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這幕恐怖景象,白潔梅驚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說起生命中的三個男人,兒子絕對是她最愛的一人。
除了母親對孩子的舔犢之情,當那晚兒子佔有了她的身體,她對這個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純的愛戀。
她可以失去一切,卻絕不想失去這個兒子,更不想失去對他的愛。
因此,縱使意志幾乎被磨消,白潔梅仍作著最頑強的心理掙扎。
“不是的……我愛他……我是真的愛著他的!”“可笑!明明是你這蕩婦夜裡找不到男人,所以誘姦了自己親兒子,說什麼愛不愛的。
身為人母,沒有教好子弟,反而與他亂倫行穢,這等人倫醜事,虧你還有臉振振有詞,本官若不重罰於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母陰澤口氣嚴厲,兩旁女奴們卻暗中竊笑。
亂倫若是重罪,那他這個不知道已讓幾輩的後代,誕下多少子孫的歡喜教百年元老,又該怎麼辦呢? 口中念動咒語,母陰澤的邪法,催動操控物的動作。
乾癟的人頭蜘蛛,終於爬到白潔梅腿間,用那蛞蝓一般的濕滑長舌,舔舐著媳婦腿根處的鮮艷梅花。
白潔梅高聲慘呼,不僅是對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種被自己公公姦汙的嫌惡感,更糟的是,牝戶直接受襲引發的舒爽感,再度讓腦子麻痹了!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她竭力擺動身體,顛抖著臀部,希望能甩開那噁心的東西,但四肢給按住,動也動不了,而那些負責壓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時幫著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臍,一再地給予刺激。
腦里昏昏沈沈的,兩腿間彷佛給人點了把火,燒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識就快要守不住了。
當掙扎失效,白潔梅仍像將滅頂的溺水者,只想找個攀附物,而在神智越來越模糊的當口,一個名字出現在她意識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潔梅嘶聲竭力地喊著,昏亂的意識,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向目標求救。
“我願意作你的女人, 一輩子伺候你,奉你當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 救救我吧!你答應過,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會保護我的!“”笑話!像你這種和兒子亂倫的淫賤母狗,哪有資格讓袁大帥垂青!嘿!你不是說自己愛著兒子嗎?要是你真心追隨大帥,又怎麼會對別的男人有心呢?“明白母陰澤的暗示,白潔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愛著和竹兒的,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們母子了……”醒堂木再次拍響,這次,人頭蜘蛛舔得更急,發著碧光的眼睛,直直盯著媳婦,臉上露出曖昧笑意。
儘管早知道這是敵人邪法,但看著公公的臉上有這種表情,白潔梅仍是感到一種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個發現,讓白潔梅的尖叫響徹雲霄。
“啊~~!!”在她眼前,原本乾癟的人頭,開始慢慢地腐爛。
稀爛血肉,自臉頰、額頭上剝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當看到這樣的一幕,白潔梅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瘋了。
她拚命地想掙脫那些爛肉,不讓那些噁心東西玷污自己身體,但卻徒勞無功。
幫著壓住她雙腿的女衙役,還主動撈起那些血肉泥漿,往她牝戶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潔梅突然發現,那根令她羞恥不已的長舌,不再繼續游移外圍,正式地開始突入牝戶,當濕暖膣肉與黏冷長舌接觸,噁心的感覺幾乎使她吐出來,而更糟的是,她發現腐爛的徵兆也同樣出現在舌頭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哼!不要叫了,袁大帥不會看上你這下賤的豬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勞轟炸,讓白潔梅再也難以堅持下去,儘管僅余的理智還想掙扎,但某一部份的心靈卻已悄悄背棄……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潔梅大哭道:“我是淫婦、是母狗,因為找不到男人來操我,所以才誘姦兒子,逼他和我亂倫,只要有雞巴能滿足我,就算是兒子也無所謂……我是母狗,是願意服從你們的賤母狗,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啊!” 當白潔梅哭倒在地,母陰澤也停下動作。
他曉得,這階段已經圓滿完成了,可以轉到最後階段了。
而且,背後傳來的殺意越來越盛,如果再繼續審問下去,或許後面的人耐性已經到極限了呢! ************************* 說出背棄兒子的話語,白潔梅掩面痛哭。
兩腿間的人頭,早已融成一團血肉模糊,本來按住她手腳的女衙役,開始負責將這些血肉泥漿擦拭乾凈。
母陰澤正準備要讓犯婦划押認罪,一名幫著擦拭的女奴,朗聲報告道:“啟稟大人,這賤人的牝戶已經濕透了,請大人定奪。
” “嘿!好個不知羞恥的騷貨。
”母陰澤笑道:“連這樣的審問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婦……” “隨便你們怎麼說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們手上……”再也沒了顧忌,白潔梅自暴自棄地大哭,向母陰澤身後喊道:“袁郎!你為什麼不出來?難道你就這樣任你的女人給人欺負嗎?”滴著委屈的淚水,她已經屈服了,與其落在母陰澤這種人手上,還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碼,不用受這種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見大帥嗎?沒問題。
”母陰澤也不生氣,打個手勢,兩名女衙役攙扶住兩腳無力的白潔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後。
掀開簾幕,白潔梅驚呼出聲。
在後方斗室里有一個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麼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麼想念,可是,她怎樣也不想在這時候面對他啊! 她的親骨肉,宋鄉竹,正赤裸著身體,給人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椅子上。
一個月不見,他看來消瘦許多,肌膚卻不可思議地更加白嫩、曲線柔和。
而袁慰亭,則斜靠在旁邊的牆上,睨視著這場母子重逢。
“竹兒……”白潔梅先是驚喜,繼而本能地想轉頭逃跑,卻給兩名女衙役挾住,反將她推倒在地。
還沒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罵,毫不留情地傳進她耳里。
“母狗、你這頭不要臉的母狗!”無論剛才的拷問有多痛苦,白潔梅都沒有此刻痛心。
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著自己兒子氣憤、厭惡的眼神,更聽著他對自己的喝罵。
“下賤的女人!你那麼喜歡當母狗嗎?你喜歡當就去當好了!”一聲聲無情的責罵,讓白潔梅心如刀割。
從兒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發怒欲狂,卻也傷心無比,顯然母親剛才的淫亂場面,給他至深的打擊。
白潔梅心中難過,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懸人手,為什麼兒子不能理解她的作為呢?兒子是她在世上最後的親人了,如果連兒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該怎麼辦呢?她一定會發瘋的! “竹兒,你原諒娘,你原諒娘。
”白潔梅哀聲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樣,現在已經消失無蹤,只剩可憐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