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潔梅 - 第19節

怎能讓他這樣地為所欲為? 為了守護貞潔,自己應該要有所動作!應該嚼舌自盡,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讓他這麼順利就佔有自己! 但是,現在這種讓全身為之僵硬,連子宮都又酥又麻的感覺,好舒服啊! 如果掙扎的話,這麼舒服的感覺不就沒有了嗎? 甚至還有一個更罪惡的念頭,在腦里出現:如果別抗拒,主動地去迎合、製造,那感覺會不會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喚、良知的譴責,在渾沌一片的腦里交錯來去,白潔梅咽嗚出聲,用手捧著腦袋,不住地搖頭,承受著快要爆腦的痛苦。
“乖乖梅兒、漂亮梅兒!”耳邊,依稀有人在用許多年前的昵稱叫喚自己,他的動作好溫柔,輕輕吻啜著自己頸子,撫摸乳房的那隻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樣地小心。
“別再抗拒我了,我們已經浪費了那麼長的時間,別再讓十二年重來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對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仍對我有情,因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時候,也是發了狂地想愛你。
“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 似乎是啊!自己當年的確是對他有過感情的,可是現在…… “這十二年,我從沒停止過想你。
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東西,但我絕不後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這個男人說得沒錯,這十二年來,自己的確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爾想起,心裡深處也隱然有愧。
那麼……對他做出補償,也是應該的羅? “親親梅兒,向我投降,服從我吧!”聲音聽來好遙遠,但又異常地清晰,“現在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中,又為天下所唾棄,再不會有人來救你,也再沒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費功夫,只有服從我,你和你兒子才有好日子過!”一句句強而有力的勸說,伴著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衝擊著僅余的理智堤防。
白潔梅竭力堅定心神,抗拒這至樂的引誘,但袁慰亭連變幾個花式,摟抱、強吻、搓乳,深淺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著嬌軀,像個小女孩似的強忍住哭音,不敢讓呻吟溢出嘴邊。
翻雲覆雨間,白潔梅的豐腴胴體,翻滾成種種悅目姿態,當仰望著身上男人的那雙眼眸,依稀育蘊深情,無比溫柔的凝視,讓她的心防逐漸瓦解;可是不知怎地,每當自己心蕩魂搖,就會看見另一雙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彷佛是自己丈夫、兒子的苛責,讓她神智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來。
兩種念頭的衝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著兩雙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來去,白潔梅幾乎要精神崩潰了。
最後,當袁慰亭猛將她雙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舉起,肉莖以破竹之勢,發動一記前所未有的猛攻,一絲細不可聞的嬌吟,從白潔梅唇邊綻出。
“嗯……”隨著一記記幾乎突入子宮的重擊,白潔梅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於,當這一波的高潮升至頂端,狂喜不已的她,發出了野獸似的尖叫聲! 白梅仙子崩潰了! 就在這瞬間,她聽到一種弦線綳斷的聲音,在自己腦里,彷佛有什麼東西碎裂了,那是什麼呢?不知道啊,過去一切的記憶都模糊起來,而佔據整個心頭的,只有對男女交夠的渴求。
這男人說得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自己當初對他有虧欠,所以現在應該盡量地用肉體來補償他、滿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麼漫長,怎麼能一直沈溺在報仇中,而損失了這樣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順從他,自己母子的未來,才有保障。
一個個的理由,說服了白潔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沒有發現到,自己僅是為了自我欺騙,所以才順著他的話,想出一堆合理解釋。
當然,她更不會發現到,自己已經被施了一種邪惡的法術:藥丸與血咒的重疊效果,每當高潮來臨,她的心志便被抵銷一分,到最後,她雖然保有著記憶,智能卻和街邊的母狗無異,但即使如此,她卻能清楚地記得從前的一切,記得自己曾是個美麗嫻雅的美人。
這就是最殘酷的折磨。
不過,現在的白潔梅,完全想不到這些。
只是單純地開放自己的心靈,扭起纖腰,去迎接這摧殘她的男人的挺刺。
當粉嫩雙腿纏繞在虎背之後,袁慰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經成功大半了! ************************* 眼睛慢慢睜開,白潔梅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反這些日子以來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顯得異常空蕩。
過去這一個月的生活,荒唐淫亂到了極點,回想起來都要羞愧欲死。
當她的心防宣告崩潰,整個人只是忘情地追求著性愛的歡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撻伐,一再需索著妖艷而成熟的女體,整整一個月,肉莖幾乎沒有離開過她身上的穴孔。
無論吃、喝、拉、撒,硬挺肉莖始終固執地要留在穴里,捨不得有片刻離開。
每次都在高潮來臨時,尖叫著流下眼淚,然後精疲力盡地沈沈昏去,而每次醒來,身上的這個男人仍挺動不休,進行著不知又經歷幾回合的肉搏戰。
真是難以想像,一個男人怎會對一具女體存在這樣大的欲求,不管怎樣瘋狂發泄,都無法令他得到滿足。
而在超凡武功與精研房中術這兩項優勢的支持下,要讓他在床第上潰敗,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餓的時候,就是被強塞一粒藥丸在嘴裡;渴的時候,不是直接將精液噴洒在臉上,就是由他將口中的酒液,吻進她嘴裡。
最麻煩的,還是大小便溺。
一如袁慰亭對於性交的異常需求,他也非常固執地要看清白潔梅身體的每一個部份、每一種動作與表情。
所以,每次的便溺,都是他將白潔梅摟抱在懷裡,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恥姿勢,讓她就此將屎塊、尿液,灑落在床下。
而排泄過後,袁慰亭也幫她不擦拭,毫不嫌臟地繼續猛干。
起先,白潔梅還努力反抗,但是連續幾次被強掰開雙腿,而腹間便意越益難忍,終究還是抵抗失敗。
而面對這種可恥的模樣,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之中,藉以逃避對自己的嫌惡感。
除了精力過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極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後,女體上便留下許多青瘀,白潔梅幾度疼得掉淚,但給腿間陣陣快感一衝,一種說不清是痛楚還是爽快的奇妙感覺,揉合在一起,屢次讓她攀上極樂顛峰。
肉體廝磨的同時,袁慰亭要她喚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這具肉體的正當權力。
白潔梅萬分不願,但當袁慰亭抽出肉莖要脅,那時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應了,甚至還順應他要求,自稱“賤妾、浪 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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