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潔梅 - 第22節

血,在白嫩肌膚上緩緩橫流著。
本已激動的精神,剎那間便給逼至瀕臨崩潰,白潔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氣,撞開了兩旁壓制,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給反綁在背後,連試幾下均無法掙脫,而咬住乳房的人頭,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這樣……救救我……救命啊!”在瘋狂地扭擺身體之餘,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白皙胴體滾倒在地上,卻始終無法擺脫這妖異而固執的邪術。
侍候在兩旁的女衙役圍了過來,讓犯婦的滾動範圍受限。
每個人相互嘻嘻笑語,顯然對這情形毫無感覺,只是引以為樂。
當精神被緊繃到極限,白潔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頭。
“求求大老爺,別再繼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哼!賤人,如今你自願認罪了嗎?”“我認罪,我認罪,民婦願意認罪。
”當白潔梅抬起頭,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神是渙散而幾近癲狂的;她口中也自稱民婦,把這當作是公堂,意識中現實與否的分界已經被打亂了。
“哦?那你倒說說看,自己犯的是什麼罪啊!”母陰澤嘿嘿一笑,卻提出更窘迫的要求。
他不要這女人只是默認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這樣,等時間長了,在潛意識裡,她就會真的認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潔梅張口結舌,又哪裡答得出來;母陰澤喝道:“刁婦,看來不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會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緊咬在柔軟乳房上的人頭,又有了動作。
而這一次,白潔梅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黏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
極度噁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衝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之至的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白潔梅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一月來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眯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 歡愉中,白潔梅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
這一月來無時不刻承沾雨露的肉體,早已習慣,現在牝戶個把時辰沒有肉莖插入,甚至開始騷癢起來,又哪堪這樣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這瞬間,她瞥見人頭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笑意中,滿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傳來了被吸吮的觸感。
“哇!!”白潔梅尖叫著驚醒過來,忙對著堂上叩頭,嘴裡胡亂道:“我………… 我是禍水,我是淫婦,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是我錯,都是我的錯!“一記記響頭,碰地有聲,直把額頭叩出血來。
說話的同時,白潔梅是真的在對宋家人磕頭懺悔。
昏亂的腦中,隱隱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還有許多家人受盡凌辱,自己卻在審問中對敵人的邪法有了快感,這不是太不可饒恕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想,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體,仍對任何挑逗忠實地反應。
當快感像漣漪似的湧上腦子,白潔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發現,自己的害怕,不是來自對人頭的恐懼;而是源於享受挑情的肉體。
如果再被人發現這一點,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 聽見耳後傳來粗重喘息,母陰澤對自己的作法感到滿意。
像白潔梅這樣的女人,單是簡簡單單讓她屈服,實在太無趣了。
所以,當馴服已經足夠,她有甘願投降的打算時,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後再一次地將之摧毀,利用反覆打擊,讓她墮落進更深的心靈地獄,這樣,才是完美的調教。
此刻的白潔梅,因為屢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頭散髮地叩頭哀求,讓人為之生憐;卻又因體內的陣陣快感,肌膚緋紅,嬌聲婉轉,而散發一股掩不住的春情,兩種風情夾雜,母陰澤暗自感嘆不已。
“真是一塊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願意為她痴迷十二年。
的確,她們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在母陰澤的刻意誘導下,白潔梅依次招供著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預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來起,就是為了侍奉主人、討主人的歡心。
母狗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被人 、給人姦淫是母狗最大的榮耀。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兩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竊笑,露出一副“是啊!你這笨母狗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竊笑,顯然早已被母陰澤洗腦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頭又騷又浪的淫蕩母狗。
最怕牝穴里空蕩蕩的,所以-天都需要男人來插我,填滿我的騷肉洞,讓我快樂,讓我滿足。
不管是什麼男人,只要雞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聲聲若斷若續的泣語,配上那楚楚容顏,就像啼血杜鵑,讓人心疼。
可是,聽她所說的話語,又讓任何男人都為之慾念高漲。
“袁郎是最好的大雞巴哥哥,為了要讓他的大雞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哦?你背棄自己夫家,是不是因為那姓宋的姘夫是條軟毛蟲,床頭精盡,所以給你拋棄啊?”“哪有這種事……”可是,稍一遲疑,乾癟人頭又有動作,猛力吸吮著奶頭,連咬帶磨,熟練的動作,讓她腿間整個熱了起來。
“不、不是的,和他沒有關係,是我自己淫蕩、下賤,普通人不能滿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白潔梅涔涔淚下,過去流亡時,雖然辛苦,卻過得有骨氣,哪裡想到自己會有這樣墮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敵人擺布,說著自己不願意的話語。
想著想著,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
這一月來的合體交歡,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說愛著自己,既然如此,為什麼又要讓自己受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經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這些審問是保證的儀式,難道自己這樣證明還不夠嗎? 母陰澤冷眼旁觀,確認“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經發揮,這女人此刻時昏時醒,心智大亂,雖然對宋家仍有袒護,但也方便餘下的幾步,而現在,該把調教再提高一層了。
“好,那麼再說你上一個姘夫!”母陰澤喝問道:“白潔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兒子,干那見不得人的穢行,也是因為同樣理由嗎?“”不是那樣的。
“講到心愛的兒子,白潔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頓一下后,她道:”我們之所以……是為了報仇,而且,我們母子之間是真心相愛的,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話沒說完,母陰澤大笑道:“荒唐?你說報仇,難道你對袁大帥尚有懷恨之心嗎?再說,你剛才明明招供說,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報仇,也是找你來報?胡扯些個什麼東西!“隨著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纏據乳房不放的人頭,突然開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過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隱密的腿間。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