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狂想曲 - 第8節

陳夢緣很有餘裕地擦了擦嘴,但蘇洛泓卻幾乎喪失意識,像個白痴似的阿巴阿巴地讓口水不停流下,淌到嬌嫩的軀體上,以至於鎖骨到胸脯處都晶瑩發亮起來,愈發像是藝術品,令人想要把玩。
事實上陳夢緣也的確這麼做了,包括握著小紅的那隻手也一起上陣,揉搓著蘇洛泓發育還不完全的胸脯,借著口水的潤滑愛撫著她敏感的肌膚和乳頭,以柱狀的小紅戳弄,令雪糕似的美肉微微下陷。
激烈的快感短暫拉回了蘇洛泓的神智,喉間壓抑著咿咿呀呀的聲音,她又開始反抗起來,但哪裡敵得過陳夢緣,沒兩下就又意識混亂,像沉浸在溫柔鄉里一樣半夢半醒了。
「別,別碰那裡,好癢…呀,啊,哈??,嗚嗚嗚,又,又去了…」伴隨蘇洛泓模糊的哭腔,湧出的淫水打濕了她的大腿,也濺了些到陳夢緣的裙子上。
「這麼容易就高潮了還真是個壞孩子呢。
」陳夢緣以手指沾了點淫水,放入口中吸食后,露出微妙的笑容,「把姐姐的裙子都弄髒了,該怎麼懲罰你呢?」一聽到懲罰,可以想見陳夢緣之後還會做出如何鬼畜的行為來的蘇洛泓頓時精神一激,清醒過來,多少有些中氣不足的勸道,「過過癮就算了吧,夢緣,現在收手…我,我還能當無事發生…」「嘁,以你的德性肯定是在想先敷衍過去,趁機奪回命根子變回男人後再把我就地正法個一百遍來報復對吧?」陳夢緣瞬間變臉,啐了一口說,狠抓了一把蘇洛泓的小胸脯,「你這點阻暗的小心思我還不知道,那我白當你女朋友這麼久了!」「疼…」蘇洛泓泫然欲泣地叫了聲,看著自己略微紅腫的胸脯,感受著那種性別的錯位,男性自尊和女性快感的衝突,被女友支配的恥辱,卻莫名的愈加興奮了起來,小穴里流水愈來愈多,整條大腿都濕漉漉的,穴口貌似還一張一合的有點進風。
「那你想怎樣?」蘇洛泓無奈的問。
「等我玩夠再說,」陳夢緣說,又似乎覺得要給蘇洛泓點希望,便轉著小紅,把形似蘑菇的頭部頂在蘇洛泓的小臉上,令她腮幫子都凹陷下去,一臉恥辱又無助的表情,令人獸慾和惡趣味暴漲,「當然了,如果你表現不錯,也不是不可以把小紅還你。
」「所以說別擅自給人家的命根子取名字啊,」蘇洛泓說,一臉疲憊,故作輕鬆地道,「算了,或許這就是報應,平時都是我艹你,現在被艹回來貌似也沒什麼好說的。
」「誒?別說的好像我強暴你似的不情願,明明你身體就很誠實嘛。
要不要看看現在自己是什麼淫蕩的樣子啊?」陳夢緣嬉笑著說。
蘇洛泓沉默一陣,果斷用小手捂住眼睛當鴕鳥。
「來來來,別害羞嘛,姐姐這就帶你一睹為快。
」陳夢緣溫柔地說著,不由蘇洛泓分說地就到她身後,手穿過腋下把她提了起來,而後以小孩子把尿似的姿勢托住她的大腿分開帶到洗手台的鏡子前,並強行扒開她的小手,讓她睜眼。
於是蘇洛泓被強迫著看到了一個白髮的小蘿莉發情的姿態:雙眼滿是情慾,表情淫蕩崩壞,脖頸到胸脯上都是口水,胸脯還有點紅腫,殘留著陳夢緣剛才抓握的紅印,乳頭傲然挺立,肌膚呈現粉白的顏色,雙腿大大張開,白虎的肉屄不停滴著水,阻蒂不甘寂寞地探出頭來,穴口張合著,可以看見裡面粉紅濕潤的蜜肉,好像在渴求著什麼進入,粗暴的破掉那層礙事的薄膜。
蘇洛泓趕緊又閉上了眼,不忍地流下淚來,腳趾蜷曲著,劇烈的羞恥感令她一瞬間又小小的攀上了一次高峰,在陳夢緣懷裡卑微的顫抖。
「看到了吧?這可不是我逼你的哦,分明你就是樂在其中嘛,不愧是你呢,男人的時候精蟲上腦,變成女孩子了,就算是這麼小的蘿莉,也照樣發情,這幅模樣不就是在求著我操你?不過沒關係哦,誰叫我心地善良呢,就稍微回應一下你的請求吧,不過在那之前還得先給你點小小的懲罰喲。
」陳夢緣一邊說著,手指一邊探入蘇洛泓的小嘴裡,夾著她的舌頭玩弄,一邊還用小紅的蘑菇頭挑撥她挺立的乳頭,直讓乳頭鮮艷欲滴。
蘇洛泓一屁股坐在冰涼的洗手台上,圓潤的小屁股壓得像柿餅,還得擔心會不會摔落而緊繃,以至於蜜穴收縮得更厲害,看得陳夢緣也是很驚訝。
蘇洛泓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火熱,在勉強吐出了陳夢緣的手指后,崩潰似的大叫,「你到底想怎樣啦!」「幫你洗澡哦。
」陳夢緣在蘇洛泓耳邊吹氣道,一隻手舉起了花灑,也虧水管足夠長,要不然也完不成這種play。
冰涼的水流澆在了大腿上,激得蘇洛泓發出一聲嬌吟,「好歹把水溫給我先調好啊混蛋!」「哦,抱歉,抱歉。
」陳夢緣忍著笑毫無誠意地說,而後把水溫調高,水流轉暖,沖洗走了蘇洛泓身上的各種液體。
陳夢緣略有生疏地給蘇洛泓擦上洗髮露和沐浴露,動作輕柔地為她擦洗身子,感覺像是老媽子對待自己的女兒般慈愛,讓蘇洛泓一陣莫名其妙,難道就僅此而已了嗎? 雖然給女友當小孩一樣洗澡有點羞恥,但也不是不能忍受,更別說陳夢緣再怎麼說也算是美少女,換在平時就是美少女伺候沐浴的體驗,想想還有點爽呢。
若是僅此而已的話,那也未免有點雷聲大,雨點小了。
「噫!我就知道!」忽的,傳來的觸感讓蘇洛泓驚叫一聲。
卻是陳夢緣嘿嘿笑著,借抹沐浴露洗身子的機會重點照顧她的胸前和腋下等敏感部位,將花灑當做鎮壓暴徒的水槍用,每一柱水流都如同高壓水槍,而蘇洛泓的乳頭自然就是暴徒了,在花灑的噴射下一次次地搖擺又挺立起來,顯現出一種不屈的精神。
陳夢緣還嫌不夠,把花灑時而拉近又拉遠,就彷彿所謂的九淺一深般,近時如同狂風暴雨,遠時如同毛毛細雨,令蘇洛泓不自主的身體劇烈動彈起來,只覺得敏感處一陣陣湧出狂暴的電流,麻痹和酸癢以及灼傷般的炙熱擴散,真如被雷擊了一樣,令她狠狠咬牙才勉強沒嬌喘出聲。
「你浪叫起來那麼好聽,就別忍著啦,來,乖乖叫出來讓姐姐聽聽。
」陳夢緣以母性大發或者姐性大發的語氣,卻說著獸性大發的句子,她捏住蘇洛泓的下巴,微微用力就讓蘇洛泓鬆開了咬合,然後把她粉嫩的小舌頭拉出,這下蘇洛泓想咬牙也咬不了了,除非先把自己的舌頭咬斷。
「唔,嗯,啊,唔…」蘇洛泓以不清晰的聲音強烈抗議著,卻終究改變不了自己舌頭,乳頭都被控制的事實,甚至感官都快被混淆了,分不清哪裡是舌頭,哪裡是乳頭,以至於因為口水順著舌頭流出又滴在乳頭上,錯以為自己在分泌乳汁。
蘇洛泓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又趕快移開眼睛,心臟狂跳起來,她絕不承認那個阿黑臉的蘿莉婊子是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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