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潔梅抿著嘴唇,萬分艱難地點了點頭! 屁股不再掙扎亂動,兩名小女孩輕而易舉地,將小短棒塞進屁眼裡。
白潔梅感到一陣疼痛,隨即又趴在桌上嗚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幫白潔梅套好褻褲,母女三人相視一眼,都露出滿意的微笑。
任務成功了。
回去之後,主人會怎樣地恩賞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第九幕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潔梅給黑布纏上了眼睛,默默地給溫佩儀攙扶著,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來。
在耳邊,溫佩儀仍不住地勸說。
宋家與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願意婉轉承歡,否則以袁慰亭的辣手,兒子必定受盡酷刑而死,為了保住這宋家最後一條命根,什麼苦楚都要忍下來才行。
白潔梅只是微微地點頭。
她沒有選擇,屢受屈辱的心靈,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氣,那麼,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條路了! 在甬道里來回盤繞,過了頓飯功夫之後,似乎來到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溫佩儀告訴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後母女三人就離開了。
白潔梅遲疑地取下黑布,當眼睛重見光明的剎那,兩旁響起如雷似的喝聲。
“威~~~~~武!!!”沒想到身邊竟有那麼多人,白潔梅大吃一驚,而官府似的威厲口號,驟在耳邊響起,亦是令她心頭劇震。
此時,一把怪聲怪氣的腔調,陰惻惻地傳進耳里。
“大膽犯婦!既見本官,為何不跪!左右,讓這刁婦跪下!”白潔梅還沒意會這是怎麼回事,兩邊傳來人聲,跟著雙腿一陣劇痛,給人一棍子打在後腳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揮手掙扎,但兩手已經分別給人拿住,反扣在背後,整個人就這麼俯趴地跪在地上。
睜眼看清環境,立身處是一個完全仿衙門式的廳堂,正前方掛著“明鏡高懸” 的匾額,母陰澤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兩旁各有十來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嚴肅地扮作衙役。
母陰澤背後門帘低垂,內中有一道人影,隔著珠簾,看著堂下發生的一切,灼熱而放肆的目光,一如這一月來的每一夜,刺痛著她的肌膚,讓身子都發熱起來。
“乓!”的一聲,母陰澤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審犯人的勢態,“堂下所跪何人?速速報上名來!”白潔梅一怔,還沒想清該說什麼,母陰澤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膽!你以為拒不吐實,就能瞞過本官嗎?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這淫婦姓白,名潔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後來你貪淫好色,毀約嫁入宋家,之後……“母陰澤滔滔不絕地說著,將白潔梅生平說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說成了天下第一淫賤婦人。
旁邊的三名書記專心抄錄,母陰澤說一句,她們便戰戰兢兢地謄在紙上。
指控的言詞嚴苛,用語污穢,白潔梅先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後來實在忍耐不住,拚命地搖頭,出聲反駁。
“……所以,宋家之亡,實毀於你這淫婦一人之手,白潔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髮指啊!”“你胡說!兇手根本就是你們……”“大膽!本官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陰澤扔下一塊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一名身形高佻,卻目光獃滯的裸女,執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潔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說,刑板”啪啪“不絕地打在那白皙臉頰上,連續十下,打得白潔梅臉頰腫起,腦子裡嗡嗡作響,疼得幾欲暈去。
************************* “今日本官人證物證俱在,務必要你這淫婦心服口服,無從抵賴。
”母陰澤怪笑道:“來人啊!將證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著一樣蓋著黃布的圓形物體,呈至母陰澤面前。
“好!拿去予這淫婦對質!”東西拿至白潔梅面前,她兩臂都給人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布被掀開,露出其下的證物。
黃布飄落的同時,凄慘的尖叫聲響起。
木托盤上,赫然是一顆人頭。
宋老太爺的人頭! 她公公的人頭! “爹~~~!!”白潔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聲,在掙扎無效之後,下意識地把頭別開,不想目睹這副殘酷景象,但卻給人抓住頭髮,強把腦袋扭回去,逼她與那首級目光相對。
已經乾癟的人頭,保存得相當完好,彷佛被凝結在斷氣的那一刻。
兩眼暴瞪,青筋突出,明顯地是死不瞑目。
記得母陰澤先前說過,老太爺是被逼著觀看妻子兒女亂倫淫交的畫面,當場暴斃的;而他怒睜的雙眼裡,有悲憤、不甘、哀憐,以及最深刻的怨恨。
這些眼神,此刻直視著他的媳婦。
“你這淫婦,還敢狡辯不是你的錯。
若不是當日你只顧著攜子潛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們又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嘿!宋老爺子平時待你不薄,想不到卻給兒媳婦拋棄,他一個老人家遂至活活氣死,好可憐啊!”不是!不是這樣的! 白潔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喊。
當日離家前,她有留書給各家人,其中公公曾當面對談,他老人家還表示說,他行動不便,故不肯與自己同行,願意為了拖延時間,留下阻敵。
這樣的慈愛,又怎麼會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被封住的嘴裡尖聲悲鳴著,想要向公公分辯,自己是無辜的,真正的禍首,是這些手段齷齪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訴說著一切的控訴,彷佛就是在指責她,是因為她的錯,才讓宋家變得如此慘狀! “哼!紅顏禍水,女人便是禍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貪淫好色,與姓宋的戀姦情熱,又怎麼會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爺子妻女被淫,身首異處?”母陰澤怪笑道:“而你這淫當的賤婦不但不知悔改,還繼續勾引你的親生兒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亂倫穢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親、好媳婦!“”嗚~~嗚~~~“悲愴的哀鳴不住響起,那不是哭聲,而是白潔梅竭力想要分辯的掙扎。
本來,在進來之前,受盡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陰澤這樣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過來,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見了物證,你仍不肯俯首認罪嗎?”母陰澤冷笑一聲,道:“好,本官就讓人證與你對質,瞧你服是不服!“說著,他閉上眼睛,嘴裡念念有詞。
陰森氣氛忽地籠罩四周,白潔梅心頭泛起一股不祥預感,只聽母陰澤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銳呼哨一聲,木拖盤上的無體首級,驀地眼露綠光,彷佛有生命似的張開大口,飛離盤上,一口便咬在白潔梅豐滿的左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