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烈女傳 - 第14節

“你不是看書嗎?怎麼又過來搗亂?”我猶豫著,是不是繼續寫。
“都幾點了?” “沒事,明天是禮拜六。
你又不讓我碰你。
” “我覺得殷離真可憐。
” “嗨!誰不可憐?” “你又要干你得意的事情了?” “你真了解我。
”我腆著臉,很小心地防備她又打我。
“你有多變態?”妻饒有興緻地打量我,似乎不認識了。
我有點慌,“我就是活動活動心眼,編故事么,就得編你沒見過的,刺激!” 我連忙解釋。
“你干吧,我現在恨朱九真,她真煩人。
”我挺高興的,得到支持是少有的。
“你就不能講一個挺順溜的?美一點的?”妻近乎哀求地看我,她用她的下頜揉我的肩膀。
“要不,你先睡吧,回頭我編一個美一點的給你看,要不,你自己編一個美一點的。
” “我呸!你寫的那麼噁心,又要噁心了!”她使勁地咬我的肩。
我疼得嗷嗷叫。
“瘋了?!”我揉著肩頭,吸著涼氣,惱火地看著躲到卧室門口,正嬉皮笑臉地沖我樂的妻。
“舒服么?”她用眼神跟我聊。
我激動得一哆嗦,結婚後,她已經很少用她那會說話的眼睛跟我聊天了,那是久違的熱戀時的旖旎風光。
那時候,我們面對面地看:她說她一點也看不明白我在跟她聊什麼;我告訴她,你就讓我抱一下,就一下;不行!這先河不能開,不結婚就不能碰!我嘆氣,寧願等待。
現在她居然咬我!你等著你月經過去的,我咬死你! “你過來呀。
”她又在勾搭我了。
“幹嗎?”兩難的選擇,我正寫在興頭上,妻又在聊閑,我皺眉。
她小心翼翼地過來,伸手給我揉肩膀,“恩,咱們好好地再看一遍《倚天屠龍記》唄?”她已經很久沒跟我撒嬌了,我的魂快飛了。
“別打擾我創作不行啊?書不就在床頭呢嗎。
” “我不認識字。
” “那你就睡覺。
” “我睡不著。
我要你給我唱歌。
” “明天,明天我領你卡拉OK去,咱們唱一下午,我嗓子都痒痒了。
現在不行,影響別人休息。
” “你干不幹!”她的眉毛立起來了,伸手就薅我的耳朵。
對不住大夥啊!我得給妻念書去了,估計我得先睡著了,真挺困的。
大夥幫著琢磨琢磨怎麼收拾朱九真!)第三章:周芷若的情懷(一) 手腕被套上冰涼的鐵箍,鐵鏈滑過鐵環時的“嘩啦啦”的清脆的聲音,身體被重新拉起來,然後是冰涼的水迎面潑來。
打了個寒戰,滅絕徹底清醒了過來,憤怒和屈辱又重新回到她的心裡。
五十四歲,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黑暗的時刻。
鹿仗客笑吟吟地站在面前,房間里很熱,阿普望和索林輪流拉風箱,火苗竄起很高來。
“師太,我勸你聽話一點。
”鶴筆翁破鑼一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唯一沒有 參加輪姦的就是他。
“倚天劍到底有什麼秘密?說出來就不用受這樣的罪了不是?” “呸!”滅絕啐了一口,看著自己中指的玄鐵指環,峨眉祖師,求你保佑峨眉派能渡過這一劫吧!她祈禱著。
“老不死的,是不是又想男人了?”阿普望走過來,赤裸的身體在火光下顯得很誇張。
滅絕的眼睛噴出火來。
阿普望繞到身後抓住腰,滅絕雖然五十四了,但由於長年的習武和精湛的內功,肌膚不象其他年過中年的女人般鬆弛,肌肉也仍然結實,沒有經歷過性交的身體保持著少女般的敏感,遺憾的是幾乎沒有乳房,胸很平,但屁股很有彈性,從背後姦汙的感覺很好。
阿普望毫不留情地插入。
滅絕疼的一顫,連忙咬緊牙。
“老不死的雖然還行,但峨眉派的那些小妞們不是更嫩么?”鹿仗客怪笑著,伸過手來,撫摩滅絕的光頭。
滅絕的冷汗滴在冰冷的石面上,還有順著大腿流下的血。
趙敏歪著頭,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周芷若。
很嬌,很柔,雪白的肌膚,清麗出群的容貌,纖秀婀娜的身材,修長的四肢,很乾凈,很會打扮,一身水綠的衫子,剪裁的非常合體,該緊的緊,顯得胸脯挺拔,腰身纖細,該松的松,更顯得修長的美腿蓬勃靈動,上衣的下擺和袖口有加長的拖曳,飄逸而雅緻,雖然布料不算考究,已經很完美了。
髮式也精緻,似乎不經意地在頭頂挽了個髻子,卻足以表現柔美的脖子,眉毛彎彎的,顯然經過了修飾,睫毛長而向上卷,嬌嫩的紅唇微微顫抖著,真是冰清玉潔,我見尤憐。
難怪張無忌會那麼迷戀她,甚至願意被她刺傷!趙敏本來想狠狠地折辱一下周芷若,現在就更想了,因為感到了威脅,是十分厲害的威脅。
“周姐姐,你的武功一定是很高的,連明教的教主也敗在你的手下,小妹真的是心儀已久了。
苦大師是我們最好的武士,姐姐可要小心呢。
” 周芷若並不接劍,冷冷道:“蕃邦蠻夷,想用這樣的手段來窺視中華武學,恕不從命。
”仍然斯文柔婉,但語意絲毫也不含糊。
趙敏見到秋水般的明眸里那份柔媚中的倔強,還有一絲冷冽,當然趙敏還捕捉到了一絲驚慌和恐懼,趙敏得意地笑了。
這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但她仍然是個女人,在危險面前會軟弱。
萬安寺的雪景是大都的一絕,還有鐘聲。
他媽的,有什麼絕的?我不善於騎馬,顛的屁股生疼的同時就沒法領略四野銀白的空曠和禪寺空靈的幽深,本來我對這一切就很不感冒,沒那墨水,天氣又冷,就只剩下對艾笑農的抱怨了,好好的驛館不暖和和地呆著,還推辭了賈魯的盛宴,來這地方受清風? 衣服還穿少了,雖然已經不畏寒暑,但大都的風吹得的確不好受。
艾笑農顯然興緻很高,揮舞著馬鞭指點江山,也不管我聽不聽得進去,一路講訴著大都的風物。
他是故地重遊了,作為我那逝世的老岳父,一代名儒安浦元的入室弟子,艾笑農在大都住過幾年。
我更多的在琢磨,好不容易述職完畢,皇帝五十的壽禮也送到了,趕緊回家,順道在大都划拉划拉,賊不走空么。
雖然是零陵的郡守了,老本行可是飛賊,我看中了賈魯家的那對玉馬,不大,但價值連城,據說是漢武帝時的馬踏飛燕,我不大懂,不過安嘉和丈母娘謝奕聲肯定喜歡;那麼多豪門大院肯定還有很多好東西。
有一個人在曠野中迅速地移動,速度驚人,雖然距離很遠,我還是發現了。
我不理會唾沫橫飛的艾笑農,飛身下馬,追了上去。
很好奇,因為還沒有碰到過輕功這麼好的高手,見獵心喜,我決定和他比試一下,輕功也是我的強項。
青翼蝠王韋一笑並沒有發現有人追蹤,因為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萬安寺的守備很嚴,連僧人都顯然是高手,想到鶴筆翁、鹿仗客這樣的高手,韋一笑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大意。
雖然感到屈辱,撕裂般的劇痛,同樣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滅絕為自己在被姦汙時產生的快感感到無地自容,但身體是誠實的,在男人不間斷的凌辱下逐漸達到了高潮,身體忍不住痙攣,呼喚的慾望也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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