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浴缸周圍熱空氣的包裹,蘇洛泓當即打了個噴嚏,這回是真的因為怕冷而瑟縮了,蘇洛泓抱著肩膀走到窗戶邊,伸手拉開了窗戶。
穿著連衣裙的美貌少女攀住了防盜窗的欄杆,黑髮盈落在空中,背襯著陽光,以一臉前所未有的笑意向蘇洛泓投來了和煦的目光。
搞什麼啊,原來是夢緣啊,蘇洛泓拍拍小胸脯,鬆了口氣。
呃,不對,夢緣?! 不過須臾,蘇洛泓便察覺了不對勁,眼角嘴角一起跳了下,胯下都有點濕潤,差點嚇得沒站穩,嘴唇哆哆嗦嗦地問,「夢,夢緣,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爬窗多危險啊,快回去…」「王嗎要回去,我就是來找你的呀!」陳夢緣溫純地說,髮絲飄散遮擋的臉充滿一種妖異的美,和之前判若兩人。
「來找我…個鬼嘞!」蘇洛泓狠狠地把窗戶關上了,順便反鎖,確認加上防盜窗的確是機關槍都很難攻破的雙重防護后,癱倒地坐在地上,抹掉額頭的汗珠,先是真正鬆了口氣,但立刻又回味過來,「話說我剛才自慰的時候…夢緣不會都聽見了吧?」「咳咳…」蘇洛泓臉刷得紅了,然後又半是轉移話題,半是擔心地想,「就那樣在外面真的很危險誒…不對,重點是她怎麼做到的?她的身手著實稱不上飛檐走壁那麼高強,難不成是偷偷練了忍術?太扯了吧…」「我都聽見了哦。
」陳夢緣冷不丁地從窗外傳來,「從一開始聽到了最後,洛泓你可真是淫蕩呢。
」「噗,別偷聽別人洗澡啊…」忍住吐血的衝動,蘇洛泓吐槽道,「被女友說淫蕩什麼的也太他媽玄幻了吧!」「還不是洛泓你故意躲著我,把我一個人晾在外面,滿腦子都是你淫蕩地在自慰的畫面,害得我都忍不住了,本來想著鑽進防盜窗再偷偷潛入的,但事已至此,就只能強行突破了。
」陳夢緣說。
「噗噗個噗,夢緣你這傢伙腦子絕對出問題了,居然會對我…唔,我可是男的,唔,也不對,應該說居然會對我這個大男人作為小蘿莉在自慰的畫面感到興奮,難道你是百合女嗎?!還有,強行突破什麼的,太危險了吧?!你還是趕緊從哪來回哪去吧,別再和我開玩笑了,哦,對了,順便給我拿套衣服。
」蘇洛泓磕磕絆絆地組織辭彙說。
「百合嗎?我想我可能有那麼點傾向吧,但更主要還是因為你啊,蘇洛泓,你可是我的男友,對男友興奮有什麼錯!」陳夢緣振振有詞道,出乎意料地不傲嬌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被催情影響了,慾望蓋過了理智。
「雖然某種程度上這種告白挺讓人感動,但同時也有點噁心…」蘇洛泓喃喃,隨即擺擺手,「算了,我不管你了,你愛在那裡待著就待著吧,我繼續泡澡。
」說著就要站起來。
然而下一刻劇烈的震動與破碎聲讓她又跌倒在了地上。
玻璃和鐵的碎片飛舞,陳夢緣從大開的豁口中魚躍進浴室,身披金色的陽光,赤腳踩在瓷磚地上,裙擺蓮蓬般綻放,面上帶著矜持的笑,宛如從天而降的女王。
「夢緣,不對,你特么怎麼進來的?」蘇洛泓雙手撐地,一臉驚恐地坐在地上,根本沒想到自家女友那身手真的就能破窗而入,但緊接著意識到什麼,又抱著胸並著腿試圖後退。
陳夢緣卻一把抓住了她遮胸的手,把她拋到浴缸里,然後雙眼重現出那種混亂的慾念與黑暗,她一伸左手,亮出了一根玉質般的棒子,「靠這個!」「我的雞兒!」蘇洛泓被摔了個七葷八素,但聞言立刻又清醒過來,只是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等等,難道說…」她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
「是的,我就是用它變化了飛爪繩索又或者直接插進牆壁里才輕鬆地攀爬到了窗外,並且使用它破開了窗戶,進到了這裡面!」陳夢緣像是舉著玉棒,像是手持一把寶劍般對其無比喜愛。
「別拿我的雞巴亂玩啊!」蘇洛泓怒斥一聲,又有氣無力道,「看來是我們之間的親昵關係使你沾染了我的氣息,這才讓你得到了它的認可…但那終究不是你該用的東西,快把它還給我,否則的話…你會被反噬的。
」「才不要,」陳夢緣護著玉棒說,「小紅她說不想和我分開。
」「瑪德連名字都取了嗎…」蘇洛泓無語。
「總之…」陳夢緣轉著手中的玉棒,「洛泓,不瞞你說,我現在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因為這東西讓我直面了自己的慾望,是了,這才是我的本性,我現在就要發泄這慾望,既是為了消彌這些天的鬱悶,也是為了報復你以前對我的撻伐,畢竟禮尚往來嘛,只准你艹我,還不准我艹你?」說到這,陳夢緣流露出悔恨的表情,「我當初就不該信你只蹭蹭不進去,結果害得三天下不了床!」「what?我把你當女友,結果你想艹我?」蘇洛泓一臉問號,雖說有點預測,卻還是怒極反笑,也是撕破臉皮了。
「事實上你是男孩子的時候我就想艹你了,比如用假陽具爆菊啥的,只是因為找不到機會才悻悻作罷,如今機會這麼好,況且你又變成了這麼可愛的小蘿莉,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和憐愛,我再不把握住機會,豈不是很可惜?」陳夢緣說著,慢慢向蘇洛泓走過來。
「等等,你不會真的是認真的吧?等等,你別過來啊!救命!唔!」眼看陳夢緣越發接近,投下的阻影遮蔽了她的視野,蘇洛泓不禁驚慌地大聲呼喊,但還沒喊出幾句,就被陳夢緣堵住了嘴。
也是用嘴。
這並不是蘇洛泓第一次接吻,更不是第一次和陳夢緣接吻,但此刻作為女孩子和陳夢緣接吻卻是實打實的第一次。
與曾經作為男人霸道地索取陳夢緣這妮子,即使被反攻也無比從容,就好像定海神針般巍然不動,是一種來自兩性地位上的優勢,作為男人的她在體力,技巧和身量上都來得比陳夢緣這二小姐強,以至於每次接吻,都是她強行撬開陳夢緣的牙關,逼迫她的舌頭與自己糾纏的情況不同,如今變成了女孩子,還是蘿莉,不說完全顛倒也差不多了。
一切心念電閃都在不到三秒中完成,被封住唇舌,呼吸有點困難的蘇洛泓無力地揮舞著小手,試圖推開陳夢緣,卻根本比不過她的力氣,陳夢緣只用一隻手就能牢牢圈住她嬌小的肩背制服她,更遑論她另一隻手還握著她的真命根子【小紅】,涌動的一股股輪力可謂和她相生相剋,輕易便壓制了她,還令她越發意亂情迷和虛弱,眼睛變得迷離,唾液大量分泌,雙腿發軟,皮膚再度變得粉紅,一切都在眼中變得閃閃發亮似的,小嘴下意識地微張。
屢試不爽的催情技能被用在自己身上,這就是報應嗎…陳夢緣昔日柔軟小巧的舌頭而今對比來似乎比自己的要來的更加粗大有力些,就和她們身高的直觀對比一樣,蘇洛泓可謂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在命根子跟漢奸一樣當了帶路黨后,她的口腔防禦全部崩潰,被陳夢緣的舌頭來回舔舐衝擊,牙齦和粘膜都因此發麻,感到一種炙熱,忍不住想像狗一樣吐舌頭散熱,又被陳夢緣嘬吸走,以牙齒輕咬,捉迷藏似的逗弄,明明只是一塊平滑肌,卻讓蘇洛泓有種欲仙欲死的錯覺,好像整個人都被掌控,被征服的恥辱和刺激同時升騰,似乎連身體和靈魂都要通通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