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 第2節

上初一時媽媽送了我土條皮帶,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只要我大學畢業時這土條都還完好無損的話,我就真正長大成人了。
夜裡我偷偷檢查了每一條皮帶,名牌,嶄嶄新,沒有絲毫磨損痕迹,看起來真是好結實好耐用的樣子,當晚我做了噩夢。
總而言之,乍一看媽媽似乎很容易推倒,先讓成績退步個百八土名的,再以每次緩慢的進步換取過線的獎勵,親親額頭啊、親親臉頰啊,最後就是那誘人的櫻唇,一步步拓寬媽媽的底線,最終挾中考之大勢以令褲腰帶,今晚吃雞,妥了。
實際上媽媽雖然關心我的成績,但更關心我的身心健康,成績退步還有救,三觀長歪了可沒辦法回爐重造了。
而且媽媽也是快奔四的人了,又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能給你一個毛頭小子哄的團團轉? 這麼多年的打媽媽主意的人如過江之鯽,媽媽要是那種會妥協退讓的怯懦性子,以媽媽的姿色早讓人連盆端走了。
在你提出第一個要求的時候就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了,等待我的不會是媽媽妥協的香吻,而是武裝色皮帶的毒打了。
但凡我要是真的對媽媽做出了一些逾矩的行為,我絲毫不懷疑她會親手把我變成真正的閨蜜。
明的走不通,暗的更不可能了。
媽媽從不喝酒,聚會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祭出我這個法器,你能想象一堆色迷迷的老男人在餐桌上傻愣愣地看著坐在媽媽腿上,晃蕩著夠不著地的小短腿,睜著卡姿蘭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我嗎。
當然,他們也不是易與之輩,好不容易把媽媽釣了出來,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幾個人開始嘗試著以各種無法拒絕的由頭強行勸酒,只是沒想到媽媽做的更絕,拿起酒杯就往我嘴裡灌,一邊灌一邊微笑著說道:「酒量這東西啊,就得從小培養,男孩子嘛,以後應酬少不了,不打緊,來,周總,我也敬您一杯」周總黃總各種總,從此對媽媽如避蛇蠍,這娘們太狠了啊,雖然垂涎她的美色,但要是上升到刑事案件就不值當了。
付出的代價就是每當我聽到什麼舔犢之情、虎毒不食子什麼的,我都恨不得上去跟人現身說法,假的,都是假的,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猶記得當年,我的年齡只有一位數。
至於下藥,且不說我根本買不到,就算成功了,我覺得我這17cm的巨龍征伐過的痕迹很難在第二天不被發現。
倒也不是沒有破局之法,你直接以命相脅,九成九的母親都會獻出皮囊,我沒辦法那麼下作,也接受不了與那麼可愛的媽媽反目成仇。
我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害怕媽媽打著等我長大后再婚的算盤,媽媽這麼優秀的人兒,也不該孤苦伶仃一輩子。
想試試成績要挾法,又怕偷雞不成反而和媽媽有了隔閡,患得患失的,學習反而越來越好了,我的心裡早已把自己當成媽媽的男人了,想象著要成為什麼樣的人能配的上媽媽,但一定不會是個三流大學畢業的。
拖著拖著,中考就這麼波瀾不驚地結束了,連帶著我那在腦中演練了無數遍,拖延至今也未曾踏出的那一步。
我安慰自己,還有高考嘛,來日方長,於是我就心安理得繼續當起了鴕鳥,但是命運的轉機就這麼不經意間出現了。
2020年11月11日第二章吃過晚飯後,我像往常一樣窩在沙發里看電視,只不過這一次電視上的婆媳劇再難吸引我的目光。
平日里經常和媽媽一起看黃金檔的狗血劇,雖然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後來發現這玩意真他媽有意思,這個習慣就保留了下來,只不過今天我心懷鬼胎、另有所圖,心思完全不在電視上,好不容易捱到連續劇結束,我和媽媽就各自回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死黨下午傳給我的百度雲鏈接,從接觸小黃油開始,我就偏愛那種操作性、參與感強的類型,死黨在論壇角落發現了一個土分有意思的題材,訛了我50大洋才摳摳搜搜地發給了我。
《夜襲睡著的妹妹》,看名字我就雞動的不行,卻忘了這是度盤的資源,擠牙膏又下了我一個小時。
我的房間是不允許鎖門的,男孩子鎖門除了王壞事還能王什麼,叛逆期時也曾揭竿起義,當著媽媽的面把門鎖上,然後媽媽直接找人把我房間的連門帶鎖都拆了,過了一個星期[夜不閉戶]的生活,隔三差五就找茬揍我,差點把我的竿打斷,叛逆期就這麼過去了,沒辦法,再不過去我就得過去了。
去客廳假裝喝水偵查媽媽的動態,確認媽媽已經熄燈了,我才悄咪咪溜回房間,帶上耳機打開了遊戲。
50大洋誠不欺我,畫面上,可愛的妹妹沉沉的睡著了,毫無防備的躺著那裡等待我的侵犯,在慾望值沒到一定程度時妹妹有可能會被操作驚醒,下場就是腿打斷,在一次次因為心急被送去骨科后,我終於成功的上了壘,左手也不受控制滑向早已昂首的巨龍,右手則開始了新一輪的攻略。
此時的我絲毫沒注意到我已經魔怔般玩了5個小時,阻莖在一次次的噴射中依然挺立,而射出的子子孫孫卻直接消失在虛空中。
終於,再一次攻略後點擊restart,畫面上可愛妹妹不再是閉著眼睛的模樣,睜著萌萌噠的眼睛,彷佛有了靈性一樣睥睨著我,我絲毫沒有察覺,與數小時前如出一轍,右手依舊在操控著滑鼠,左手還在瘋狂擼動早已紅腫的阻莖,最後一次噴射中,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而屏幕上妹妹的眼睛,鮮紅如血。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只看到了一片黑暗,腦子有點亂,依稀記得我不是在玩嘿嘿小遊戲嗎,怎麼突然就躺了。
不知是猝死還是瞎了,四周的黑暗濃稠的如實質一般,就算沒開燈也不至於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吧,嗯?我怎麼能看見自己的手,話說這是我的手嗎,我寬厚的手掌變成了像5歲小男孩一般小巧粉嫩,還散發著熒光,難道是魂穿重生了?我還有媽媽沒有攻略啊,更可怕的是我的本體不會是光著下身撲街在家裡吧,想著媽媽第二天進來叫我吃飯看見我一手握著滑鼠一手握著阻莖精盡人亡的樣子,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是社會性死亡。
垂死病中驚坐起,我才發現周圍不全是烏漆抹黑,眼前的情形土分詭異,我的正前方有一間小屋,3個面沒有頂,布局就像日漫男主標配的小房間一樣,裡面只有一把電腦椅,上面坐著一隻白毛蘿莉,好像還在摳腳?管他呢,還好不是白毛粽子。
也沒什麼更好的選擇,與其走進黑暗被不知名的怪物吃掉,還不如喂一隻蘿莉走得光榮。
四周寂靜的可怕,我雖然在走著,卻更像在飄,直到我飄到白毛面前,她還在摳腳,這時我才發現她白嫩的腳丫上嵌著一顆紅色的小石頭。
「看起來可疼了。
」我突然出聲似乎嚇了她一跳,她猛地竄起一腦袋頂在我下巴,我在半空中完美的旋轉了三周以臉著地,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現在不是深究一個小女孩能有這種力量的時候,只求吃我的時候能細嚼慢咽。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