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亮的尖刀在抹上水的磨刀石上蹭得沙沙地響,開始滾沸的水也咕嘟咕嘟地冒著泡,嚴婆婆那合不攏的血盆大口中,沿著嘴角流淌著哈喇子,也許會吃什麼吧?滴在地面上的口水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還有嚴婆婆那帶著哨音的喘息聲……所有的聲音都似乎預示著即將發生的事情是如何的殘酷。
阿朱不光是害怕,她也哭,自己的小手多好呀,幹嗎要砍掉?不過阿朱在玩命地想辦法,她不願意就這樣束手無策地任人宰割,但實在沒有什麼辦法。
現在,粗糙的繩子把自己和阿碧捆在柱子上,為了防止喊叫,還在嘴裡塞入了麻核桃,就是想說服這鬼魅一般的嚴婆婆也做不到了,唯一的指望就是一向對自己不錯的王語嫣能知道了,來解救自己,或者還有那瘋瘋癲癲的段譽。
希望這過程不要太長了,晚了就什麼都來不及了! 看到嚴婆婆停止了磨刀,她把鋒利的刀口衝上,用左手的拇指在刀口上劃了一下。
一股殷紅的鮮血從拇指涌了出來,嚴婆婆似乎看起來很滿意,她伸出舌頭把手指上的血舔掉,很愜意地吧嗒嘴,然後把森森的目光轉向阿朱和阿碧。
阿碧看到了那咧開的大嘴裡露出的帶著血跡的、焦黃、並且鋒利的犬齒,還有那陰森恐怖的眼神,更主要的是那已經見血了的尖刀,阿碧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了,她太柔弱,她暈了過去。
阿朱沒有昏迷,她拚命地掙扎著,用最大的力氣在有限的範圍內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以前不知道恐懼是什麼味道的,現在很清晰地知道了,這滋味很不好,似乎要把自己的神經給折磨得垮掉了,現在無處可逃…… 嚴婆婆很樂意欣賞漂亮小姑娘恐懼的神情,似乎回到了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嚴婆婆那時候還不是嚴婆婆,她也美麗過,也年輕過,也幸福過,但一切都非常地短暫,那個夜晚她回到家裡的時候看到自己丈夫和一個陌生,但年輕美貌的小姑娘在自己的床上。
沒有必要去探討他們在幹什麼,明擺著呢。
開始是一種震驚,然後是凄涼、疑惑,最後是不能壓抑的憤怒,是一種被欺騙,被玩弄的感覺,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成了一紙空文,所有的甜蜜都是欺騙的花招,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男人到底想要什麼?嚴婆婆愣住了。
“滾蛋!”丈夫從小姑娘漂亮的身體上下來。
他怎麼在做了這樣的事情后,還可以如此地理直氣壯?不需要一個象樣的解釋么?遭到毆打的嚴婆婆整個人都懵了。
打的很重,拳腳落在嚴婆婆的身上都帶來了她凄慘的哀鳴,她儘力地蜷縮著身體捂住肚子,那裡有正在孕育並成長的新生命,她冒雨從娘家趕回來就是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丈夫的,沒想到會這樣…… 雨點打在臉上,嚴婆婆靠在牆上,她不能想象丈夫又爬回了那個小姑娘的身上的樣子,但她聽見了小姑娘吃吃的笑聲。
沒有工夫去琢磨她為什麼笑了,嚴婆婆覺得自己的小腹在絞痛,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正流出身體,並沒有減輕身體的絞痛,反而增加了恐懼,最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切的希望都破滅了,大腿已經濕了,嚴婆婆不知道該怎麼辦……果然一切都在發生著,嚴婆婆提著從廚房拿來的菜刀,她看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的肉體,看到那小姑娘淫蕩的媚眼,聽到他們歡快的呻吟。
嚴婆婆走過去,一刀一刀地砍下去,她沒有聽到驚呆了的小姑娘凄厲的尖叫,她就看著丈夫,開始的時候,他還想儘力的抵抗,他的血噴出來,他無力逃避,他用手抵擋,於是鋒利的菜刀斬斷了手臂繼續砍在胸膛上。
慢慢地,掙扎和抵抗都消失了,男人躺在小姑娘的身上,痙攣。
一個人有多少血?嚴婆婆覺得很納悶,床已經全是紅的了,那小姑娘也成了血人,男人還在流血,那痙攣已經慢慢地也消失了,嚴婆婆沒停手,她繼續地把男人的下身剁了個稀巴爛。
使勁太猛了,菜刀砍在骨盆上不能拔出來了,嚴婆婆愣住了。
她看到了已經不喊叫了的那個淫蕩的小姑娘的臉,那臉是一種沒法形容的神情,她就那麼毫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她不能剋制地哆嗦著,“求求你,別殺我!”小姑娘茫然地念叨著……菜刀帶著血,在空中一閃。
“嚴婆婆最不愛看漂亮的小姑娘,這兩個小妞兒須得斬斷一隻手才好看。
我跟夫人說說,該得兩隻手都斬了才是,這花肥不太夠么。
”嚴婆婆念叨著站起來。
阿朱眼看著這個佝僂醜陋並且兇狠的女人提著雪亮的尖刀向自己走過來了,她走的很慢,似乎要把這個過程無限地放大下去,是把恐懼無限地放大下去,阿朱覺得自己也要受不了啦……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的主角一個勁地換,段譽有點慌,因為老想著和木婉清能有一個快樂的過程,那簡直就是一種罪呀!段譽想結束,不過實在禁不住誘惑,他越來越急促,知道最後的時刻就快來了,想把鍾靈換過來,但鍾靈不也是自己的妹妹嗎?令人高興的是,段譽終於擺脫了犯罪的念頭,他開始幻想著阿朱的身體了,想象著阿朱那修長圓潤的手指過來捏住自己的陰莖,象自己現在這樣來幫自己解決,或者阿碧也一起?比較起來,阿碧不是很漂亮,不過那種很特別的溫柔也實在很來勁,要是能看見阿碧撒尿就好了。
還是阿朱更漂亮,她比木婉清還漂亮,那嬌美的鵝蛋臉上的那雙有著長長的睫毛的眼睛多好看,活潑潑地,總是那麼靈動,臉頰上總是那麼紅撲撲的,她沒有阿碧那麼白,不過那栗色的肌膚很光滑,而且她有一張那麼好看的嘴。
段譽似乎就看到阿朱那紅潤、微翹的嘴唇就在眼前了,似乎正在微微地張開,要把自己的陰莖吞下去,哦!真好呀!段譽使勁地攥著陰莖,使勁地搓龜頭,一陣陣徹底的酸麻膨脹開來。
阿朱還挺豐滿的,她的胸前鼓鼓的,曲線玲瓏起來了,段譽真想去徹底搞明白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
段譽嚇了一跳,渾身冒了一層冷汗,感到勃起的陰莖迅速地萎靡下去,驚慌,還有一點憤怒,他轉頭看門口,呆住了。
段譽的目光停留在王夫人的身上,無論如何也無法轉移。
王夫人披著一件粉紅色的清紗,她反手關上門,就那麼依在門上,髮髻解開了,沒有首飾,臉上的淡妝也清理掉了,烏黑的長發披散著,使那有些妖艷的臉頰變得有一些朦朧,她的眉毛非常好看,眼睛也是,而且眼波中是一種幽幽的東西,蕩漾著,在打動著人心,世界景物都模糊了,就剩下那幽幽的眼波,臉上的肌膚已經不是小姑娘那樣的緊湊了,有點鬆弛,還在眼角處有了些皺紋,雖然不清晰,的確是存在的,但她依然只能用美麗來形容,這種美麗和少女的那種清麗完全不同,那誘惑是無處不在的,通過她的眼波,通過她臉頰上的一抹紅暈,通過她翕動的鼻翼,還有那蠕蠕的唇,她的一切都在向段譽表達著一種成熟的風韻,她的上唇薄薄的,下唇卻很飽滿,白白的貝齒在下唇上滑過,嘴唇的光彩就流溢出來了。
段譽想象過,但從來也不知道女人可以這樣的妖艷,從來也不知道女人就是這樣地充滿了誘惑的,那清紗似乎無法遮掩住裡面豐腴婀娜的身姿,裡面只是貼身的胸圍,包裹著一對圓滾滾的峰巒,和峰巒不一樣,在胸圍上面顯露出來的部分正在詮釋著異樣的柔嫩,她的身體依然細緻,依然充滿了活力……不敢看了,可不能不看,段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個要殺自己,並且快要可以做自己媽媽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了,就是她在自己眼前展現了不能抵擋的誘惑?還是她一直就是自己夢中的那個神仙姐姐?也許都不是,也許都是,就是沒法拒絕。
清紗從王夫人的肩頭滑落了,晶瑩的肌膚展露在眼前了,渾圓的肩頭,隆起的胸脯,那雙圓潤優雅的胳膊動作著,她纖巧的手指正在解開裙束,將要怎麼樣?段譽感到一陣暈,受到驚嚇的陰莖不能遏制地勃起了,到達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理智的東西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長裙也滑落了,王夫人穿著一條嫩綠的綢褲,褲腳只到膝蓋下面一點的地方,小腿稍微有點粗,但白凈光潔,她沒有穿鞋子,光著腳丫,腳踝上系著一對銀色的鈴,從滑落在腳邊的長裙中走出來的時候,銀鈴悅耳地響著……“好看么?”王夫人坐在大木桶的邊沿上,伸手輕輕地撩了一下水。
段譽連忙捂住自己的下身,可有點捂不住,於是佝僂著身子,沐浴在王夫人的目光里,不僅是緊張,段譽預感到要發生點什麼,很期待,可能行么?他儘力地迴避著,不敢再看王夫人,可那影子已經不能抹去,使自己的熱血都在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