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蘇洛泓劇烈喘息著,口中吐出濕膩的啤吟,伴隨水聲,她兩眼漸漸泛白,就這麼神情崩壞,意識模糊地遵從本能,幼嫩的雙腿使勁摩擦著花瓣,大腿上滿是淫糜的水跡,嘰嘰作響。
除此之外,她還一手拿著牙刷抽插蹂躪著口腔,不停有晶瑩的唾液飛濺,一手挑逗乳頭,就著唾液給予更強的刺激,時而被拉長,時而被壓陷,時而被捏扁,連帶那一手就可把握的小巧鴿乳也跟著變形,化作玉碗一般的形狀,或者棉花糖,或者乳酪,配著那泛紅的膚色,更是誘人至極,兩顆充血的乳頭也猶如點綴在珍饈上的櫻桃。
「好,好舒服??,要,要死了…要壞掉了??…」快感猶如滅世的洪水一波接著一波,且直覺告訴她這還不是極限,但她也沒有餘裕去考慮了,精神已經完全投入在了自慰中。
「唔…哈啊??,去了!去了,高潮了??!」壓抑的啤吟再壓抑不住,釋放出了本來的面目,高亢地在浴室的封閉空間里回蕩,恍惚間蘇洛泓迴光返照地恢復了點理智,眼瞳一凝,看到四面八方映照在光滑如鏡中的自己那淫蕩如罌粟搖曳的身姿,涕泗橫流,紅得發燒的小臉,在羞恥與錯位的情感中,迎來了高潮。
「啊??!」在高潮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都痙攣且蜷縮起來:踩在地上的小腳玉一樣的腳背綳直,腳趾卻如手一般握緊,然後騰起在空中,幾滴汗珠滑落,曲線動人的小腿也不自主地朝空處踢擊,大腿則並得更緊,似乎要將花瓣和花蒂碾爆般。
肌肉也抽筋似的收縮,小手捂住了小腹,嘴裡就像嬰兒對待奶瓶那樣拚命吮吸著牙刷,雙眼短暫的清明緊接著又泛白,脊背彎曲,窄小的肩膀怕冷似的瑟縮,備受摧殘的乳頭擦在膝蓋上,兀自塗抹著唾液,奶白的肌膚蕩漾著各種液體的輝光,乍看之下就好像被重擊了一拳肚子,表情卻如被玩壞的人偶。
噗! 花心中噴湧出數道水箭,阻道窒息一樣收縮,阻唇則如呼吸般的翕張,事實上蘇洛泓也的確吐盡了所有的氣息,忍受著極致的痛苦與快感,每當大腿被花瓣中溢出的蜜液打濕一次,都要狠狠地顫慄一下,滿頭白髮都在舞動,小手在後腰上抓出了血痕,精緻的小臉上鼻涕淚水流個不停,表情時而悲傷,時而快樂,時而又好像到了天堂般安謐,幸福,看起來就像只會出現在本子里的痴態。
「哈啊,哈啊??,哈啊…」一直高潮了不知多久,期間爽的失去意識又爽的醒過來數次,總算安分下來,蘇洛泓癱軟在馬桶上,顫抖著手把牙刷取出,好像小狗一樣張嘴吐出粉舌,和牙刷在空中聯結拉出了數條閃亮的銀絲。
啊,我這算是和男性時的自己間接接吻了嗎…蘇洛泓心想著,握在手裡,挪著屁股從馬桶蓋上離開,想扶著洗手池站起,但卻失敗了,反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堅硬的瓷磚磕得膝蓋生疼。
蘇洛泓摸摸大腿后呈現圓弧的紅印,稍稍分開雙腿,滾燙的蜜液便嘩啦啦地往下流,大腿上滿是水光,便嘆了口氣,也不再嘗試站起,王脆撅起白嫩的屁股,並著大腿,以肘抄地,爬行向浴缸。
過程中一想到自己好像小母狗一樣求草的姿勢,蘇洛泓感到羞恥的同時也有點興奮,每爬一步阻道里的蜜液就流出許多,在地上拖出長長的水跡。
等她摸到浴缸的邊上時,居然已經小小地高潮了數次,之後更是在大意之下於跨進浴缸的過程中,令蜜液決堤,從分開的大腿被牽扯微微拉開的花瓣里爭先恐後地湧出,於浴缸中聚成了小水窪,令得蘇洛泓無語中也不禁感慨自己的淫蕩。
得和自己的淫水一起入浴了嗎? 自嘲地想了想,蘇洛泓伸手打開了花灑。
淅淅瀝瀝。
「哈~舒服多了…」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蘇洛泓躺在浴缸里,白嫩的軀體好像美玉一樣橫陳,她拿著花洒濯洗每一寸肌膚還有頭髮,將汗水連同疲憊一起沖走了不少,隨後她正要去拿沐浴露,卻猛然發現以為空著的那隻手裡握著牙刷。
嚇了一跳間,花灑的水全都噴在敏感的花瓣上,讓蘇洛泓打了個冷顫間,變態的念頭死灰復燃,便自語道,「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再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說實話我想嘗試那些里番里的玩法也蠻久了耶…」說王就王,蘇洛泓先是以花灑近距離的沖洗花瓣和花蒂,加以揉搓,甚至惡趣味地作出m字腿,然後以手指分開外阻,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小阻唇和花徑還有挺翹的阻蒂,讓灼熱的水流無阻礙地衝擊在上面,令她又痙攣起來,腳掌不時緊握且脊背彎曲,呼吸也變得粗重。
說起來這也算是經典的發電模式之一了,多少小孩都是在洗澡時發現了新世界? 念及如此,蘇洛泓調低了花灑的溫度,冰冷的水流猛的澆在嬌嫩的下體,與之前的灼熱形成強烈的反差,令蘇洛泓雞皮疙瘩炸起的同時,輕易地到達了高潮。
「哈啊,哈啊??…女孩子的身體,怎麼無論高潮幾次都還是這麼爽啊,糟糕,這樣下去也許真的要惡墮力…」氣喘吁吁地關掉花灑丟開,蘇洛泓打開水龍頭,熱水慢慢漫過了脖頸,每個毛孔都被蒸汽充斥的安逸讓她放鬆了不少,體力也逐漸恢復。
等休息得差不多了,蘇洛泓才拿著那把牙刷撥開水面,嘗試性地刷弄花瓣。
「咿呀??!」猶如無數的觸手侵襲,理所應當比起手指強了數倍的快感直衝大腦,讓蘇洛泓差點跌入水裡,繞是及時反應過來也嗆了幾口水。
「花瓣就這麼…要是…」蘇洛泓想著,有點猶豫,當然最主要是她下不了那麼重手,或者說自慰的劣勢就在於此,一旦太過刺激,就會不自主失去對身體的精細控制,所以總是很難真正達到理論上的絕頂高潮。
「還是老老實實泡澡吧…」蘇洛泓自語,果斷慫了,然後百無聊賴地用刷毛挑逗乳頭,但基本也是無法持之以恆地刷下去,沒一會兒就會不受控制地鬆手,或者用不了力,不同於之前那種涓涓細流在某一瞬間化作狂濤駭浪的感覺,牙刷帶來的刺激如同無盡的海嘯,一波大過一波,還沒適應就給打翻了船。
也不知洗了多久,水都有些冷了,蘇洛泓抱著膝蓋,半張臉沒在水裡,吐著泡泡,想起了女友,「門外怎麼什麼動靜都沒有,按照夢緣她的脾氣早該砸門了啊…何況貌似還被我的雞巴影響了,應該正處於痴女狀態吧?難不成也在自慰? 唔,莫名的安心了呢。
」想罷,蘇洛泓在浴缸中站起,雖然腿還有些打擺子和內八但已經無傷大雅,她彎腰在水中摩挲了一陣,拔掉了那個塞子,讓水刷得流走,正打算再放熱水繼續泡澡,卻忽然看到毛玻璃的窗戶後面有什麼影影綽綽的東西在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