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種種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亂交媾,全都一一嘗遍,牝戶、小嘴、屁眼,都成了身為女人的享樂工具。
袁慰亭的拓荒,將白潔梅在陪兒子合體雙修時潛伏體內的改變,全部引發了出來,讓她體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蕩自己,一個女人可以享有多麼美好的歡愉。
現在,當一個月時間的調教宣告結束,迷神、催情藥物停止食用,白潔梅第一次地回復清醒。
想起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羞憤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儘管現在終於能清醒地思考,卻無法對仇人再有半點的怨恨。
對於過往的記憶,白潔梅記得非常清楚。
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亂倫的穢行,又在過去一個月姦汙自己的那個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雖然說記憶清楚,可腦子卻有些霧蒙蒙的,靈光不起來,思考也變得遲鈍。
她想不出來,自己有什麼理由要恨著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樣,白潔梅甚至無法理解,過去的自己為什麼那樣執著著報仇?到底是為什麼呢? 更有甚著,只要一想起他,腦里浮現起種種交媾歡好的畫面,渾身便是一陣熱燙,兩腿間暖流泛起,沒多久就濕成一片。
這時的白潔梅,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智力減退、肉體野性化的轉變,或著說,她已沒辦法再察覺這些。
也就當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門“呀”一聲打開了,幾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裡各自捧著個托盤,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婦,雖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當年的艷色,後頭跟著的,是兩名未滿十歲,天真爛漫的雙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輪廓,說明了母女血親的事實。
乍見那婦人,白潔梅立刻從記憶中把她認了出來,但想要開口叫喚,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明明已經認出來了,但卻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張口結舌地說不出東西。
“潔梅,多年不見,想不到你出落得這般美麗啊!”婦人道:“我是溫姨啊! 你還認得嗎?“得到提點,白潔梅登時想起,這是她母親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恆山青燕“溫佩儀,當年也是有名的女俠,嫁給漕幫幫主,後來聽說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襲,把夫家殺得雞犬不留,連她也一併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陰澤殺夫奪美的障眼法。
“溫姨,你……”“別說話,坐下來吧!”溫佩儀笑靨如花,眉角間更有掩不住的喜悅,可見相當滿意現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幫你更衣,然後再帶你出去,可別耽擱了時間。
”被這一說,白潔梅才想起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狼狽樣,忙想找東西遮掩,但給溫佩儀攔住,再看看周圍都是女性,也就作罷了。
更衣之前,白潔梅道:“溫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溫佩儀歉然笑道:”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過,要我們幫你稍事梳洗,換些新衣,可是沒吩咐我們幫你洗身子啊!”“沒吩咐就不能做了嗎?”看著自己滿身精液干漬、穢跡斑斑,不住散發男女激烈歡好后的腥味與汗味,這些顯示自己淫亂的證據,白潔梅窘迫得耳根通紅。
“沒有主人的吩咐,怎麼可以做多餘的事!”溫佩儀露出吃驚的表情,顯然早已將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經地義,稍有違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潔梅見狀,心裡涼了半截,連原本預備求救的話,都縮回嘴邊。
看來,溫婉儀沈淪已久,整顆心都早已被調教毀壞,要求她幫自己逃走,更是妄想。
當下默默不語,任由她們處置。
母女三人讓白潔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為她打扮起來。
一名女兒在後頭,以毛巾沾著熱水,把白潔梅一頭秀髮擦拭乾凈;一名跪在腳邊,為手指甲塗上鮮紅的鳳仙花汁;溫佩儀則拿起胭脂,為這侄女上妝,再幫乳尖擦點香粉,讓粉紅蓓蕾更增嬌艷。
一面打扮,溫美儀還得意地介紹,兩名雙胞胎女兒,母冬晴、母冬雨,這是她得到主人恩賜精種,懷胎十月後,正在吸吮主人聖莖時,肚痛生下的。
又還驕傲地說,聖宮裡的一切女性,誕育的孩子只能從母親姓,只有特別蒙受主人恩寵的孩子,才有資格被賜父姓。
看見昔日不讓鬚眉的俠女,今日卻竭誠惶恐,把母陰澤的每句話當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違抗,那有半點巾幗風采。
再看看那雙姊妹花,已經八九歲了,瞧來仍像幼兒一般童稚天真,連句完整的話也不會說。
姊妹倆不時伸手搓搓娘親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間摸上一把,相互笑鬧,顯然早將這當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曉得自己的可悲。
白潔梅心中凄涼一片,再想到這或許是自己將面對的未來,更是難過得要掉下淚來。
“好了,現在換上衣服吧!這可是袁大爺專程從外國買進的西洋貨,中土沒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誘人,侄女你真有福氣!”溫佩儀羨慕地笑著。
她與女兒,上半身用條水綠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色絲巾纏成兜襠,疏鬆遮掩住牝戶。
愛美是女人天性,看見白潔梅有西洋內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潔梅耳根發紅,這套叫做“馬甲”的衣飾,將她腰部勒得緊緊的,雖然有遮掩胸部,但卻只是從下方托住兩乳,分外顯得一雙酥奶豐滿結實。
像個妓女一樣地坦胸露乳,讓她打從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來是下裳,啊!差點把這個忘了。
”溫佩儀從托盤上,取出個指頭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狀物體,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這塞進穀道去!“”穀道?“白潔梅一時沒會意過來,驚訝地呆著。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這東西塞進去的話,主人會責罰我們的。
”白潔梅這才驚覺對方意圖,竭力掙扎,但武功全失的她,兩三下就給溫佩儀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麼呢?”溫佩儀道:“瞧你這小屁眼兒,多細緻漂亮啊,這麼荒廢不用,豈不是可惜了。
再說,這一個月來,給人搞也搞過了,干也干過了,塞這麼小根短東西,難道還怕痛嗎?“”溫姨,我……我不想……“說著,白潔梅忍不住掉下眼淚,卻立即又扭著屁股掙紮起來。
那雙姊妹正站在她身後,手法笨拙地試著將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嚇得她驚聲連連,哭叫著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樣呢?小侄女,既然來了,這輩子就別想離開啦!打溫姨進來這,多少年了?前前後後進來多少姊妹,自殺死的有,給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廣大,我們這批賤人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陰澤的通天邪術,白潔梅泛起一種永遠無力抵抗的頹喪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從,還不如一死了之。
但就算死了,還是得受那無窮無盡的折磨,還是逃脫不了這淫慾地獄! “潔梅,溫姨勸你還是看開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麼不但沒有痛苦,享受到的歡樂,不知道美過外頭塵世多少倍呢!到時候,你連當神仙也不願意了,又怎麼會想著要出去呢?”溫佩儀笑道:“我看那袁大爺對你滿有心的,只要你順從他、取悅他,以你這樣的尤物寶貝,他一定會把你帶離回自己府里,寵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輩子,你母子倆沒有好日子過呢?“聽著這合情合理的勸說,白潔梅屢受摧殘,銳氣折盡的心靈,默默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