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韻聽到此處已是心如刀絞,但她仍冷靜地問蓉兒:你親眼看到杏兒她們幾個被清妖關進地牢了?蓉兒肯定地點點頭。
這時杜夢瑤走上前來悄聲對蕭雪韻說:金員外的侄子回來了,說是地牢里沒有杏兒,昨天他們從地牢里提過三個人。
蓉兒聞言急的面紅耳赤:我絕對不會看錯,杏兒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
那個姓劉的老傢伙當時還一手摸著杏兒姐的臉、一手捏著她的胸口說:這有個小蕭梅韻,就是奶子小點。
蕭雪韻心中升起一個巨大的疑團,她伸手拿過丁雪婕捧著的錦盒,輕輕打開,看到裡面躺著的一撮捲曲的綜色帶血恥毛,她的心又是一陣發緊。
胡老三親口說這恥毛是從姊姊身上揪下來的,她幾乎可以肯定這恥毛是姊姊的,因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樣。
杏兒的恥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見了,又黑又直,記得當時她還想:這妮子,毛怎麼長的這麼張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姦淫的肯定是姊姊,她親眼在校場台上見的,右乳上的痣杏兒沒有。
特別是姊姊懷孕一節,只有極少的人知道,從胡老三嘴裡說出來,說明姊姊確實落在了他們手裡。
可杏兒哪去了?她相信蓉兒不會撒謊,也不會看錯,朝夕相處的姐妹,這是不可能的。
杏兒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沒有陪綁遊街,難道在哪個清妖的房裡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團也都浮上心頭,莫非這裡有什麼陰謀?她想了想對杜夢瑤說:還得讓金員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聽一下杏兒的確切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杜夢瑤面有難色地說:那後生說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錢才打聽出這些消息,劉總兵的親兵已經在懷疑他了,問他為什麼一再打聽杏兒的消息,他說什麼也不肯再去了。
蕭雪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此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蘇蓉兒這時抬起頭來,下了莫大的決心對蕭雪韻說:請王妃娘娘讓蓉兒去試試,一定能說服那後生。
蕭雪韻看看她漲紅的臉,憐愛地點點頭。
杜夢瑤帶蓉兒去洗浴、更衣、梳妝,蕭雪韻對柳、丁、林等人說出了自己的決心:看來救姊姊最好的時機就是校場劫人。
他們每個時辰把姊姊帶出來一次,只有幾個人跟著,不足為慮。
可慮的是校場周圍警戒的衛隊,大約有二百人。
我們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來人,基本勢均力敵。
如選在半夜時分,清兵人困馬乏,我們打他個措手不及,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就把人救走了。
接著她給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務,大家分頭準備去了。
外院的西廂房裡,金員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發愣,這兩天他看見了太多的事,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裡被揉搓成殘花敗柳,連蕭梅韻這樣可望而不可及的傾城傾國之色也被剝了光豬,在嚴刑之下哭喊呼嚎。
那一個個白生生的裸女在他眼前晃動,可惜他在府衙只是個小跑腿的,只能看著大兵們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連邊也沾不上。
想著想著他有點無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輕輕地敲門,剛剛坐起來,見一個女子推門進來。
那女子二八年紀,生的端莊秀麗、齒白唇紅,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脈脈含情;她穿一襲輕薄的長裙,款款而來如春風擺柳,胸前乳峰挺秀,兩點若隱若現的紅櫻桃攝人心魄。
他看著這女子呆在那裡,似在夢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聲道:金大哥不認得我了?我是梅帥帳下的蘇蓉兒啊。
那後生確實看這女子眼熟,但蕭梅韻駐莊上時周圍美女如雲,他確實記不住名字。
蓉兒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說,金大哥探聽消息立了大功,讓我把謝禮給大哥送來。
說著把手裡的一盤銀子遞了過去。
後生慌了,伸手去接銀子,忙亂中頭碰在窗欞上。
蓉兒見狀忙放下銀子按他坐下,用細嫩的小手撫摸他的痛處。
那挺秀的乳峰此時就在他的眼前,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身體,軟軟的,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馨香。
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雙冰涼的小手就往懷裡拉。
沒想到那軟軟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懷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姑娘高聳的雙峰緊貼在在他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衫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和隨著抽泣而來的陣陣衝擊。
他在府衙里親眼看見衛隊的大兵姦淫女俘時將她們白嫩的乳房抓在手裡玩弄,當時看的臉紅心跳;他也見過蕭梅韻那對傷痕纍纍、鮮血淋淋的乳房,聽衛隊的熟人說,王大人在那奶頭裡插進去三四根竹籤,可惜他無福摸上一摸。
現在,一對活生生的奶子就貼在自己身上,他實在忍不住了,伸手輕輕地撫摸撩人的肉峰,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感遠比他想象的要令人陶醉。
蓉兒似乎對他的撫摸沒有反應,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膽子更大了,手悄悄地從蓉兒的領口伸進去,順著白嫩細滑的皮膚向高聳的胸脯摸去。
蓉兒這時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半路。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溫香軟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蓉兒跪倒在他腳下,雙手摟住他的雙腿,豐滿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說道:蓉兒跟隨梅帥多年,不料梅帥突遭大難,蓉兒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責蓉兒未能盡忠護主,命我三天內離營。
我一個孤身女子,驟逢巨變,無依無靠,走投無路。
如蒙大哥不棄,願以身相許,與大哥共同遠走高飛。
如大哥視蓉兒為水性揚花的賤人,蓉兒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與杏兒姐、媚兒姐一同陪梅帥去死。
說到此處,蓉兒已哭成個淚人,那後生則是心亂如麻,愣在那裡。
蓉兒見他發愣,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過他的手貼在自己赤裸裸的胸口上說:皇天可鑒,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那後生終於耐不住了,一使勁將蓉兒豐滿的乳房攥了個滿把,一邊用力地揉著一邊不停地說:我要你,我們一起走。
蓉兒哭著撲倒在後生身上,赤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他身上。
後生緊緊樓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雙大手從上到下、從前到后把她細細地摸了個遍。
當摸到姑娘柔軟的下腹時,他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他雖然還沒有沾過女人,但這幾天多次見到府衙的衛隊姦淫女俘,他知道女人胯下有個肉洞會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進去,女人會要死要活。
現在一個水靈靈的女人就在自己懷裡,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的大手一點點向下移動,越過圓圓的肚臍從姑娘小褲的下面鑽了進去。
姑娘好象沒有發覺,仍摟著他嚶嚶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恥毛,腦子裡立刻顯現出被剝光衣服后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誘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的陶源仙洞。
他的兩個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兩片溫熱柔軟的嫩肉,他知道那後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亂跳,正要繼續深入,一隻小手隔著小褲抓住了他的手。
蓉兒抬起哭紅的大眼睛柔聲問:金大哥,你探聽什麼消息王妃如此看重!後生道:梅帥營里的楚杏兒…-杏兒姐!蓉兒急切地打斷了他-你打聽到她的消息了?後生嘆口氣:難啊,都說她和梅帥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內哪裡也沒有。
蓉兒聞言又嗚嗚地哭起來:我與杏兒姐從小就親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隨侍梅帥,前日我親眼見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會沒她?一定是你沒盡心找她,你帶我進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我連家也不能回了。
我同她一同離家,你讓我如何有臉見她父母啊!說著就要起身,後生一見急忙按住她說: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陰曹地府,女人進去哪有好出來的,你沒見梅帥、周姑娘、陸姑娘…好,你容我細細地給你打聽杏兒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話音剛落,抓著他的小手鬆開了,小褲也鬆開了,姑娘身子向上輕輕一聳,他的手指滑入了兩片肉縫中間,一股濕潤的蜜汁沾滿了手指,他興奮地一手摟緊姑娘的裸體,一手在她的肉縫上來回地揉著、搓著,下身那話兒已是漲的發疼,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處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後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陰唇之間揉搓,仰起嫵媚的粉臉嬌羞地說: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爭這一時,待我們離開這兇險之地,找個清凈之處,我這上上下下、里裡外外讓你弄個夠。
說完紅著臉鑽進後生懷裡。
後生只好耐著性子又捏住肉縫和奶子揉搓起來,姑娘嬌聲連連,不多時小褲都被湮透了。
姑娘紅著臉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後生說:你看我這樣還怎麼見人,天已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復命了,今夜二更天我還來這裡聽杏兒姐的消息。
後生戀戀不捨地從蓉兒溫熱的身上抽回手,看著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