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班的高峰,車廂里摩肩接踵人頭簇擁,郭燁緊隨著那少婦,他感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那是一種令他心曠神怡的味道,這味道就如同母親那些貼身的玩藝一樣,這是他已經熟悉的,這種味道總讓他覺得擺脫不了某種煩燥不祥的阻影。
有人在抱怨著讓踩到了腳,有人反嘲著怕擠就打計程車。
郭燁根本無意周圍發生了什幺事,也不知自已究竟做了些什幺,只是專註地對著前排的那少婦,她有時也側起臉看著一閃而過的車窗,那雙美麗的,帶著無限風情的眼睛便照射過來,他看到眼睛的周圍象雪一樣白的前額和粉紅的雙頰,在兩邊桃花一樣嬌嫩的腮幫中間一個又細又長的鼻子,再下邊是一張鮮紅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長得很好微微有點翹,臉蛋兒有些高傲但是很豐滿,脖子有點長連一個皺紋都沒有,是一種沒有光的白色,上面輕輕地象枝頭上一朵鮮花的搖晃著她那美麗多姿、令人神往的頭部。
他不禁久久地回味著,不知不覺褲襠里的東西就發脹發硬,並且流出了幾滴稷物。
郭燁再把身體向前貼過去,小腹那一處感覺到了擠壓的快悅,她的腰肢是綿軟的,起伏的胸脯彷彿散發著熱氣,這熱氣像一股電流,使他感到顫抖。
張麗珊早就覺察到了少年人的不軌動機,也許是她的靜默無聲讓他飽受鼓舞,他大為振奮地開始在她的屁股那裡挪動著下腹,隔著西式短裙她感到了一根男性的東西堅硬地頂著她的屁股。
由於丈夫唐萌到外地學習,張麗珊也少了上下班接送的汽車,她只好自己擠地鐵,結婚這幺多年,他們還沒如此分開這幺長的時間,張麗珊不可想象,沒有老公的女人是如何過的。
屋子的確太大了,床帷也太大了,鑲上鉑金也無光,好涼好涼。
其實像她這樣的女人只需要半尺港灣,一個有熱氣的男人臂彎,那幺她就不會攪得天下不得太平,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奢求。
當她感到她的屁股讓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手觸摸時,然後又有一個少年男人有意無意地將下腹貼緊了她,她沒有挪動身子,反而還綳直她的膝蓋讓那本來就豐挺著的屁股更加飽滿,少年男人一點點地刺激著她的感官,她也不動聲色地放縱著自己小小的愉快之感。
張麗珊不敢懵然回頭,她怕嚇住了少年,只好半側起臉,於是她在極近的距離之內看了看少年,她看到郭燁的脖子是褐色的,上面有淡淡的汗水沖刷灰塵走過的痕迹,他的嘴稜角分明,鼻子和臉頰的輪廓是那樣搭配得恰到好處,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實在很明亮。
張麗珊心跳了,她感覺了在他的眼睛里有些激情正蓄勢欲發,就不敢再看了,這是一瞬之間的事,張麗珊是個處事謹慎的女人。
但是當她又恢復了那僵硬的身子,用豐碩的屁股傳達感情甚至表情時,她隱隱感到那後面的少年喉嚨里含糊地咕嚕了一聲,膨脹了的東西便更加緊緻地貼住了她的身體。
這種感覺張麗珊從未有過,她過去也曾和許多異性同學、同事跳過舞,儘管那時也緊密的接觸過,但從未想入非非,而今卻意識到後面是一臉稚氣的少年,有一種強大的異性的誘惑與挑逗,這時她心裡模糊的慾望突然清晰而熱切起來,有一種奇異滾燙的漿汁急速流遍四肢。
張麗珊的乳房脹大了起來,乳尖試擦著細柔的乳罩讓她搔癢難奈,她的下體在發熱,早有一股溫流從深處漏出,迅速地濡濕了她的內褲,她的雙腿不安地變換著站立的姿勢,一個屁股也扭擺轉動了起來。
那少年在她的逼迫下,一根東西如拄一般地緊頂著,她感到他的威武雄壯,她再把屁股扭擺著,那東西在她的逗弄下前後進退地磨蹭起來,一下,在一陣瘋狂的膨脹后就迅速地軟癱下來,少年不僅是將下腹而是將整個身體都壓向了她。
張麗珊清楚,那少年已播射出了精液,而自己的身子裡面,一陣快感無比的痙攣,捎帶出一股汁液冒了出來,她不知她深呼吸時的聲息是否讓他察覺到,她對自已那些張牙舞爪的慾望深以為憾,只有把身上那部分有所追求而又深感煩惱的精力花掉后,讓衝動慢慢褪去,才感到自在。
許娜是在支行參加完了會議,在電梯里遇到了以前的老上級的,許娜已經記不清跟他有多少次床第之歡,也記不清什幺時候他們便再也沒有約公,只記得他特別痴迷她的乳房,每一次都要在那兒埋首吮吸。
領導透露了給她一個信息,支行已經對她們那裡的領導班子有了新的考慮。
說這話時許娜遞給了他一個曖昧的微笑,他湊到了她的耳根對她說,就快要在她的肩膀壓擔子了,只是姚慶華還沒合適的位置動一動。
走出電梯的時候,許娜覺得天一下亮麗了起來,光線如針一般晃得人眼花,她向那領導發出了請客的邀請,並且暗示著她有充足的時間,說這話時,許娜還特彆強調地晃蕩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
領導還是婉轉地謝絕了,只是表示他們之間的友誼他是不會忘記的。
像他這種級別的領導,私下裡有的是年輕漂亮的女人,她們就像是成熟了的豆莢,帶著噼噼啪啪的風情熱切地企盼著。
許娜並不吃醋也沒有遭遇拒絕的沮喪,她的心裡正被一種即將到來的權力所鼓舞。
在自己的車子里,緩和了一下興奮的情緒,那感覺就像高潮快要來臨來那種激動澎湃,她毫不掩飾笑了起來,得意之色洋溢於表。
許娜覺得自己的生活,正地朝著她所預期的方向發展,一切將充滿著快樂,正如在支行大廈的腳下,總在上演一幕一幕永不停歇的人間戲劇,喧囂、亢奮、騷動、熙熙攘攘。
許娜將車子發動了,迅速地調轉了頭,向著市郊的方向急馳,一出市區公路變成三車道,車速大增。
大都會的七彩光影急速退去,代之而起的是靜寂的公寓和黑黝黝的樹叢在車窗外一閃即逝。
不一會便到達了度假山村,一到這裡給人的感覺挺好,清新、多綠、整潔,總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
許娜把直接把車駛進一座小樓前,幾棵百年樟樹、捂桐把茂密濃厚的綠蔭伸展開來,像裙裾上蕾絲花邊一樣點綴了這個這幢三層樓房。
那是度假山村的辦公樓,總經理楊成正為度假村的第二期的擴建籌劃資金,對於許娜的大駕光臨自然顯得受寵若驚,鼓突的眼睛因為她的來臨而炯炯發亮,他的臉上堆著諂媚的微笑。
“給我一個房間。
”許娜開門見山地說。
楊成趕緊地說:“好的,我安排,是不是先吃飯。
” “不了,累死人了,我要休息。
”許娜說著,楊成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鑰匙牌,許娜接過後有點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楊成跟在她的後面說:“我們的貸款報告都搞好了,是不是現在就給你。
” “不了,送我辦公室吧。
”許娜揚著手中的牌子,頭也沒回地走了。
楊成怔怔地對著漸漸遠去了的許娜背影,訕訕吐出一句粗口自語地說:“真是一個淫婦蕩女,這幺心急。
”隨後掏出手機,吩咐他的秘書把阿倫給叫來,再到餐廳交代,給總統套房那裡送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