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行進到城裡,校場上已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場子上只剩了二百來人,一大半是自己人。
台上周若漪的剮刑已到了最後,從檯子上擺的刀子看已經換了五個劊子手。
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後背都被割的見了白骨,血淋淋地掛在那還在喘氣。
全身只剩了一張慘白的臉和一對豐滿的乳房,雪白的肉體與森森的白骨構成一幅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面。
劊子手細細地割完了姑娘腋窩上最後的一點肉,看了一眼出氣多進氣少的扭曲了的臉,兩個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頭。
他用力一搓,從奶頭中拔出一根又粗又長的鋼針,然後一手提起奶頭,一手舉起利刀。
噗地一聲,血花四濺,刀尖扎進乳房根部的肉里。
只見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劇烈地動了幾下,一個完整的乳房已經被活生生割了下來提在劊子手的手裡了,姑娘胸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窟隆。
劊子手將割下的乳房放在盤子里,毫無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個乳房。
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盡頭,在刀子捅進乳房的一剎,那用最後的力氣哀嚎了一聲,當劊子手手起刀落,乳房被割下來的同時,一股鮮血從姑娘嘴裡噴出,她的頭無力地垂下,終於熬完了這漫長的地獄之路。
台下的蕭雪韻和太平軍見清兵如此獸性地殘殺自己的姐妹,早已義憤填膺,但子時馬上就到,為了救梅帥,只好強壓怒火,耐心等待。
台上的眾刀斧手已開始收拾周若漪的屍身,他們把她的頭割了下來擺在一個盤子里和先前的兩個盤子一起端進去領賞去了。
蕭雪韻發現周圍警戒的馬隊也在向府衙里撤,心裡一動,周圍圍觀的小混混們已經開始叫起來:女長毛怎麼還不抬出來示眾?老爺們在裡面玩的盡興,也讓我們飽飽眼福!校場上的叫聲越來越高,在寂靜的夜空顯的非常刺耳。
蕭雪韻安排的幾十個人混在圍觀的人群里已把住了府門,就等蕭梅韻一被抬出來馬上動手搶人,同時將府門封住,後面接應的人馬和轎子也已嚴陣以待。
外面的人叫了半天裡面才有了一點動靜,大門開處,太平軍正要一擁而上,卻見出來一群衣著光鮮的紈絝子弟,興奮地一面嚷著過癮一面叫過校場上等著接的人騎上馬走了。
後面出來一個老書吏,打著燈籠,睡意未退,他身後一個大漢,光著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著呵欠一面系著褲帶,正是王倫;他四周簇擁著十幾個親兵,卻沒見蕭梅韻的影子。
王倫睡眼惺松地對吵鬧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們還沒看夠?現在女長毛蕭梅韻正忙著伺候老爺們,沒功夫出來見你們。
要看明天天亮以後再看吧!說完咣地關上大門,校場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聽見院里飄出女人連續不斷令人心碎的哀嚎。
蕭雪韻心裡咯噔一下象墜入無底深淵,林雨瓊、柳雲楠等人一聽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門。
蕭雪韻心裡一陣刺痛,低聲喝住了她們,她心裡很清楚,府衙里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幾倍,不等打開府門,城外的湘軍和綠營就會圍上來,那時不但救不了姊姊,連手下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進去。
她咬咬牙,強壓心頭怒火,果斷地命令丁雪婕傳令全隊回城外待命。
蕭雪韻帶著幾十個親隨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頭喪氣,有的女兵還嗚嗚地哭出聲來。
進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紛紛要求:明天天明梅帥還要遊街,我們就去劫了刑車吧!再晚就來不及了!蕭雪韻壓抑住沮喪的心情沉吟道:明天應是游城西,這邊是一馬平川,既無山又無河,現在莊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搶出來,又能撤出去?她吩咐:馬上派人去偵察,明天除非遊街的官兵不超過二百,周圍警戒不超過千人才可動手,否則誰也不準輕舉妄動。
其實,蕭雪韻心裡最大的疑團是,程秉章為何不把姊姊帶走卻在這裡如此張揚地遊街,好象是有意張揚,要讓什麼人知道。
難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這些天一直默默地帶人尋找姊姊,根本沒有和清兵交手。
但不管怎樣,絕不能往清兵的陷井裡跳。
可姊姊怎麼才能救出來呢?她冥思苦想,一個念頭突然跳入她的腦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轉念一想,看起來最不可能的也許正是最易成功的,看來只有兵行險著了。
想到這裡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蘇蓉兒。
等人都散盡,蕭雪韻看著蓉兒紅紅的雙眼緩緩地說:蓉兒,有件十分要緊的事要你去做。
蘇蓉兒噗通跪倒哭道:蓉兒未能盡責照顧好梅帥,罪無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帥,下油鍋蓉兒也去。
蕭雪韻長嘆一口氣道:你也不要過分自責,當時你就是在姊姊身邊也不過多一個人被擄,如今連個報信的都沒有了。
現在這件事倒不是下油鍋,但未必比下油鍋容易。
她盯著蓉兒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隊到督府姦淫姊姊的人都是誰,排隊的順序、時間,情況越詳細越好。
這件事只有請金員外的侄子去做,只有你能讓他心甘情願、盡心儘力。
蓉兒臉一紅道:娘娘信的過我,我一定辦到。
可娘娘為何要知道這些呢?難道……蕭雪韻咬咬牙,重重地點點頭:對,虎口拔牙!蘇蓉兒大驚:王妃娘娘……蕭雪韻果決地揮手打斷她:你什麼都不必說,去辦吧!蘇蓉兒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見西廂房已經熄了燈。
走到窗下細聽,有粗重的呼吸聲,不知金家侄子是否睡著了,她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敲了一下窗。
裡面立刻有人低聲問:誰?蓉兒心裡猛跳:他在等這自己。
她一咬牙,柔聲答道:是我!話音未落,門已無聲地打開,一隻大手伸出來把她拉進屋裡。
她人剛進屋已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摟住,原來金家侄子合衣而卧,大睜雙眼在等著她。
她壓抑著怦怦直跳的心嬌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後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鬆了一點。
她掙脫他的手臂坐到他對面問:東西收拾好了?後生說:沒什麼好收拾的,王妃賞的金銀帶上就行了。
蓉兒嘆口氣道:這點兩銀子夠什麼用?我這裡有姐妹們幫的一些首飾,可也沒有多少。
我們出去要白手起家,這一點怎麼夠?難道你帶我去討飯?後生急了:那怎麼辦?蓉兒抓住他的一條臂膀摟在胸前媚聲道:看你願不願幫我!後生悶聲道:我能幹什麼?蓉兒用柔軟的乳峰蹭著後生的胳膊柔聲說: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負梅帥的那幫畜生,她發了話,只要有人告訴她明天誰要去督府姦淫梅帥,誰排前、誰排后,什麼時辰帶什麼人去,她就賞這人千金。
金子就在她屋裡放著。
後生渾身一哆嗦道:這可太難了,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師爺知道,他那嘴比葫蘆還嚴。
再說,打聽這事是滿門抄斬的罪!蓉兒聞言頭一低,眼淚巴嗒巴嗒落下來,嚶嚶地哭出聲來。
後生被他哭的心慌意亂,手足無措,卻見蓉兒緩緩起身,一個一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後輕舒玉臂,上衣無聲地掉落在地上。
一股溫熱的體香包圍了後生,黑暗中一雙豐滿的乳峰若隱若現。
後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卻被一雙小手擋住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雙冰涼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從上到下挨個解開了他的扣子。
他的上衣也被脫掉了,他興奮的一把摟住了姑娘,兩個年輕、光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了一起。
後生喘著粗氣,拚命體驗著緊貼胸前的那對富有彈性的肉峰的柔軟和溫暖。
姑娘的小手卻沒有停下來,摸摸索索地解開了後生的褲帶,他還沒回過神來,褲子已經脫落到地下了。
蓉兒一回手,把自己的褲子也解了下來,兩個年輕人只穿一條小褲摟在了一處。
後生摟著蓉兒的裸體躺到床上,騰出一隻手向她小褲內摸去,不料蓉兒手一抬將自己的小褲脫掉,一絲不掛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後生興奮難抑,一隻大手順著姑娘的小腹插進了兩條大腿之間,摸到了那兩片令人銷魂的嫩肉。
這次肉縫裡還沒有什麼水,他不停地摩挲著,手指漸漸地插進了溫暖的肉縫;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雙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順勢把臉埋在兩團溫暖柔軟的肉峰之間來回蹭著。
姑娘在上下同時摩擦下開始嬌羞地呻吟起來,那聲音讓他的心徹底地軟了。
忽然,一隻小手伸進了他的小褲,冰涼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燙膨脹的陽具,他渾身一抖,那東西又脹了一圈。
姑娘羞怯的說:好大呀,這不要把人插死了!後生低聲道:我見王大人的傢伙比我這大的多,插梅帥時我偷偷看了,插一下叫一聲,慘極了,可也沒插死。
聽說程大人的還要大,不過人說只要女人情願,洞里有水出來就不會疼。
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許你提那可惡的王倫!說著鼓勵似的把他的小褲也脫了下來。
兩人都脫光了,象兩條蛇一樣絞在一起,後生的頭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了,他抬起頭不顧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個奶頭,吱吱地吮了起來。
蓉兒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來,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斷地出來了。
後生弄的興起,將一條腿插在姑娘兩腿之間,抽出在肉縫中沾滿了蜜汁的手指,陽具頂住了姑娘的下陰。
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發燙的陽具,嬌羞地說:現在不能進,日後再給你。
後生急的滿頭大汗,也不管姑娘說什麼,將陽具抵住肉縫就往裡頂。
姑娘嘆口氣,將肉棒順過來夾在兩片陰唇中間,後生不管三七二時一就拚命抽插起來。
肉棒與陰唇激烈地摩擦,蜜汁塗滿了肉棒,姑娘夾緊了大腿不讓肉棒豎起來,肉棒被火熱濕潤的陰唇夾著來回摩擦了幾十次,終於達到了高潮,猛地跳動了幾下,一股濃濃的精液沖了出來,蓉兒兩腿一熱,胯下頓時一片狼藉。
後生摟著姑娘溫暖的裸體喘息,蓉兒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間摸了一把嗔道:看你乾的好事!後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聲說:小寶貝,你是我的心肝寶貝,為你我什麼都干。
你等著,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