棋了。”
“三年前那局棋你輸了?”季元頗為惱怒,“輸一局棋就不再下,還鬧消失?祁婉,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又不是沒有輸過!你知道這樣是多大的損失嗎?”
祁婉沒有和他吵。扯過被子睡覺。
到底是多大的打擊,竟然讓她不解釋不爭。季元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來。
忽然打了個哆嗦。季元關上窗后發現,房間內沒有備用的被子。而所有的被子,都被祁婉裹著,一個被角都搶不過來。
……
第二天六點,門鈴按響。季元思索片刻,透過貓眼一瞧,毫不意外地見到祁辰異。
狹長的眸子銳意不減。雖然隔著貓眼,季元也有隱約的窒息感。
季元開門,祁辰異走進來,無視了他。
掃過房間后,祁辰異身上的氣勢斂去,舉起手裡的衣物袋對祁婉吩咐:“穿上,走了。”
祁婉來不及穿內褲了。她局促地拉著白襯衫下擺,勉強遮住大半小屁股,一步步走過來,如同受驚兔子似的跑進廁所。
祁辰異嗓音低沉,無異於隱著鋒芒的刃,“別對阿婉有非分之想,她年紀小,還不懂。”
“終於暴露了。”季元冷笑一聲,側目,目光落在床單上乾涸的水漬,還有几絲暗紅,“有非分之想的人不僅我一個。”
季元確定祁辰異看見了。反應卻平靜得過分。
絲毫不像之前不許祁婉和任何人靠近的模樣。
憤怒的人變成了季元,他咬牙道:“我只能算是非分之想。你呢,付諸行動,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