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層繁複的嫁衣還沒穿上多久,就被妙寂利落地解開放置一旁,只留一件貼身的大紅鴛鴦肚兜。
妙寂已纏著她在床上滾作一團,金釵玉簪皆數取下,發間那朵深紅的重瓣牡丹他卻不去摘下,動情地吻她的唇,撫摸她的身子。
木桃被他一碰就軟的不像話,看他一身喜服的模樣又甜蜜又意動。
真好,妙寂是她的了。她軟著手去解他的衣裳,磕磕絆絆扯了許久才解開,恍惚間聽到妙寂的笑聲,她有些羞惱地嗔他。
妙寂卻隔著那鴛鴦肚兜吻她的胸,胸口濡濕一片,他含糊道:“喜歡嗎?心衣也是我親手做的,想著你穿上是怎樣的模樣去縫它,難怪自己被針扎了許久。”
那淡紅的薄唇在那正紅的肚兜上不斷親吻,他埋在木桃胸口直勾勾地瞧他,木桃羞處春水潺潺,有些難耐地勾上他的腰,低聲道:“喜歡。”
又摸索著抓住妙寂的手,看那修長的手指上有些隱隱約約的傷痕,她一根根地吻過舔了舔,埋怨道:“你也不當心些,故意惹我心疼。”
手指被她吻的酥酥麻麻,妙寂猛地抽回手,按著木桃好一頓親,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她穴口,一個挺身便頂了進去。
“好多水。”妙寂急喘片刻便鬆開她的唇,轉而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曖昧道,“夫人。”
木桃正蹙著眉感受他的硬挺在花穴里馳騁,聽他喚她夫人又忍不住絞緊了那粗大的孽根,白皙的雙腿用力地夾緊了他的腰。
“妙寂……!唔……!”她抖著身子喘息,花穴被快速地頂弄,木桃雙手摸上他的背,胡亂地撩撥起來。
妙寂重重一頂便將那孽根退出來在穴口磨蹭,吻著她的脖頸使壞道:“夫人,你叫我什麼?”
那性器就在穴口磨蹭逗弄著她,木桃往身前蹭想要他進來,妙寂卻制住她,皺著眉忍耐著瞧她,非要如願才罷休。
“夫君……夫君……唔……進來……”木桃被他磨得沒辦法,受不了地改了稱呼,低低喚他夫君。
性器噗嗤一聲再度撞了進去,木桃手一抖,身子便弓起,低聲喟嘆:“嗯……好滿……”
大紅的鴛鴦錦被裡,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木桃白皙赤裸的身體上沾了不少朱殷的花瓣,襯得一身粉膩膩的香肌更為動人。深紅的牡丹墜在鬢邊,木桃每被頂弄一下,她嗚嗚咽咽,那牡丹亦隨著她的身體一抖,將落不落。木桃摟著妙寂,酥胸不斷往上挺,妙寂纏綿地吻她頸側,沒預料吻到一片墜落的牡丹花瓣。
“夫人,好香。”妙寂含著花瓣稍稍抽離,他好似愛極了這個稱呼,偏要這樣肉麻地喚她。木桃聽著只覺心如擂鼓,睜眼瞧他,便看他墨發披散,玉冠歪歪扭扭地墜在一旁,淡紅的唇邊含著那胭紅的花瓣,美人如玉,花濃意濃。
木桃的心怦怦直跳,妙寂仍舊不緊不慢地肏弄著她,她將欲開口又被頂得只剩呻吟:“妙寂……啊……!不……夫、夫君……”
習慣性地想喚他的名,又被懲罰式地兇狠一頂才如夢初醒地叫著那個甜蜜的稱謂。
“夫君……夫君……慢些……!”她不住地討饒,卻顫顫巍巍地伸手替妙寂取下頭頂的發冠扔在一旁。
妙寂俯身凝望著她,將花瓣含著貼了貼她的唇,又皺了皺眉扔開那花瓣,重重地含住木桃的唇吮了吮,才展顏道:“花是苦的,不及你甜。”
要命,今夜的妙寂是喝醉了罷。唇齒間還有些許梅子的酒香,木桃喘著氣回吻他,勾著他的脖頸將他拉近,含含糊糊道:“花……花好看……我很喜歡……”
她勾著妙寂的舌頭,一個勁地舔弄,妙寂有些失控,手隔著那鴛鴦肚兜重重地揉捏,下身兇狠地進入那潮濕的花穴。
“更、更喜歡你……夫君……啊……!”她顫抖著表白,猝不及防被掐著腰抱坐起來:“唔……太深了……受、受不了……夫君……別……現在別……”
妙寂尤其愛抱著肏弄她,女上的姿勢她每次卻一動也不敢動,快意是快意,夜還長著,後頭她會越發經不起折騰,只好帶著哭腔求他,恨不得立刻躺下。
妙寂不聽,看她滿眼是淚地撒嬌求他,青絲如瀑灑在肩頭,細細的肩帶還掛在脖子上,一邊掐著她的腰抽插,一邊用牙齒輕輕含著那帶子扯了下來。
那鴛鴦肚兜便欲落不落地墜在胸前,綿軟的酥胸若隱若現,妙寂低頭咬著肚兜扯開,如願以償地一口吮住那嫩紅的乳尖。
“啊……!夫君……輕些……夫君……”木桃哆嗦著流淚,不受控地抱住妙寂的頭,不知是在往自己胸前按還是推開,她的手還沾著散落的花瓣,動作間不斷落下,受不了地弓著腰啜泣。
那濕熱的舌頭舔舐乳尖,牙齒輕扯又安撫式地舔了舔抵進去。木桃下頭被不斷侵犯著,胸乳又被人大口大口地吮咬,熟悉的快感與刺痛,妙寂又重重一碾,徑直將她送上情慾巔峰。
“啊……!不、不……”木桃尖叫著泄了一回,秘處濕淋淋地澆在那孽根上,大紅的錦被上很快濡濕一片。
她還抖著身子,抱著妙寂的頭動也不敢動,生怕妙寂又動作起來,細聲細氣地求他:“夫君……夫君……不想在上面……求你了……”
她好似奄奄一息的樣子取悅了妙寂,妙寂便將她重新放下,迫她跪著翻了個身,從身後重新進入了她。
“啊……!夫君……輕、輕些……太、太快了……!”木桃眼淚又落了下來,她赤裸著跪在床上,雙手軟弱地撐著,屁股高高抬起,羞恥地往回看,面色酡紅似醉,身上又到處沾著花瓣,就連那圓潤的臀肉上也沾了兩天朱殷的花瓣,惹眼誘人的緊。
妙寂看著她這模樣,心火燒得正旺,挺身猛地抽動起來,雙手大力揉捏著她的胸,趁她回頭又含著她的唇,唇舌交纏的聲音,肉體交合的身體,無不催情。
千金難求的洞房花燭夜,妙寂心中全是歡喜與滿足,他看著木桃又柔順又動情的模樣,一口一個夫人地喚她。
他察覺她的欣喜與羞意,每叫一聲那處便不受控地絞緊它,將他逼出一身汗來。
“太緊了,夫人放鬆些。”妙寂略鬆開她的唇,抬手一拍掌拍了拍她的屁股,那臀肉顫顫,花瓣倒是落了下來,裡頭也更加咬緊,妙寂嘶聲道:“夫人這是故意的,那我可要罰你。”
木桃急得語無倫次:“我、我哪有!不、不要……罰我……嗚嗚……”竟是假哭起來。
罰,那怎麼能罰呢?她可還記得那次在後山妙寂如何罰她的,她受不了,她不要被罰,妙寂胡說八道,她才不是故意的。
“嗚嗚嗚……你才娶了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她故意這樣說,身子還被撞地一抖一抖,回身埋怨地瞧他一眼,頗有些看負心人的架勢。
妙寂就吃她這套,果然軟下態度,哄道:“是我錯了,我怎會捨得呢?夫人。”
他摟緊她的腰,交換了個綿長的吻,又愛憐地吻去她的淚,不緊不慢地在她體內動作,著意溫柔待她。
木桃這才鬆了口氣,頗為沉迷地享受他討好的吻。
只是溫柔的表象維持不了多久,妙寂就又按著她大力肏弄起來,直把她撞得跪都跪不住。
“啊……!太深了……夫、夫君……受、受不住……啊……!”她哭著,神思恍惚地想,為何歡愛一定要這樣逼哭她?自己上氣不接下氣,哭死過去一般,妙寂倒是心滿意足,神清氣爽。
真是不公平。
一個走神又被翻了過來,妙寂扛起她的雙腿,神色不善地盯著她,俯衝下來頂進去,問道:“夫人在想誰?洞房花燭夜竟也要走神。”
“啊……!沒、沒有……我、我就是想著明、明日……吃什麼……唔……”
妙寂輕笑一聲:“明日起不起得來還另說呢。”
木桃叫苦不迭,陷在柔軟的大紅錦被裡任他擺弄,腿無力地晃動,被逼著說了些不少羞人的話,妙寂在她身子里泄了一遍又一遍,仍不知足地索要。
“不、不要了……嗚嗚……夫君……不要了……疼……!”紅燭悉數燃盡,木桃哭腫了眼,開始無力地推拒他。
妙寂掰開她的腿,駕輕就熟地頂進去,不甚在意地哄道:“最後一次了,夫人可憐可憐我罷。”
騙子!方才也說最後一次,她受不了又無力反抗,只能記下一筆明日再同他算賬。
容不得她多想了,人已再度被狂風驟雨般的情事拖進情慾深淵。
到最後,那鴛鴦錦被已看不得了,木桃一身汗水,身上黏黏糊糊沾著花瓣,癱軟著被抱著去清洗的時候,看著浴桶里飄起來的花瓣,恨恨地想:我要罰妙寂十天不許同我睡,我再也不要看到這些花瓣了。
可後來又將這些忘了個乾淨,高高興興地縮在妙寂懷裡同他就寢。
一晃再過半年,清月已寄信來道有喜了,木桃想了想準備打個金鎖當賀禮,看向一旁在擺碗筷的妙寂猶豫道:“夫君,清月寫信來說她有喜了。”
妙寂擺好碗筷,拉她坐下,點頭道:“是喜事,我們要備賀禮罷。”
“我已經想好送什麼了。”她笑了笑,又有點忐忑地問他:“我……一直都沒有動靜,夫君你不問問為什麼嗎?”
妙寂神色平靜:“是在吃藥罷。”
“你知道啊。”木桃有些心虛。
妙寂摸了摸她的頭:“以前你也說過,你忘了嗎?”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自嘲一笑:“那時你還尚未喜歡我。”
“我哪有!我肯定喜歡你了!只是……只是我不懂罷了。”木桃急道,說著說著又聲音低下去。
“無妨,只要你現下喜歡我便好。”妙寂溫柔地望她,催促道:“吃飯罷。”
“你不介意嗎?我……”
“不介意,只要你喜歡我,我什麼都不介意。”妙寂乾脆地打斷了她,似乎不想聽她再說下去。
“不是的,我要說!”木桃看他迴避的模樣,心下著急,拉住他的手,盯著他忐忑道:“我……我自小是個孤兒,同你一樣。我不是很喜歡小孩子。我一直覺得人生太長了,我父母也許就是不想照顧我,所以才丟棄了我。我也覺得自己未必能照顧好一個孩子,我甚至都不期待,那又如何去養育一個孩子?”
妙寂耐心地聽她說,聽完便笑起來:“你說的對,你不喜歡小孩子,那我們也不需要養育孩子。夫人,我喜歡的是你,自然也只要你,別的都不重要。人生漫長,我只想陪在你的身側。”
木桃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卻又聽他道:“只是夫人一直吃藥多少有些傷身,不如問問神醫有沒有辦法讓我吃藥,以後你便無需再吃藥了。”
木桃這下是真的十分感動了,撲在他懷裡叫道:“夫君,你怎麼這麼好。”
妙寂撫著她的發,一派溫柔:“我娶了你,自然是要一生一世待你好。我還怕我不夠好,你會去喜歡別人。”
“怎麼會!”木桃蹭地一聲站起來,控訴道:“我才更怕你喜歡別人呢,天天那麼多人同你搭話,看得我煩死了。”
妙寂忍俊不禁,心頭又十分甜蜜:“只是客人結賬罷了,我都未曾注意。夫人,我的眼裡一直都只有你。”
情話動人,木桃當下又開心起來,一頓飯兩人又吃的甜甜蜜蜜。
七夕方至,這夜兩人踏著夜色去游湖賞月,那湖邊人來人往,錦屏畫船,燈火縹緲。
這次妙寂又替她簪了花,在貨郎那兒買了一盞牡丹花燈遞與她。
“夫人,這次要許的願可不能再被撲滅了。”他取笑道,憶起當時木桃的心愿還是祝他接任主持。
木桃臉一紅:“才不會。”
她同妙寂小心地將花燈放入湖中,虔誠默許:惟願此情美滿,地久天長。
那絢麗的花燈搖搖晃晃,妙寂望著她,心中也道:只願悲歡同享,生死與共。”
那花燈隨水東流,木桃一瞬不瞬地緊盯著那花燈,生怕它眨眼便被撲滅。
妙寂蒙住她的眼,柔聲道:“夫人別看了,不會滅的,月色正好,我們去別處瞧瞧。”
木桃拉下妙寂的手,順手同他十指相扣,勉為其難道:“夫君既然想看,我便陪你看罷。”
那揶揄的笑意星星點點,妙寂凝望著她,心中柔軟不已,忽然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便若無其事地牽著她走。
“好,夫人賞臉陪我四處瞧瞧。”
木桃羞紅了臉,低低埋怨他不顧人多,如此做派,妙寂神色自然地應了,半點沒有悔過之心。
兩人十指相扣,緊緊依偎的身影在鬧市中越走越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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