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性和反殺(快穿,h) - 滿身的骯髒,血腥的反殺

周謀很滿意她的表現,在她耳邊邪惡y笑,笑得藝子心底生寒,而這個時候,那片舔過她下體和乳房的舌頭,忽然貼在她臉頰,濕濕的,上面滿是液體,藝子有些說不清那是他的口水,還是自己的體液。
一邊舔她的臉一邊狠狠后入她,不知過了多少分鐘,周謀忽然將她身體一丟,陰精拔了出去。
藝子趴在地上正在可悲地慶幸,忽然,一些溫熱粘稠的液體,一股股落在她身上,幾乎落得她滿身都是,頭髮上後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藝子將臉埋回臂彎,默默忍受這一灘灘噁心的液體,她知道,這是這個混蛋射出的精液。
“臭比婊子,你怎麼還不噴?”
藝子的頭髮忽然被抓住,頭不得不抬起,她卻對此沒太多感覺,倒是很詫異,這個男人終於說話了。
這應該是她聽到他說的第一句話,之前頂多也就聽過他的口哨聲笑聲,她一度以為這個周謀是個啞巴。
沒想到他不是,他罵她臭比婊子,他兇狠地瞪著她,儘管只有一隻眼睛,那眼神卻恨不得把她致死。
“我……我不知道……”藝子驚恐地說,她從沒經歷過這種事,這還是第一次,哪知道為什麼不噴?
周謀聞言開始穿褲子,那根剛剛S完精都沒擦拭乾凈的陰精直接兜了進去,而後他居然抬腳往藝子身上踹來,她那射滿了精液的後背,狠狠挨了一腳。
藝子痛呼一聲,趁著周謀還沒踢來第二腳,她拼盡全力鑽到長桌下面,蜷縮在那裡,提防地盯著這個男人。
她從沒見過這麼混賬的男人,佔盡了她的便宜,竟然又揍她,難道就因為她那被他險些操爛的陰道沒有噴?
她臉色發灰地看著周謀踩著皮靴走近,趕忙挪著屁股往後躲。
頭上方的長桌忽然動了,被周謀抓在手裡,一聲巨響,便被掀翻在一旁。
藝子瞬間暴露,周謀站在她身前,擋著燈光,令她嬌弱的身子,被籠罩在他身影下。
“不要……不要打我……”
藝子可憐兮兮地求饒,周謀卻是冷笑,蹲下來,五官扭曲,邪惡的眼神看著她。
“不要打我,求求你……放過我……”藝子看著這個男人醜惡的嘴臉,感覺現在向他求饒比剛才被他操弄還要屈辱,但她還是悲哀地把這些話說出口,在他面前儘可能地柔弱。
周謀卻是一隻大手掐在她脖子上,用的力氣很大,藝子甚至低頭看到,他手背上青筋凸起。
什麼怨什麼仇?這是要指她於死地嗎?因為她剛才沒噴,還是因為之前她讓他追了很久?亦或者,是因為他右眼眶中了一箭?
那一箭又不是她害的。
“放開我……你放開……”藝子漲紅著臉,艱難說道,被這隻大手掐得很難受,呼吸極不順暢。
她抓住他的手腕,想把這隻手拉開,卻是根本做不到,脖子被掐得更疼,藝子感覺都要喘不過氣。
她現在的臉色很難看,不再泛紅,而是發紫發灰,她還感覺意識開始模糊,自己好像要陷入黑暗的深淵。
“放……開……”藝子從沒感覺說話可以有這麼艱難,看著周謀那猙獰的嘴臉,眼皮越來越沉,自己快要死掉了吧?死在這陌生的世界?她很不甘心。
不甘心,好不甘心!藝子這麼想著,努力抬著眼皮,盯著周謀,不再抓他的手腕,而是拼盡全力,把右手伸了過去。
纖細的手指觸碰在周謀臉上,摸到那蛇一樣的刀疤,又鑽進染滿了鮮血的布塊,對準那黏糊糊說不清裡面是什麼東西的右眼眶,用她的長指甲,狠狠挖了下去。
她發誓,長這麼大從來沒這麼狠過,以前連拍一隻鬧哄哄的蚊子都不敢,現在,她卻在挖這個男人的傷眼,把他弄得,一下鬆開她的脖子,捂著右眼在那裡大聲慘叫。
藝子早已收回手,捂著脖子大口呼吸,總感覺腦海里有一片地方是漆黑的,腦袋有些疼,意識還很模糊,她卻是不敢繼續在地上坐著,不過幾秒,便撐著地板,想要爬起。
周謀卻是爬過來抓住她的腳踝,力氣很大,抓得那裡的骨頭似乎都要碎裂,興許是剛才的反擊給了藝子一點信心,她另一隻腳踢了出去,赤裸的小腳踢在周謀鼻樑上,腳趾好像還擦了一下他那又在流血的右眼。
肯定是擦到了,因為腳趾上都是粘稠的鮮血,而後感覺,受制的腳踝一松。
藝子趁機掙開他的那隻手,努力爬起,跌跌撞撞地,直奔那炒菜做飯的地方,將一把漆黑的菜刀抓在手上,雙手緊握,轉身,把刀口對準了周謀。
足足過了十幾秒,周謀才捂著右眼走過來,不過他已鎮定了許多。
藝子驚恐地看著他,握刀的雙手狠狠哆嗦了一下,大叫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就砍你……”
藝子此時的緊張和恐懼不比之前任何時候少,雖然周謀被她弄流血了,雖然她手裡有菜刀,她卻覺得現在的周謀更可怕。
她穴口在劇烈起伏,大口喘息著,她的心跳極快,咚咚狂跳,她的緊張和恐懼,呼吸和心跳,伴隨著這個男人的逼近越來越嚴重,她感覺,自己要支撐不住了。
周謀把她的表現看在眼裡,咧嘴怪笑,不再管那流血的右眼,逼近藝子之後,伸出手。
藝子看著這隻捅過她陰道,掐過她脖子的大手,臉色蒼白,不管不顧地揮刀過去,周謀卻是早有防備,及時將手收了回去,她砍了個空。
“你別過來!”藝子歇斯底里地大喊,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重新對準周謀的菜刀搖晃得特別厲害,她甚至擔心,它會脫手而出。
周謀臉上的笑很猙獰也很得意,他嘲諷的眼神看著她,再度伸手過來,這副架勢,怎麼看都像是在戲弄她。
藝子緊緊盯著這隻手,剎那間,厭惡和憎恨的情緒佔據全身,她雙手把菜刀抓緊了,不計後果地砍去。
“啊啊啊啊啊!”是周謀的慘叫,然後藝子才定睛去看,菜刀劈開他的手,五根手指分成兩家,鮮血濺了出來,弄得她胳膊上都是。
周謀的眼神不再是嘲諷,而是兇狠暴戾,他瘋了似的朝藝子撲來,藝子條件反射握著菜刀去擋,又在他身上開一刀。
看到他胸膛上劃開的血口,藝子莫名有種奇妙的快感,不顧對方反應,又對準他的身體砍了過去。
手起刀落,那根曾觸及她子宮的陰精,硬生生讓她砍成兩截,那上半截,滑進了周謀的K筒,又落於他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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