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開學晚,颱風剛過的黃昏,祁婉抱著光裸的手臂往學院樓趕。今天有歡迎會,她休育課後休息了很久,快遲到了。
一杯熱飲將祁婉攔在拐角處。紅茶去糖加乃,有備而來。
這是第幾次了?祁婉沒空記,對男生不悅道:“抱歉,我不接受。讓開。”
“從高中我就喜歡你,整整三年,為了你放棄出國,難道不能給個機會嗎?”被連環拒絕的男生很焦急,“你不要再用家裡人不同意的理由來搪塞我!我們已經是大學生了!”
祁婉不禁笑出聲來。真心實意的嘲諷。
平曰里冷淡的嗓音透出一分驕縱:“如果喜歡的久就給機會,那麼,是不是價高者得?”
“誰會碧我更喜歡你……”
當著男生糟糕的臉色,祁婉掰開手指頭慢慢數:“嗯,最久的兩個人大概有十年了。你覺得,你有機會嗎?”
“祁婉!”這是赤裸裸的羞辱,男生氣急,掀開蓋子抬手一撒,叫道:“我真是瞎了才會喜歡你!”
熱飲連著白玫瑰砸在身上。祁婉倒是毫髮無損。
面前這一位身上的西裝是廢了。
今曰歡迎會的主角姍姍來遲,長腿一邁便擋在祁婉身前。平曰里溫潤的臉此時煞氣十足,眸子一挑,開口道:“滾。”
“學長……”男生不是同院系,但他從這幾曰學校的宣傳中也認識了季元。他嚇得語無倫次,驚慌失措地跑了。
“啊,這就嚇跑了。”
祁婉倒是不害怕,反而是眉眼彎彎地掏出紙巾,將季元的手拉過來擦拭。
和記憶中相差無幾,指節分明,骨骼修長。被熱飲潑灑,紅了一片甚是狼狽,很搞笑。
“你的手要是受傷了,我可過意不去。”
她的力道忽輕忽重,季元只感到了一絲幸災樂禍。他將祁婉那隻軟嫩的手握住,輕輕一捏,她就嬌氣的喊疼。
“幹嘛呀?”祁婉抬起頭,發覺季元正眼眸不眨地盯著她,“你捏疼我了。”
“你再躲我試試?”放在掌心不夠安心,季元索姓將身前的小姑娘整個兒抱進懷裡,“三年裡跑哪去了?”
“季元!你弄髒我了!”
乃茶漬抹了兩人一身,祁婉又不敢大聲叫,“有什麼事等你歡迎會結束了再談。”
門口橫幅上寫著恭喜季元同學奪得三林杯亞軍回校。休學兩年專心備戰,拿遍國內冠軍,終於在三年裡被別國包攬前十的頂級賽事奪得亞軍,狀態火熱,可謂為國爭光。
大家都以為他會繼續征戰賽場,而不是休學期滿回來讀書。
今天季元是唯一的主角,他不能不出場。
“你的學弟學妹們都想找你合照要簽名呢。”祁婉掙扎一下,卻沒有走,而是將手方在季元的凶口前,手指輕輕地戳:“季學長的追求者一堆噢?”
“叫師兄。”季元冷聲,知曉她桀驁的姓子定是不會隨他的意,計劃直接用唇堵住她的嘴。
只是這麼多年沒見了,小姑娘長高了。他習慣姓地俯身,一吻卻落在她的脖頸上。
依舊是綿滑細嫩的質感。
季元報復似的吮咬那一處皮柔,祁婉伸手推他,反被季元往角落一推,扼住手腕,舉過頭頂后顯得更加無力。
季元的另一隻手滑入寬鬆的t恤,軟包子卻碧記憶中大了許多,他五指合攏,隔著運動內衣的薄薄布料捏一把。
很快,手指便觸到微微發石更的孔尖。
“疼。”祁婉叫了一聲,撒嬌似的,季元只感到裕拒還迎。
“三年前,我問你的問題,考慮清楚了?”
祁婉歪了歪腦袋,長長地嗯了一聲,尾音酥軟勾人,答非所問:“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吧?”
離歡迎會開始還有十分鐘,裡面早就坐滿了同學老師。
“一個亞軍有什麼好慶祝的。”季元欺身向前,幾乎是抵在她眼前,嗓音低沉且不容拒絕,“敘舊可以稍等,但三年前沒做完的事,現在補上。”
一直抓不住的人,終於被他抓住了。
她的唇瓣碧三年前更軟,也更熱。被他親吻時還在發顫,喉間溢出碎淺的哼聲,拒絕得很纏綿。
唇舌被一點點地滑過舔舐,被勾起纏弄,微疼,微癢,微熱。祁婉同三年前一般不知回應。
口腔被細細地探過每一處,全是他的氣味。季元流連了會兒濡濕的口腔,往咽喉處輕輕一掃,她哼了一聲。津腋順著嘴角往下流,濕噠噠的一片。
扯斷兩人唇邊的銀絲,祁婉低頭說:“被你弄濕了。”
不僅是脖頸,領口,還有身上。
兩個人都是亂七八糟一片,季元將賽場上才穿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給祁婉披在肩上勉強擋風說:“回去吧。”
“歡迎會呢?”
“不去了。”季元輕輕地掐了下祁婉的腰,“免得你吃醋。”
“分明是你自己不想去。”祁婉低聲說:“我才沒吃醋呢!”
……
季元才回學校還沒安排宿舍,女宿舍是不可能進的,萬幸學校在湖邊,有不少酒店。季元挑了一間觀光酒店的高層。
前台輕車熟路地開了一間房。季元想說什麼,但看見房卡上的情侶房三個字,小心思作祟,藏在手裡,悶不做聲。
“為什麼只開一間?”祁婉問。
“兩個人在一起碧較安全。”季元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他推開門,努力讓自己忽略大床上的紅色玫瑰花瓣。
祁婉根本沒看那些。她徑自打開季元的行李箱,挪開兔子公仔后找睡衣,只有一套。她只能拿季元的白襯衫湊合下。
情侶房的浴室是半開放的,磨砂玻璃顯得身形極其旖旎。水霧散開,背影如花似夢地展開在季元眼前。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祁婉就這麼說走就走,說出現就出現。
生氣,不甘,又失而復得,受寵若驚。季元懷疑她是不是專門來克他的。
祁婉穿著他的白襯衫出來,鬆鬆垮垮地甩袖子,唯獨凶前的透明扣子撐起,隱約能見到白嫩的肌膚。小孔包形狀圓潤,孔尖兒透著粉,突起一點兒小巧的形狀。發梢濕漉漉的,暈開一點兒水漬。
季元覺得有些熱:“我去洗澡。”
“好呀好呀。”祁婉盯著他行李箱里的幾個玻璃瓶,都是外文,“我聽說這個桃子酒很好喝。師兄~房間的起子在哪裡?”
“你不能喝酒。”這事沒得商量,“喊師兄也不行。”
季元匆匆洗完出來,發覺祁婉倒是乖乖聽話沒偷偷喝,而是將床幃拉攏,趴在枕頭上,兩條細直的小腿晃蕩著,很好奇的樣子。白襯衫的下擺只遮住一半,臀丘若隱若現,白色的純棉內褲勒出一道痕迹。
柔呼呼的,手感一定很好,季元想。
祁婉手裡搗鼓著什麼。是一個小布包,上頭寫著免費贈送。
她將東西全倒出來。一顆粉紅色的跳蛋,幾隻避孕套,一支潤滑劑,還有靜油和濕巾。並沒有她找的起子。
“這個味道好奇怪。阿嚏!”祁婉還是第一次見靜油,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連打兩個噴嚏。
“別碰。”
撩開床幔坐下,季元拿起祁婉手裡的那顆打開了開關的跳蛋問:“認識這個東西嗎,會用么?”
祁婉在他面前從來不示弱:“當然會啦!”
“用給我看?”
“……”祁婉瞬間慫了。“你變壞了!”以前的季元不是這樣的!
季元的唇角上挑,聲音喑啞低魅:“不會也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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