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倩詞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種快樂的刺激般,陶醉地雙眼朦朧,懷孕的大肚子,蒼白肚皮上暴露出條條青紫血筋,妖異的蠕動著。
另一頭的宋倩詩,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澆灌,舒爽得嬌聲尖叫,兩眼中更散發著野獸般的血紅光芒。
“你的丈夫,他對老夫絕對服從,他力量無雙!”連串說詞后,母陰澤得意地高聲大笑,“他便會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萬毒戰神!” 悲慘的哭叫、野獸般的叫聲,在地宮裡組成妖異無比的樂曲,而這,只不過是無邊女兒地獄中的一小節!--------------------------------------------------------------------------------第八幕 淫邪而凄艷的妖魔晚宴,在激蕩的情慾中到達高潮。
白潔梅眼光痴痴盯著丈夫悲慘的模樣,任憑仇人蹂躪自己的清白軀體,在初次的肛門性交中,哭叫著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逕自撫摸著這令他愛恨難分的美麗胴體,胯間慾望半點消褪也沒有。
歡喜教素以男女交合為修練途徑,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泄的秘法。
在母陰澤的示意下,失去意識的白潔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靜靜地平躺著。
母陰澤仔細打量著白潔梅的雪嫩嬌軀,雖然欣賞,卻無慾念。
他年紀過百,妖法通天,胯下玩殘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會隨便對女體心動,更不會冒著開罪袁慰亭的後果,去狎弄這不許旁人碰觸的至美胴體。
一聲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獻上一把鋒銳匕首,母陰澤接過匕首,對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著,將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慘叫聲里,血光崩現,老人將這曾引發無數江湖漢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著手法熟練地扯斷脈絡,將仍在跳動的心臟取出,匕首則順勢切下,把這具艷麗胴體開膛剖腹,這無關法術需要,只是老人的變態嗜好而已。
遭到開膛之禍,金瑰霞那已經遭到徹底調教的改造肉體,卻在劇痛同時引發至上快感,當冰冷匕首割開陰戶,只聽得這大美人激動得流出尿來,尖聲呻吟一句,“為……什麼打人家女孩那裡的!”頸子一軟,就此氣絕。
“他娘的,來來去去只會喊這一句,她娘的廢物!死不足惜!”母陰澤咒罵一聲,對死去一名臭女人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敕勒 陰陰 山澤陰沼 屍蠱牲祭順吾咒令至,血符顯邪靈,女兒心為引,速速攝三魂。
召命魈魅魍魎急急律令罡“一面說話,一面取出一隻為此時已儲備十數年之久的金壇,將之開封,倒入數種藥材后,青煙裊裊升起,再把心臟放入,倒過匕首,將之搗成一團血糊,硃筆沾濕,飛快地在白潔梅的性感胴體上,劃下連串古怪圖形;香煙裊裊,深紅色的線條,順著豐滿乳溝、小腹、圓臀、雙腿的山巒起伏,勾勒成一道詭異的邪惡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鎖,死纏住女體不放。
當施術終了,母陰澤一口符水噴出,血符緩緩滲入肌膚,消褪無蹤。
老人前額冷汗涔涔,耗損不小,隨手拿起道符,貼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見肚腹裂口分泌出噁心綠漿,血肉緩緩癒合,最後僅留胸口心臟一個空蕩蕩的窟窿。
金瑰霞隨即站了起來,只是渾身肌膚異常蒼白,兩眼也獃滯無神。
妖異至極的場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驅神御鬼的法術,他早已見怪不怪,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術法之一,殭屍鬼! “好啦!把這女子領去,一個月時間,好好發泄你鬱積了十二年的怒忿吧!”袁慰亭揮起手臂,凌空攝來石台上的女體,扛在肩上,大步離開石室。
背後,宋倩詩、宋倩詞的凄絕呻吟,仍不住高聲響起! ************************* 模模糊糊,白潔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間石室,放到那張曾空待十二年的華麗大床,酥綿胴體橫陳在大紅暖被上,芙蓉香帳里儘是掩不住的春意,伴著床褥上的鴛鴦綉圖,分外顯得肉體的白潔無暇。
跟著,不由分說,一具略顯肥胖的健壯男體,覆蓋上了她花朵般的嬌軀。
之後發生的,就是一連串肉體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對這個本應屬於自己妻子的美人,盡情發泄。
可是,所謂的發泄,不只是單純地對著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著無比耐心,花了許多時間,緩慢地吻吮遍女體的-一寸肌膚,彷佛要表示所有權似的,在各處深烙下自己的吻痕與牙印。
無可否認,他對這女子仍有深深的愛戀。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諒她當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麼憐惜、不舍,都必須要這賤人為她錯誤的選擇,付出慘痛代價! 從床頭的一隻玉瓶里,取出半顆紅色藥丸,放在白潔梅嘴裡,混著津液化開。
身為施暴者的男人,開始推送著腿根處堅挺的犁頭,變幻出種種花式,賣力地耕耘胯下這塊肥沃的寶地。
每種不同的花式,都有著獨特的刺激與感受。
“蠶附”之時,白潔梅無力地躺著,任由袁慰亭將她兩腿反推過胸,雪臀誘人地抬起,令得肉莖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宮口陣陣酥麻。
“虎步”之時,袁慰亭讓白潔梅俯趴床上,美玉無瑕的圓潤屁股高高舉起,而他就像個威猛雄踞的帝王,從後頭摟著屁股抽插,當看到原本端莊秀麗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樣,披頭散髮,搖擺屁股,心裡便有征服后的滿足。
“鶴交頸”時,袁慰亭盤坐床邊,再讓白潔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時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覺得白雪紅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暢然其中,樂不思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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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具疊纏在一起的的肉體,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
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騏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合、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游、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極度的昂揚,在各種體位姿勢之餘,他更交錯著八淺一深、三淺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真是料想不到,男歡女愛,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將胯下女體送上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完畢,袁慰亭都會自床頭玉瓶中倒出藥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潔梅則始終是迷迷濛蒙,如在夢中。
當紅色藥丸在嘴裡溶去,意識突然變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卻大幅提升,讓肉體的喜悅加倍傳來。
一切就像身在雲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頭也似地湧來,將自己掩沒,沈醉於狂喜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