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死纏在一起,陳美玲瘋到極點,把我的頭摁在她碩大的乳房下乳溝里,差點把我憋死。
陳美玲咯咯嬌笑著,笑得長發亂顫,胸脯起伏,幾乎前仰後仰,但依然不妨礙她光滑的玉手箍緊我的脖子往她的乳房使勁兒壓去。
也許愈是箍得愈緊,將她飽滿的乳房壓扁她就愈顯得性奮,她邊用胸脯磨蹭我的鼻子與嘴巴,邊說,阿傑,我的奶子好吃不好吃,我知道你一直想摸我的奶子,舔我的乳頭對吧,從我第一次見你,你的色眼一直在我胸脯上打量,怎麼你們男人就喜歡這樣,在女人乳房面前都是一個小孩子,喂不飽似的。
我好不容易將她推開,快要窒息的鼻腔終於聞到新鮮的空氣呼吸,笑道:男人不這樣,怎樣才能激發你們女人母性的光環,愛心泛濫呀。
陳美玲聽后,嘴角上揚,變得更驕傲,那是當然,女人不單要長得好看,還要有個好胸脯,吸引你們這些男人,更要有個好闟(穴),將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話,老天爺都看不過眼。
這時我的目光落到她的下體上,淫笑一聲,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行動了?陳美玲臉紅一陣,終於開口說,阿傑,快點操我吧,我下面好癢啊,你看,淫水都流出來了,人家癢得我好難受嘛,快點呀,我要你的老二給我止癢。
我聞言嘿嘿一笑,解開褲子,掏出紅嫩的熱狗,對著淫水打濕的那片黑色森林下面的蜜洞刺去,刺得陳美玲直叫舒服,眼神開始迷離,嘴裡哼哼不停。
聽著陳美玲發出的原始的交媾樂章,我覺得心都飄上天。
男人要是遇到這種浪蕩放得開的女人,還能不竭盡全力,盡情一搏,還是個男人么。
我挺著男根,蠕動屁股往蜜洞那裡一刺到底。
那種龜頭被陳美玲阻道裡面的褶皺嫩肉包裹的緊迫感使我興緻盎然,性奮高亢。
半個小時的消火敗毒,折騰完畢,她打開窗。
我看著窗外,感覺天空的色彩比昨天更濃。
在床上,陳美玲要有多靈光就有多靈光,每一個動作都表現得那麼的極致,論床上功夫,和她的容貌一樣無可挑剔,每一次享用之後都有這樣的感受。
我現在想不通陳美玲的前夫為什麼要拋下這樣的美人,真是他媽的傻逼一個。
我更想知道,她前夫現在懷抱的那個女人又是何等的尤物,竟有那麼大的能耐替代了她。
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可要是睡人家的就什麼都軟了,難怪那些當官的不是栽在金錢上而多是栽在女人的床上。
陳美玲不提,我也不提,房租這兩個字在我們的字典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開始自我安慰,房子空也空著,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也不少,有她在我也不吃虧,既有人洗衣做飯拖地板,還能解決生理問題,這和那點房租算起來我可算是撈著了,比起雇傭保姆可划算多了。
那事兒歸那事兒,平時我們還是各住各的房間,床上是小人,床下我得像個君子。
在這一點上,我並不像陳美玲,她還是那樣一下班回到家裡就放大了尺度。
我曾調侃過她,還不如來個全裸最好。
有時陳美玲會得寸進尺,做出要全裸的動作,那我可脫啦。
別,我立即打住,要是有人遛門那就全欣賞你了。
我忘了繳納水電費,自來水廠又把催繳的單子貼在門上。
我揭下一看,天啊這麼多,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數字,五土五噸。
電費更是出奇得多,三百七土塊。
我把繳納的票據扔在她的面前,你想殺人呀?陳美玲拿起票據看著。
你那點破工資,不,是我掙的那點錢夠你這樣折騰么?我開始牢騷大發,電腦開著不關,晚上睡覺也不關燈,空調打到土八度;你洗那幾個碗放一盆水不行嘛,非得長流水?還有你洗澡,一洗就半個鐘頭,你身上有垢啦?能不能不把我當成你爹。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④ⅴ④ⅴ④ⅴ.C○Μ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V⒋V⒋V.Cоm陳美玲並沒有裝出楚楚可憐或是委屈的樣子,而是回房間取來小包,拿出五張大鈔。
她不是扔,也不是拋,更不是遞給我,而扳開我的胳膊把錢塞在我的腋下。
夾好啦,這可是錢嘞。
她說完轉身回房,然後就是門發出「嘭」的一聲,我還能聽到她反鎖的聲音。
陳美玲真夠狠的,每一次她沒理,還能讓我敗下陣來,現在這一弄又把弄得像個守財奴似的。
人能愛上人,也能寵壞人。
陳美玲的存在讓我告別粥店與小飯館的生活。
每天跑車拉客,早晚不論,因為我沒有家的顧及,早回來晚回來都會是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房間。
而現在,我到飯點時就會按時回家,這是陳美玲讓我養成了習慣。
家裡有個女人和沒有女人就是不同,如兩個不同的世界,確切地說,就是天上人間。
和往常一樣,第二天晚上不到八點我又回家了,竟把昨天對陳美玲牢騷大發的事給忘個一王二凈。
打開門,室內黑黑的沒開燈,空調也沒打開,那五張大鈔還在桌上,另外還有一份租房合同,我想這一定是陳美玲擬定的:茲有一間空室,經雙方協議,年租金三千元,水電自理,租期一年。
下面分別寫著出租人和租房人。
我原想桌上的那些飯菜,當然就全免了。
我想我們要開始冷戰了,可不曾想她並沒與我搞對立。
打開燈,陳美玲從房間鑽出來,吃飯沒?她故意問我,我卻不知如何回答。
不是我就給您老人家做飯了。
陳美玲又把我稱作您,我知道她又要來那一出了,問題是我不知做什麼,你看啦,她伸出手指開始數數,您這一個月沒買過菜,就不知您愛吃什麼菜;還有市場上菜的價格也不穩定,錢少菜不好,菜好價錢貴;再說,我也不知您一天能撈幾個錢,消費的檔次有多高。
她還想往下說,我打了個手勢讓她打住,你說評書啦?陳美玲不再瞎侃,而是裝出心疼人的樣子,我家有飯給您盛碗?就是我吃剩下的,只要您不嫌口水就行。
一個月,一個月的菜金是多少,陳美玲從沒提過。
對於昨天的發作,這德性讓自己都感到不是個玩藝兒。
陳美玲說,那價錢行啵?她用目光示意著,如果行您就簽上您的大名張偉傑。
我吃完她的剩菜剩飯,放下碗筷,兌現?不,等手頭有錢了再給您。
我拿起這張狗屁不是的租房合同,擦手抹嘴。
陳美玲給我的是空頭支票,但反過來說,一日三餐的開支卻全是她的。
我不想占女人的便宜,在這點上得分清。
這錢你收起來吧,我不想白吃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