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性和反殺(快穿,h) - 新的開始,麵包和

後來藝子也不知給了周謀幾刀,他渾身是血地壓在她身上,早已變成一個死人。
藝子好不容易才從他身下鑽出,低頭看自己一眼,滿目鮮紅。
沒有再看,拎著那把菜刀,赤身裸體走出食堂。
天已經很亮了,但這個世界霧蒙蒙的,就好像藏著什麼秘密,看不清。
看不見一個人影,此時藝子也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個人影,光著腳丫,踩著冰涼的石板路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回憶之前那個換衣間在何處。
她在淋浴下沖洗的時候,那把菜刀還拎在手裡,後來用溫水把上面的鮮血洗乾淨,才暫時放在一旁。
她開始卯足了勁兒清洗自己的身體,甚至把手指捅進陰道,強忍著撕裂的痛感,想要把裡面掏乾淨。
把那根肉棍留下來的痕迹弄乾凈,她想讓這狹長的部位,像是沒被染指沒被操弄過一樣,雖然幾乎不可能。
她的手指拚命往裡捅,從里往外掏,感覺所及之處,全是骯髒。
她換了足足三次手指,把自己弄得都要癱倒下去,才勉強收手,背靠在牆上發了一會兒呆,又趕忙去洗手。
她又擦洗雙乳,恨不得把它們洗掉一層皮,想起那兩張嘴巴含在上面她就直犯噁心,十指並用,抓著它們在溫水的沖刷下肉弄,就好像是在瘋狂地自慰。
一切洗完的時候藝子已經有些虛脫,不知是因為疲累還是飢餓,仔細一想這一晚上一點東西都沒吃,她忽然苦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這一夜的,像極了在做夢。
她把之前脫在這裡的那些衣服隨意洗了洗,擰個差不多便穿上,又拎起菜刀,離開這裡。
她直奔大門而去,這次應該不會有人再妨礙她,她可以把那隻大鎖砸開,在附近找一塊磚頭想必不是難事。
然而藝子太累了,離大門越近,身體便越沉,她感覺自己有千斤重,那雙小腳根本就支撐不住。
距離大門不過四五步的時候,她終於摔倒在地,然後整個人好像沉入了深淵,說不清這是終結,還是別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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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子忽然睜開雙眼,捂著穴口,大口呼吸起來,就好像剛才被人掐了很久脖子,又像是險些溺水。
“你還好吧?”
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藝子這才注意到自己是坐在一輛公共汽車上,身上還是那條白色連衣裙,腳上卻穿著那雙被她落在林茂辦公室的白色板鞋。
這是怎麼回事?這雙板鞋怎麼回到她腳上了?
不僅這個,她還發現很多問題,現在的情況就好像是,她從沒去過那所恐怖學校一樣,肩上小腹上的勒痕不見了,身體的諸種不適也消失,她甚至懷疑,她的處女膜現在都是完整的。
那麼,現在這是在哪裡?回到原來的世界了,還是……
藝子趕忙望向窗外,這輛汽車行駛在漫長的公路上,路兩邊是廣闊的荒原,野草,土丘,飛鳥,身後的太陽好像剛升起不久,光線還算溫和。
“小妹妹?”那個聲音再度響起,藝子蹙了蹙秀眉,這才看向眼前這個女人,她應該是這輛車上的乘務員,很漂亮優雅的一個女人,正站在那裡略帶擔憂地望著自己。
“這是去哪裡?”藝子一邊問,一邊留意車內情況,車上坐了十幾個乘客,好像沒什麼不對勁兒。
乘務員勾了勾唇,“清風鎮。”
清風鎮?藝子沒聽說過這個地方,只聽過什麼清風紙巾,她愣了愣,緊接著又問:“我怎麼在這輛車上?這個世界……”
“我不知道。”乘務員打斷她,對她莞爾一笑,遞過來一塊巧克力,“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知道?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藝子很想質問,話到嘴邊卻是咽了回去,只小心翼翼問了一個問題:“我能下車嗎?”
“不能。”乘務員只回她兩個字,語氣很平靜,藝子卻從中感受到了不容反駁的味道。
乘務員走開,藝子坐在座位上盯著那塊巧克力發獃,最後大著膽子把它吃進肚子,著實是因為太餓了,很奇怪,摔倒之前那要命的飢餓感還保留著。
沒過多久便抵大清風鎮,下車的時候,乘務員在旁邊淡淡提醒:“有需要的話,明天上午八點,這輛車會帶你離開,祝你……玩得開心。”
乘務員絕對知道些什麼!藝子想著,忽然有股衝動想要抓住這個女人問個清楚,這時後面的乘客卻不耐煩地擠過來,她被推搡著下了車。
等她有機會再上去的時候,一聲悶響,車門在她面前冷漠無情地關上,只剩乘務員站在車裡隔著小窗在看她,眼神依然那麼平靜,平靜得反常。
藝子站在大街上,環顧四周,街上行人很多,沒有誰看起來像是壞人。
她正覺得輕鬆,忽然注意到不遠處的拐角站著一個黑衣人,那人如一座雕塑,筆直地站在那裡,但他肯定不是什麼雕塑,而且正盯著她。
直覺告訴她,這個黑衣人絕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就是周謀那樣的人。
她還未看清對方長相,便後退幾步,轉身往遠處逃跑。
她拚命狂奔的樣子在行人中顯得特別突兀,數道異樣的目光投過來,她卻是不管不顧,只管逃命,足足跑了十多分鐘,才敢往回看,黑衣人還沒追過來,或者說,他可能根本就沒追。
這讓藝子有些尷尬,不過也就尷尬片刻,她找了個角落休息一陣,決定先吃點東西,另外,還要找東西防身,雖然這個小鎮表面看沒什麼,但她還是隱隱覺得哪裡不對,說不定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等著她,剛才那個黑衣人就有些恐怖。
想吃東西,然而她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但她還是厚著臉皮鑽進一家小商店,等裡面的顧客走個差不多了,她才小心翼翼走到老闆面前,可憐巴巴地說:“大哥,能不能送我一塊麵包?我實在是餓得不行了。”
這裡賣的麵包並不貴,也就幾塊錢,所以她才這麼不要臉。
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個子不高,還有些禿頂,臉上掛著溫和的笑,看起來挺善良的,然而他卻是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她一圈,盯著她的領口回道:“好啊,只要你讓我摸摸你的奶子,別說一塊麵包,十塊都行。”
讓他摸摸奶子?雖然藝子感覺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沒想到這個老闆會是這副反應。
她正準備離開,老闆的咸豬手卻是不經同意就摸過來,藝子嚇一跳,條件反射地抓起櫃檯上的計算器,胡亂往他臉上砸。
這一下不僅砸到了老闆的臉,還令他收回了手,捂著鼻子在那裡慘叫,藝子趕忙把計算器丟回去,隨後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麵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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