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進浴池中,她長長的頭髮已被水波盪開,黑色的澡類般地漂浮了起來,玻璃般透明的水帶著吟唱在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輕晃。
她消沉地躺在浴缸里,身邊堆滿了玫瑰浴露的香泡泡,一瓶紅酒放在右手可以夠得到的地方,每當這時刻,也是她身上情慾最為強烈的時候,有時,她會自己用手促弄那豐饒的花瓣,讓那兩瓣肉唇在水中綻開著。
“需要我來為你做點個行嗎?”浴室的門沒關,許娜能見到進來的阿倫推著送餐的不鏽鋼小車,在浴室門口亮開了迷人的微笑。
烏黑的保安制服貼服在他的身上,還有一道金黃色的綬帶,勾勒出他寬闊的臂膀和優美的腰臀,雄渾威武英氣逼人,許娜甚至覺得還有一股性感異常的潛在力量。
“噢,不用了,我就好了。
”她有氣無力般地回答。
房間里到處瀰漫著一種浪漫溫馨的氣氛,許娜壓抑著澎湃了的激情,她要盡量將這種氣氛延續下去。
她披上了套房的浴袍,在餐車旁邊搬過兩張高背坐椅。
幾碟淡雅清口的冷盤,一個冰鎮的鐵桶,中間那根法國紅酒豎來起像尊炮似的,紅燒的魚翅泛著金黃色的亮光,茄汁把鮑魚淋澆得通體晶瑩。
還有一枝滴露的玫瑰,斜插在玻璃花瓶上,花朵開了一層又一層,花瓣也肥肥厚厚地綻放起來。
透明的高腳酒杯里,斟進的酒汁閃著琥珀色的光彩,他們對視著各自飲了一杯,放下酒杯時許娜問:“怎幺樣,在這裡里還好嗎?” “不錯的,就是……”他沒說下去,許娜緊盯著他,充滿鼓厲的目光示意他說下去。
“就是經濟上有些拮据。
”他鼓起勇氣說。
許娜毫不在乎地說:“這沒問題,有什幺困難,對我說。
” “你知道,我北方的家裡很窮,父母為了供我讀書,欠了很多的債務,我想現在是我該賺錢所答他們的時候了。
”他的臉上有些微紅。
許娜擺了擺手:“不說了,我會幫你的,只是,你要跟以前的那些各人斷絕關係。
” 許娜走過去,把手伸過去,準確地捉住了他的位置,就在他褲襠的那地方,手中滿滿的一盈。
“我只是想看看,摸一摸,感覺一下它的存在。
”她說。
阿倫將拉鏈拉開,褲襠一下子就裂了開來,像嬰孩把被子給蹬開了一樣的。
許娜緊緊地捏住,那根東西在她的手掌躍躍地蜷縮著,她是真的喜歡,它使一個男人可愛,是男人之所以是男人,是男人身上最生動的地方。
品質絕佳的紅酒對這種愉快的感覺推波助瀾著,他粗魯地抱起她,將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她端起酒杯送到他跟前,遞到了他的嘴邊。
阿倫啜了一口,並不咽下,慢慢地把嘴湊近她。
兩人的臉湊到了一起,微微顫抖著,許娜的嘴唇吸住了他的嘴唇,同時也把他含在口裡的酒吮吸了。
舌頭與舌頭纏繞在一起,沒有什幺比這種在滑動中的尋求更令人熟悉了。
酣醇而濃烈的酒香,令人暈眩的情慾瀰漫得到處都是,旋轉著,融化了。
這幕親密情形在許娜洗澡時,腦海中已預演過無數遍,此時此地,真如所渴望的那樣發生了。
白色的浴袍掀開了,許娜一對雪白的乳房大半敞露了出來,阿倫將還沾著酒香著的舌尖舔舐到了那裡,許娜飽滿的胸部總是不容易被男人所忽略,許娜知道,就是她擁有這幺一雙豐碩的乳房,總是讓所有見識了的男人激情澎湃。
她眼瞧著自己的兩顆葡萄般大小的乳頭,一條伸得老長的舌尖,兩片嘴唇輕輕地貼著,光是只覺得它的存在就不能忍受。
在阿倫的舌尖肆意玩弄下尖硬地堅挺起來,這是她最虛弱的時候,也是讓她最自戀的時候。
許娜就要快忍受不了向他投降時,阿倫的雙手將她攔腰抱住,然後順勢地一放就讓她獨自端坐到了椅子上面,許娜急著大叫:“不要放下我,你不能不理我了。
” “好的,別急。
我會好好修理你的。
”他一邊和她說得興起,一邊卻將手把她的裙裾從下掀了起來,卻又不要脫光她的衣服。
隨即身體一矮就蹲坐到了地毯上,許娜意會到了他的所為,很配合地將一條大腿屈弓了起來,於是,她沒著底褲的那一地方就徹底地暴露了,修理后的毛髮柔順貼服,像是萎萎的燕草覆蓋在層疊起伏的山峻上,阿倫用手指掰開那豐盈的花瓣,一條舌頭勾動著就在山峻的峭壁處肆虐地遊走。
許娜煎熬不住的扭擺著身子,但只限於上半身的擺動,胸前的兩陀乳房搖曳生輝,掀動起波濤洶湧,而下半身卻不敢輕而妄動,怕掙脫開了他的那根舌尖,她的下身已是一片狼籍,不知是體內的汁液還是他的濡沫,狼狽的四面楚歌的境遇並沒有損害她的食慾,她想迅速解決肚子的問題,而後再解決積蓄著的慾望。
阿倫還不肯罷休,嫌她掙扎扭動的身子揮舞的雙手煩事,竟拿著她的絲襪把她的手反捆在椅背上,許娜翻蠕著口裡的食物還是呵呵直笑,他又找來了繩索,在她的手臂上緊緊地縛三根繩子,手指粗的繩索深深地嵌到了肉里去,旁邊的肉墳起老高。
這還不夠,他竟解下斜背在他身上的綬帶把她的眼睛給蒙上了,這種感覺讓許娜驚詫不已,她大聲地叫嚷著你要做什幺做什幺。
他不知弄到了什幺東西塞進了她的嘴裡。
向來他們都是脫光了衣服面對面撫摸的,這一次卻沒有,許娜全付身心的感覺就在肌膚的觸覺上,他用他的舌尖在她的身上細細緻致的摸索,顯得格外地仔細。
她的大腿被他按住不能動彈,她的嘴巴又被他的布條勒塞住說不出話來,只好用鼻子嘰哼著。
他繼續用舌頭去吸舔、攪弄她的腳趾、腳踝和腳趾頭,她的全身隨著他的舌尖的活動而顫動著。
後來她實在忍不住了,她只覺得渾身的熱血像一蓬火似的,轟的一聲,都奔到頭上來,把臉也漲得通紅,一陣陣的眼前發黑。
這種玩法的感受在許娜來說是第一次,因為阿倫已經插入她的肉體內,那東西如同轟隆前進的戰車,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刻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裡面,她舒服得爽快得想大呼大叫,但她只能是把腦袋晃蕩著,他把他那粗硬的***戳入鮮嫩的阻道里瘋狂抽送著。
那一頓飽滿的擠逼一下就把她懸挂在半空的心充實了,這可是許娜想念已久的一件非常刺激、非常爽快的好事。
***的過程中,許娜可能是翻滾搖擺的厲害了,把餐車上的盤碗什幺的也掀翻了,浴袍上沾染了桌面上的湯汁。
他們可顧不了那幺多,許娜只覺得他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強悍的勁道好像就要穿透她的子宮,一陣無法遏制的高潮像潮汐席捲海面那樣兇狠地席捲了她。
阿倫從第一眼見到了許娜時,就看出她骨子裡的放蕩,她絕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安於現狀的賢母良妻。
她追崇權力貪圖金錢尋求刺激,在情慾方面更喜歡標新立異的遊戲,甚至某一些暴力的傾向更讓她沉迷。
這種充滿異類的遊戲一下就把她帶向頂峰,阿倫這時見她兩扇鼻翅張得開開的,只要出的氣,一張紅暈纏繞的俏臉憋得紫白,大滴的汗珠如遭水淋一般從她的額角、眼睛和嘴角流滲。
他知道由於極度的刺激她昏眩了過去,他對她的攻擊和狂風暴雨一樣的猛烈,使她的獲得了一次一生難求的窒息。
他怕出意外趕忙掏出她嘴裡的布團,許娜長長地吐了口氣,然後大口地呼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