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杏兒和陸媚兒在督府內外同時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淵的時候,蕭雪韻帶人情緒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結束的遊街果真象蕭雪韻預料的那樣無機可乘,看來只有鋌而走險了。
這時蘇蓉兒快步從前院走來,蕭雪韻見她急沖沖的樣子,示意她跟自己進屋。
進到屋裡緊閉上門,蓉兒掏出兩頁寫滿字的紙,蕭雪韻仔細一看,激動的手直發抖。
原來金家侄子竟把名單全部抄了來,上面從今天午時到明天巳時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蕭雪韻看過心如刀絞,劉耀祖和程秉章對姊姊毒辣至極,明天的遊街都取消了,讓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後一刻。
顯然最後一撥人離開的時間明天午時就是開刀凌遲的時間,到時候難免又有一場當眾姦淫的羞辱。
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兒將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進來,同時又差人將金員外也請了來。
待人都到齊,蕭雪韻面色凝重地說: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經數日,受盡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
幾日來我們想盡辦法,但清妖戒備極嚴,無從下手,看來只有出奇制勝。
清妖糾合一批無恥之徒到府衙輪流羞辱姊姊,這批人魚鱉混雜,他們很難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辦法,我們就利用這個空子趁夜混進督府,搶出姊姊。
聽了蕭雪韻的話,金員外面露驚恐之色,連連擺手:王妃,孤注一擲,萬萬不可呀!柳雲楠等卻一起站了起來道:娘娘,您放心,我們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帥救出來!蕭雪韻搖搖頭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必須一擊成功,我豈能隔岸觀火。
眾女兵聞言大驚,齊齊地跪下道:娘娘貴體欠安,不可……-都不必說了-蕭雪韻紅著眼圈打斷眾人道-姊姊在地獄中飽受煎熬,我這些微不適何足掛齒。
說完也不管別人,拿過那兩頁紙憐愛地看一眼蓉兒道:這是蓉兒千辛萬苦弄來的那群禽獸的名單,我們看看從哪裡下手。
眾女兵一看,個個面紅耳赤,咬牙切齒,金員外則連連搖頭,嘆惜不止。
這名單按時辰排列,每個時辰六個人,今晚亥時以前已經排滿,子時以後也已大致排好。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時,那裡只列了三個人名,為首的是錢守仁,遠近聞名的富翁,開著兩家錢莊和數家米店、布店。
林雨瓊首先開言道:看來子時最好,一則那時夜已深,清妖人困馬乏,容易下手,二則看來錢掌柜還沒有找齊人,我們多給他錢,把他帶的這兩個人擠走,利用他混進去比較容易。
金員外卻搖頭道:你看他只列了兩人,可要擠走這兩人談何容易。
錢掌柜是遠近聞名的色中餓狼、獵艷高手,但他一不逛窯子,二不養班子,老婆也只有一妻一妾。
他專一在鄉下窮人家物色十三、四歲的標緻女孩,買回家中作丫鬟。
他買回的丫鬟都要一一親手調理,從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無一不精,然後親自給丫鬟破身,納入房中。
他家中養了十幾個丫鬟,不僅個個標緻妖嬈,而且人人精於伺候男人,聽說他房裡的丫鬟不論白天黑夜都是從不穿衣服的。
奇的是他家的丫鬟從來沒有誤種孽種的,也不知是有什麼祖傳秘方。
而且他家丫鬟不論多麼得寵,二十歲之前肯定賣出家門,再買小的補進來。
這些年來他家出來的丫鬟也有幾十個了,竟然十分搶手,聽說伺候男人的功夫無人能及,而且無論你怎麼弄她,頭一年絕不會懷孕,是為一奇。
錢掌柜有幾個把兄弟,都是色中同黨,一同換著法子調理女人的,他要帶的這兩位就是,要擠走他倆,怕不是錢能辦到的。
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會讓另外三個位子空著的。
金員外一席話說的眾人都皺起了眉頭,蕭雪韻也不安地踱起步來。
正當大家焦急萬分之際,蘇蓉兒跨上一步跪在蕭雪韻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擔憂,蓉兒願捨身救主,定叫錢掌柜恭恭敬敬引我們的人進府衙。
蕭雪韻一把拉起蓉兒動情地說:蓉兒,就苦了你了。
蓉兒臉一紅決絕地說:蓉兒說過,我的身子要留著救梅帥時用,只要能救梅帥,蓉兒萬死不辭。
蕭雪韻紅著眼圈點點頭,看了眼大家說:我們馬上去錢府,還要煩金老伯引見,到那裡大家見機行事,給蓉兒創造機會。
晚上錢掌柜帶我們離開后,蓉兒馬上設法離開錢府,到南面與我們會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
她吩咐完,各人分頭準備,蓉兒去梳妝更衣,其餘女兵全換了男裝。
隨後由金員外引路,帶人抬上禮品奔錢府而去。
到了錢府,金員外的家人叫開了門,錢掌柜迎了出來,見是平常極少來往的金員外,而且還帶著一大群年輕後生,甚是詫異。
金員外坐定后對錢掌柜說:這幾個後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災,姐夫死於長毛蕭梅韻之手,姐姐要這幾個孩子發誓報這血仇。
前日姐姐得信說是蕭梅韻在我們這裡被官府拿了,遂命他們兄弟五人來投我,定要報殺父之仇。
他們兄弟到此後聽說官府已將蕭梅韻投入獨室供眾鄉紳消恨,一定要去。
可我到官府打聽說是已然排滿,后經人指點說找錢老爺您還有法可想,我們只好登門討擾,請錢兄一定成全。
錢掌柜捻著鬍鬚笑吟吟地答道:誰給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掛了號,排在今日子時,但那是幾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為官府要有產業的人出頭作保。
如今挂號的價碼已不是一千兩,而是三千兩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進六人,這五位小兄弟我實在帶不進去。
丁雪婕見錢掌柜一開口就把話封死,忙介面道:我們與蕭梅韻有殺父深仇,萬事孝為先,此仇不報我兄弟如何立身於世,萬請錢老伯成全。
銀錢上絕不讓老伯破費,家母親手準備了一份厚禮,請老伯笑納。
說完對蘇蓉兒使個眼色,蓉兒手捧禮單趨身向前。
錢掌柜剛要推辭,忽聞一股香氣飄飄而來,抬頭一看,見是一個二八年紀的姑娘來到自己近前。
只見她齒白唇紅,雲鬢如絲,穿一身輕飄飄的薄絲衣裙,嫩蔥般的尖尖十指捧著一張大紅的禮單,站在那裡亭亭玉立、楚楚動人。
錢掌柜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這姑娘,嘴裡不知所云地念叨著:好…好…。
蕭雪韻見火候到了,忙抱拳對錢掌柜說:此事確實難為錢老伯,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
我們先將禮物放下,請錢老伯細細斟酌安排。
這丫頭是我們老夫人的貼身丫鬟,名喚玉潔,所有禮物都是她幫家母打點的,就讓她留下給錢老伯一一說明。
我們回舅舅府中靜候錢老伯迴音。
說完深深一揖,留下擺了一地的大籠小箱和蘇蓉兒,帶著眾人隨金員外告辭而出。
錢掌柜還沒從蘇蓉兒身上回過神來,見金員外等人已告辭走了,起身虛送了送,一回頭見蓉兒水蔥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兩眼放光,揮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關嚴了屋門。
蓉兒見錢掌柜關門,臉微微一紅,輕啟朱唇柔聲道:這些禮物都是我們老夫人親自選的,她說,誰幫我們報仇一定要重謝。
這個大木箱里是兩萬兩足色紋銀,請老爺過目。
說著彎腰打開了箱蓋。
錢掌柜哪有心思看東西,兩眼忙著在蓉兒身上打量,見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襖,兩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隱若現,心中不禁按捺不住。
見蓉兒彎腰去開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機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說:玉潔姑娘不必說了,什麼禮物比你還珍貴呀?姑娘的臉騰地紅了,害羞地垂下頭。
錢掌柜看著姑娘的反應,不動聲色地將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後又順著肩窩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體明顯地一顫。
那隻大手輕輕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膚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著頭,一言不發。
錢掌柜試探地問:玉潔姑娘不高興嗎?蓉兒搖搖頭用柔媚的聲音答道:少爺讓我留在這,我就聽老爺的差遣。
只是玉潔從小跟在我們老夫人身邊,從未伺候過老爺少爺,該做什麼還請老爺多指教。
錢掌柜聽的心花怒放,喜笑顏開地說:好說,好說…說著手已不客氣地伸進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乳頭。
錢掌柜的手指老練地按揉著姑娘的乳頭,眼睛緊盯著姑娘的反應,見姑娘並無厭惡之意,更加放肆起來,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滿把攥住了姑娘秀氣的奶子捏弄了起來。
不一會姑娘已是嬌喘連連,身子軟軟的靠在錢掌柜身上,錢掌柜趁勢把姑娘摟到懷裡,坐到椅子上把玩起來。
不多時,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來,兩隻奶子在大手的撫摸下此起彼伏,粉紅色的奶頭也硬硬地挺立了起來,姑娘的臉埋在錢掌柜的懷裡,小貓叫春似的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
錢掌柜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這時已輕輕解開了姑娘的褲帶,貼著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涼柔軟的小腹。
下面的手很快越過了芳草地,到達了三角區的盡頭,姑娘好象意識到了什麼,緊緊夾住兩條大腿。
錢掌柜加快了柔弄奶子的節奏,嘴也湊上來叼住了一隻硬挺的奶頭,吱吱地吮了起來,姑娘顯然受不住了,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浪,腿也夾不緊了。
錢掌柜乘機將手插入姑娘兩腿之間,將將摸到柔嫩火熱的肉芽之際,懷中的身體忽然硬挺了起來,嬌喘也停止了,蓉兒抬起頭來垂淚正色道:主人讓玉潔伺候老爺,老爺之命玉潔無有不從,但玉潔有主命在身,絕不敢忘,請老爺務必答應領我們少爺入官府,玉潔也算不負老夫人養育一場。
錢掌柜聞言一愣,隨即連連點頭,嘴裡含著姑娘奶頭口齒不清地答道:好說,好說!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軟了下來,已經伸進大腿根的手指趁勢貼上了姑娘的下陰,一根粗大的手指分開柔嫩的陰唇向緊窄的肉縫裡面摸去。
姑娘渾身一震,帶著哭音低聲道:玉潔跟隨我家老夫人多年,還是完璧之身,請老爺手下留情。
錢老爺鬆開叼著姑娘奶頭的嘴,看著她嬌羞的面容陰壞的一笑,姑娘感覺下身一緊,一個指節已插進了肉縫,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不要!那手指在肉縫裡輕輕一旋又抽了出來,錢掌柜將閃著水光的手指舉到蓉兒面前揶揄道:還說不要,看水都出來了!姑娘臉羞的通紅,一把抓住那隻大手貼在自己奶子上,臉埋到錢掌柜懷裡嬌嗔道: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