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懼所籠罩,所以真正開始的採訪一直到了第三天下午,她稍微鎮定一些了才開始。
我沒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天的方式進行的。
開始說話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她十分健談,並不用我問什麼,她就把從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給我們聽。
其實,我猜她是用不斷回憶和不斷說話來沖談心中的恐懼。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陳秀婷感到時間快過去了。
那天早晨,她突然怯怯地說:“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還沒作過女人,您能幫我嗎?” 我搖搖頭,不要說我自己無權決定,就算有權,我也不想要她,因為我心中始終對她充滿了厭惡。
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對我說:“要不,你就讓她享受一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樂,她也是女人,你能幫她嗎?” 我仍搖搖頭:“我不知道。
” 早晨那一撥女孩兒被送走,我們都以為今天不會有什麼事了,誰知吃過中午飯,四個女警就推著一輛隔離車來了,華經理也同幾個工作人員來到我和家琪的房間外,也推著一輛車。
這下我們都知道,執行的時間到了。
陳秀婷看見在女警的監督下,工作人員打開了她的門,她的臉變得有些蒼白:“到時間了嗎?” “是的。
” “我有個請求。
” “什麼?” “就讓我當一回女人,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行。
”然後她用渴望的目光望著我。
我也望著她,但沒有什麼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過頭去看著那幾個女警,領頭的女警搖搖頭說:“對不起,法律不支持你這種要求。
” 陳秀婷終於絕望了,看見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坐在床上說什麼也不肯走。
她哭著喊著:“我錯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看來女警們早有準備,四個人進去,象掐小雞兒一樣就把她掐起來,然後一根繩子三繞兩繞就把她給捆起來,兩手在背後水平交迭著,連大腿、膝蓋和腳踝都捆了一道,棍子一樣直挺挺地塞進了隔離車。
華經理問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過程,去就上這輛車。
”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需要每天接觸劉家琪,出於衛生的需要,要一直對我實施隔離措施。
我上了那輛車,裡面有毛巾被,我拿來裹在身上。
那陳秀婷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樣,直挺挺地躺在那輛車裡,沒遮沒掩的,只是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發叫人厭惡。
女警問陳秀婷要不要灌腸,她恐懼地拚命搖頭,所以就沒有把她送進那個房間。
行刑就在那個斷頭機上,陳秀婷被推到那車間門口,裡面有人把她接進去,用風浴進行了清潔,然後給她背後插上一個寫著名字的招牌,讓她站在一個圓檯子上,然後有攝影師給她拍照。
此時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樣,眼睛直勾勾的,嘴裡仍然念叨著:“我錯了,我改了還不行嗎?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玻璃牆那邊公、檢、法三方的三個中年女人聽見她的叨咕,便問怎麼回事,四個女警說了,三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聲說:“現在的法律不允許強姦女犯,但沒有說女犯自己不能要求性生活,按照‘法律沒有規定限制的,就是合法的’的現代司法原則,好象滿足她的要求並不違法。
” 陳秀婷耳朵很尖,聽見那法官的話,立刻喊起來:“就是,我想要男人干我一次,是我自己願意的,我可以簽字,求求你們了。
” 那女警官和女檢察官也點頭同意,於是,那女法官被委託告訴陳秀婷:“如果你要求並簽屬有關文件,可以找一個自願的男性同你發生一次關係,但必須在執行之前結束。
” “好,好,好,我願意,我簽字!快點兒呀!”她跳著腳,都等不及了。
等著對面給她準備紙筆的時候,她回過頭來沖著我,眼睛中充滿了哀求和期待。
女人畢竟心軟,華經理在旁邊看著陳秀婷目光,便對我說:“石先生,你就幫她一次吧,看在她永遠都不再有機會的份兒上,我們給她作過身檢,保證她是處女,而且沒有任何性疾病,絕對安全。
” 我知道,雖然在場的不止我一個男性,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員工,免疫要求非常高,是決不能接觸外面女性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滿足陳秀婷要求的男性。
如果我繼續堅持,也沒有人會怎麼樣我,但我看見在場的幾個女人的眼睛中似乎也有同樣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辭。
看見我同意了,陳秀婷激動得又哭了。
(十四) 工作人員把一張寫好的申請書遞給陳秀婷,她連看都沒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簽上,然後轉身沖著我說:“謝謝你先生,你會有好報的。
”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和與其他女人上床不同,她們把陳秀婷的手重新捆起來,就讓她那樣捆著拎到車間門口,塞進我的隔離車裡。
本來看過了西海公司里的那些女孩兒還有劉家琪,陳秀婷的身段就一點兒都算不上好,不過她這麼一捆,一身白晰的皮肉給繩子這麼一勒,還真有一種特殊的性感,難怪日本的“毛片兒”里到處儘是捆綁的鏡頭,敢情可以遮醜。
我被她這種怪樣子激發起了性慾,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兒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動,屁股下面也濕了,這才把她翻過去,讓她跪伏在地上,從因為捆著而並緊的雙腿之間插了進去。
由於她兩腿無法打開,加上她又是個處女,所以我感到她把我夾得特別緊。
我奮起雄風,一氣幹了她幾百下兒,也許是她天生敏感,也許是臨死時盡情放縱自己,她“嗷嗷”喊叫著,時間不大就泄了個一塌糊塗。
終於得到滿足的陳秀婷被那幾個工作人員架到我對面的玻璃牆邊站好,由那邊公、檢、法三方代表進行驗明正身,然後那三個人幾乎同時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鈕。
一個顯示面板上的三個綠燈都亮了,陳秀婷整個人突然癱了下去,我看見幾個工作人員厭惡地捏住了鼻子。
原來,恐懼使陳秀婷大小便同時失禁,流了滿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準備,地上事先鋪了東西。
在場的人都不屑地搖著頭,陳秀婷此時根本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員拿起一支水槍,先把陳秀婷腿上腳上的屎尿衝掉,然後把她放在旁邊,讓她蜷起身側倒著,從後面露出屁眼兒和陰部,給她沖洗了一遍。
她早就軟得沒了骨頭,象死狗一樣聽任人家擺弄。
她不是公司的產品,又捆著,用不著電擊,工作人員把捆成一根棍兒的陳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機器里,然後開動了鍘刀。
鍘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間,機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無頭屍體。
把陳秀婷的屍體倒掛起來控凈了血,一個工作人員從旁邊拿來一隻硬紙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