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段譽又找了一棵大樹,這樹挺古怪的,有一個看起來很特別的洞,就那麼對著自己。
段譽和那洞對了一會兒眼,解開褲子把雞巴掏出來,尿。
所有的不安都來自這個傢伙,撒尿的感覺挺舒服的,可似乎還不能滿足其他的一些要求,是什麼要求呢?段譽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就覺得雞巴膨脹了,用手指捏了一下,從那裡傳來了很特別的感覺……那個夢又來了,鍾靈的腿,木婉清那嫩嫩的肌膚,又多了一些東西了,似乎能看見阿碧對著馬桶解開了裙子,褪下褲子,白白的,圓圓的屁股正對著自己,肉乎乎的,中間有一條縫,縫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呢?……段譽感覺到了,增加了手指的力量,尋找最舒服的地方,越來越有感覺了,他靠在樹榦上,第一次這樣弄,想不到很舒服,舒服中有一絲急切,有一絲迷茫,想繼續下去,等待夢醒時那一陣奇妙的倦怠再次來臨,段譽使勁地擼著,身子哆嗦起來……結束是在一陣噴發中,段譽找到了那感覺,是可以重複的經歷吧?靠著樹榦,段譽坐下來,喘息著,心嘣嘣地跳,肌肉還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感覺是挺好的,射出來的東西是不是要弄乾凈?被別人看見了可怎麼辦?現在還沒有工夫去處理那些東西,就想休息一下,把剛才的急躁好好地重新回味一下,也挺飄的,腿還在哆嗦著,小肚子那兒還一扭一扭的。
對阿朱個阿碧是有感覺的,想看看她們解手的樣子,不過不會讓自己看吧?她們牽記的是她們的公子。
段譽覺得一陣凄涼,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剛才得到的快感似乎也不那麼來勁了。
“你是大理人?”王夫人看著段譽,覺得這小夥子長的真好看。
段譽梗著脖子,雖然有點害怕,不過不能表現得害怕吧,“是。
”“你還姓段?”“是。
”王夫人已經決定殺掉段譽了,她覺得段譽總是在冒犯自己,用一種似曾相識的驕傲,這驕傲已經很深刻地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一個疤,不能再來自第二個男人了,雖然段譽和他顯然是不同的,一樣不能讓他留下來的。
段譽凝視著王夫人,心很疼,這是夢裡的神仙姐姐呀!她的眉眼口鼻,髮絲體態,哪裡都和玉像姐姐似到了極處,雖然她看起來已經是一個豐腴婀娜的夫人了,可她實在就是那個玉像姐姐的托生,讓人心疼的是,在她嬌艷的姿容下,是一個冷血的心,充滿了暴戾,真不能容忍她的作為,她似乎認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到底是什麼使她變成這樣的?王夫人不想馬上就殺段譽,這樣的驕傲是一個因素,已經久違了,真想重新再體會一遍那刻骨的纏綿,另外,這樣年輕的小夥子是能帶來快樂的吧?用男人來麻痹自己的疼,已經是王夫人的習慣了,肉體的快樂是必須的,不然就不知道該怎樣度過這漫長的人生旅途,被無望的相思折磨,那滋味真不怎麼樣。
“你很會種茶花?”“我不會象這樣種。
”“來人吶,帶段公子到‘玉錦樓’去,香湯沐浴,設宴待客。
” 穿花林,過石橋,沿著小徑,段譽在使婢的引導下來到一座小樓前,見小樓檐下一塊匾額,寫著“玉錦樓”三個墨綠色的篆字,樓下前後左右都是茶花,但這些茶花都是三、四流的貨色,和這精緻的樓閣亭榭相比,實在不怎麼搭調,不由哂笑。
玉錦樓正廳中的陳設很簡單,無桌無椅,地板上就是一張地毯,中間有一張琴幾,几上是一張瑤琴,空落落的,有思緒微塵。
段譽突然覺得心情有些異樣,瑤琴雖然空寂,但似乎就那麼幽幽地響了,似乎可以看見一個寂寞的女子用纖纖的玉指撥弄著琴弦,沒有曲調,只是排遣一下寂寞的情緒,等待著遠方,或者是永遠也不會回來的那個人,是不是自己?段譽不敢再看這瑤琴,把目光轉開,光影透過窗子射進來,明明滅滅,直接撒在板壁上的一幅圖畫上,那是一個正在湖邊舞劍的少女。
這應該就是王夫人當年的風姿吧?段譽看見圖畫的旁邊有一口寶劍,同樣,寶劍的劍鞘上也留下了灰塵。
是一種挺哀傷的調子,段譽對殘忍的王夫人突然感到了好奇,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往事?她當年應該不是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她也是被痛苦折磨著? “段公子,請上樓沐浴更衣。
”旁邊的使婢輕聲提醒著。
段譽才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是啊,好久沒洗澡了,身上癢得挺厲害的了,雖然不知道王夫人要主要來對付自己,首先應該好好地舒服一下吧?就是死,也得乾淨點。
樓上的陳設就豪華得多了,當真是一個大富人家的房間,不過段譽出自帝王之家,對這些奢華的陳設反倒沒有了感覺,似乎那正廳更能勾起一些遐想。
他看了看冒著熱氣的大木桶,又看看旁邊的使婢,以前是被使婢服侍慣了的,不過現在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似乎當著女孩子的面洗澡已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因為自己是有點變了。
使婢是一個看起來也就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模樣挺嬌好的,尤其是聳翹的鼻尖很俏皮,不過她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就是那麼淡淡地,似乎段譽的存在與否根本就不重要,包括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體。
段譽發現彼此地距離在接近,就有點慌,“姐姐且請出去吧,這裡不用姐姐服侍。
”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使婢抬頭看了段譽一眼,哼了一聲,“我是下人,段公子是夫人的客,我自然是要服侍的。
你的衣衫這樣髒了,除下來,我拿去扔了。
”她走近了,伸手就解段譽的衣帶。
“不必姐姐煩勞,小生……小生……”段譽不知道該怎樣去拒絕掉,他不敢碰使婢的手,摸上去是一種柔滑的感覺,能給自己帶來那種驚慌,而且也不能後退了,再退就是香噴噴的床了。
“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值得害羞的呢?你不脫衣服,怎麼洗澡?”使婢仍然是那麼淡淡的,已經把段譽的腰帶抽掉了。
外袍敞開了,似乎涼颼颼的,段譽看見使婢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下身,才發現自己的褲子被什麼東西給撐起來了,段譽捂著下身逃到了床上,袍子被使婢的手扯了下去……確信使婢已經關上門出去了,段譽才撩開帳簾鑽出來,伸手在光溜溜的身上搓了搓,低頭看了看一跳一跳的陰莖,這一次比哪次都伸的長,翹著,龜頭正準備從包皮里鑽出來,感覺很來勁,渾身都很來勁。
多少有點後悔沒有讓那甜甜的使婢真的陪自己洗澡,是不是也不是什麼可羞恥的事情?要是真那樣,該多好呀!段譽抬腿邁進大木桶里,水很熱,段譽一激靈,隨即,舒服的感覺就來了,於是再邁進另一隻腳,熱水讓毛孔張開了,好象要流汗了,得趕緊泡進去,不然,那使婢要是又回來了,可多尷尬?!似乎是有點期待了,段譽面對著門,挺了挺下身,把自己的陰莖沖著門抖了抖。
風吹動了門,吱呀一聲。
段譽連忙坐到大木桶里,心惶惶的。
熱水激得段譽又跳了起來,是被燙到了,可是那感覺那麼的厲害!緩緩地,段譽又向熱水坐了下去,一陣熱乎乎的舒適從肛門和會陰的地方蔓延開來,他倒下去,握住自己的陰莖,輕輕地揉搓起來,開始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