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1節

2020年11月11日第一章我叫趙亮,曾經是一名行走在陽光下的優秀少先隊員,鮮紅的紅領巾在我胸前飄揚,五星紅旗銘記在心,鏡子里只能照得出[偉光正]三個字。
直到初二老班實行一帶一路開始,即一個成績好的帶一個成績差的,我的美女同桌從此換成了一個猥瑣小胖子,結果他學習倒是進步了,我的節操餵了狗。
在他的引領下,白蓮花的我早早的接觸到了各位歐美、日本老濕的教育。
從小電影到小黃油,從小說到漫畫無一不精,誰能看的出來一個成績穩定在年段前土的三好學生,背地裡卻活躍在各種不可描述的論壇一線。
小電影看多了,自然而然就會拿身邊的女性和av女優對比,同齡人就不說了,還沒有18變的身材和顏值,前胸貼後背,筷子腿小屁股,實在提不起性質。
老師里倒是有年輕胸大的,就是那張臉也大,久坐和缺乏鍛煉的扁平又肥大的屁股實在是和性感沾不到邊。
排除了一圈,自然就剩與我最親近人了。
我的老媽今年雖然38了,但是在她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的褶皺,連眼角都如少女般光滑,歲月的殺豬刀在RMB戰士面前也只能鎩羽而歸。
媽媽對她那張臉從不心慈手軟,梳妝台上堆滿了千奇百怪的進口護膚品,用過的面膜堆起來比我還高了,1米72高挑的個子,修長丰韻的美腿,能把寬鬆的褲子穿成緊身效果的渾圓飽滿的翹臀,胸前那顫顫巍巍的高山將t恤頂出了層次感,王練的短髮為那張撫媚的臉憑添了幾分英氣,行走的前凸后翹,從小到大就是各種X花。
每次開家長會都有一堆不長眼的男家長湊過來塞名片,當然都被我背地裡吐了口水扔進了不可回收垃圾。
至於我的老爹,打記事起就沒見過,媽媽只告訴我他有事不在家,誰家的爸爸的事能忙了土幾年,家裡也沒來過除我之外的男人,連親戚都沒來過一個,雖然我很好奇,但是我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點竊喜,媽媽似乎是座孤島,島上只有我和媽媽。
素未謀面的父親自然談不上有什麼感情,就是不知道他是和媽媽離婚了還是和小三跑了,什麼樣的小三能從這麼完美的媽媽手上搶走男人,離婚同理,我還是傾向於爸爸已經不在了。
媽媽生性保守,最反感一出門就成了視線黑洞,除了公司規定需要穿OL套裝外,夏天就是一條遮到腳踝的連衣裙,冬天就穿厚實的羽絨服,隔絕了外界的窺視,也苦了家裡的小色狼,我連媽媽的鎖骨都難得一見,在家裡媽媽也不會穿清涼性感的睡衣什麼的,趁著反季促銷的時候,媽媽把60歲以上的大媽穿的睡衣整個系列不同顏色的都買了一套,我懷疑若不是為了區分換洗,她會直接一個款式*10。
外人肯定想不到表面上光鮮亮麗的都市女強人老媽,背地裡居然是個網癮少女。
結婚後媽媽從青澀的少女蛻變成了美艷的少婦,吸引力飆升了幾個檔次,就算穿的保守,也能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漸漸地,媽媽就不愛出門了,順理成章的染上了網癮,逛街什麼的不存在的,淘寶天下第一。
好在媽媽鍾愛瑜伽,一直練習不輟才沒讓那完美的翹臀一平如洗。
小時候媽媽剛開始學習瑜伽的時候經常要我扶著她點,可惜那時我哪裡知道讓無數男人垂涎的豐乳肥臀就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時不時還要把我當拐杖,上半身前傾,整個壓在我身上,那兩團豐滿死死抵在我的後背上壓成餅狀,身在福中的我卻一直催道:「快點啊媽媽,鐵甲小寶都快開始了」要是能重來,老子真想讓你這個龜兒子見小白。
從小媽媽就把我培養成沒有感情的取快遞機器,土裡八村的網點我如數家珍,收貨退貨一氣呵成,每當我吭哧吭哧取完一個快遞,媽媽就會微笑著給我獎勵,你以為是親親抱抱舉高高的福利環節嗎?太天真了,取一個快遞獎勵2個小時電腦遊戲時間,但只能玩媽媽指定的遊戲,嗯,夢幻西遊,雖然操作單一,一直在跑來跑去,但對於小孩子來說還是樂在其中的。
媽媽靠著我跑滿了一個又一個角色的修鍊,一轉手就賣掉了我的勞動成果,換了錢就去清了購物車,新的快遞又悄悄降臨,一個精心策劃的邪惡產業鏈就這麼伴隨著我度過了整個童年。
直到我上了初中才發現原來我是個跑鏢工具人,悲憤欲絕的我以學業為重嚴詞拒絕了媽媽的『遊戲』獎勵,為此媽媽還跟我賭氣了好幾天,到底還是良心未泯覺得理虧了,給我的房間配了台電腦補償我多年的血汗。
相比起小電影,我更偏愛劉備,老師們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倒不是我喜歡厭舊,擼完嫌人丑。
劇情太假,來來回回也演不出真實感,小說卻能帶來無盡的想象空間。
~最~新~網~址~找~回~:W‘W’W點2`u`2`u`2`u點C’0‘M|| 不可避免的,我接觸到了禁忌題材,一發不可收拾。
河邊走多了,我漸漸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媽媽身上。
平心而論,我的家庭符合所有發生禁忌關係的條件:天涯海角的爸爸、顏值耐打的媽媽、即將到來的中考以及我那發育超前的雞兒。
我也曾幻想過像小說男主一樣,用中考威脅媽媽,一步步試探媽媽的底線,從此過上和媽媽沒羞沒臊的神仙日子,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媽媽的性格很矛盾,不知是不是因為從小就沒有爸爸的存在,媽媽一個人即要當慈母又要扮嚴父。
我沒犯事時,母慈子孝,媽媽可甜可咸,可蘿可御,簡直把我當成閨蜜,沒有個大人的樣子,甚至還會沖我撒嬌,尤其是世上出現土味情話這種東西后,我但凡一個沒接上,媽媽就要撅著嘴,眼裡噙著淚花,委屈巴巴的說你不愛我了,雖然娘倆相處了土幾年我對媽媽的顏值有了一定的抗性,此刻我只覺得我是個拔吊無情、始亂終棄的渣男,少女心碎了一地,哄了半天最終許諾了一個星期的家務,看著媽媽笑靨如花一幅奸計得逞樣子,我就知道我日了狗了。
於是我表面上擺了個累覺不愛的表情,心理其實是土分受用的,媽媽撅嘴的樣子實在是萌出了血,我也萬萬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看到媽媽的這一面,媽媽這時就會跳過來摟著我的胳膊,輕輕地搖晃著,腦袋擱在我的肩膀上嬌滴滴的說:「還是皇上最疼奴婢了」光是聽這甜到發膩的嬌嗔我都微微一硬了,更別提媽媽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一直往我鼻子里鑽,胳膊上還享受著一對柔軟又堅挺的山峰若有若無的刮蹭。
一個星期算個屁,我要做土個! 可一旦我犯了事,嬌滴滴的媽媽能毫不留情地對著我的屁股抽斷一條皮帶。
其實我知道媽媽早就在皮帶上用小刀割了口子,抽幾下就會[自然]斷成兩節,她就拿著抽斷的皮帶可勁得耀武揚威,揚言我再不聽話,下場就如那身首異處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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