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說完,華經理轉身離去。
我還在為同一個剛剛還完全陌生的女人裸裎相對而有些緊張,劉家琪已經控制不住地撲過來,硬是把我撲倒在床上。
看她這猴急猴急的架式,我真不敢相信她還是個大姑娘。
劉家琪赤條條的身子蛇一樣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動著,呼哧呼哧的嬌喘帶著美女特有的那種蘭香。
她用她的酥胸在我的胸膛上蹭,嘴裡不停哼唧著:“石先生,我好崇拜你,快來吧,我要。
” 這種架式要說有哪一個沒毛病的男人不受影響,那我絕對不相信。
自從同第一個女朋友分手以後,已經足足三年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我感到一股衝動,一股想摟,想抱,想把劉家琪活吞下肚裡去的衝動。
我毫不客氣地把她翻下去,壓在身下。
她緊摟著我的脖子,使勁兒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為喜歡我還是純粹因為慾望,或者兩樣都有吧。
我毫不示弱地蓋住她,一邊吻她的嘴,一邊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亂摸。
看過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練們的表演,我學到了不少刺激女人的技巧,這回全用到劉家琪的身上。
不用說,還真的管用,時間不大,劉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麼。
她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縫著,頭慢慢地搖動,兩條大腿緊緊地夾在一起,相互摩擦著,嘴裡開始胡言亂語。
我動了動,用一隻腳從她的兩腳之間插進去,把她的兩腿分開,隔在我自己的兩腿外邊,然後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壓了一下,我感到那裡已經完全濡濕了。
我伸了一隻手進去,摸索著分開她兩片厚實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壓在那個小豌豆上,輕輕一揉,劉家琪嘴裡“嗷”的一聲,身體機靈地一抖,差一點兒把我顛下來,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會兒,她的呻吟中帶上了一點哭腔,我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這才把手抽出來,欠了欠屁股,將我的老兄弟送過去,用力一頂,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聲,我便齊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濕潤溫暖,象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從前的女朋友可不會這一招,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個老手,象她這樣三攥兩攥,恐怕用不了幾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懷疑她究竟是不是處女。
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搖動,兩條緊夾住我身體的大腿不住地抖動,嘴裡“哦!哦!”地呻吟,這種場面,定力差一點兒的還真罩不住。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每當快來的時候就停下來作幾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纏鬥了有一個小時,怕不插了上千槍。
她終於撐不住敗下陣來,屁股不搖了,腿不抖了,用兩腿兩臂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嘴裡“啊!啊!”地大叫起來。
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強烈地抽搐起來,象一隻唧筒把我向裡面吸過去,那抽搐擠壓著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強烈的刺激傳送到我的全身,我開始放縱自己的感覺,讓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衝出去,射進她的身體內部。
我們兩個相擁著躺了有半個小時,她一直讓我泡在她的身體里。
等我們兩個都感到從交戰的疲憊中恢復過來,我坐起來,拿了幾張紙巾去幫她擦試濡濕的下體,卻發現從她的陰戶越過會陰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剛剛凝固的血痕。
她真是處女?不會吧?我聽說很多年輕的女人都作陰道修復手術,莫非……我把她渾圓的屁股抱起來放在我的腿上,然後打開她的陰唇仔細觀察,在她的洞口處真的有一塊剛剛破裂的薄薄肉膜,而且,完全沒有任何修補的痕迹。
毫無疑問,她真的是第一次。
劉家琪發現我在檢查她的陰戶,突然笑了起來:“怎麼?你想驗我的貞哪?沒想到你那麼傳統。
” “不是傳統,主要是我沒想到你真是處女,你知道,我已經不是處男了,如果你真是處女,我會不會有些唐突佳人兒了?” “得了吧。
你是因為我的表現沒有一點兒羞澀,所以懷疑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吧?”漂亮的女人總是這麼敏銳,我無話可說。
“告訴你,我從打十四、五歲性成熟起就一直嚮往著能投在一個我喜歡的男人的懷抱中,可是慢慢的,我開始非常想作一個獻身者,就把這事兒放下了,因為我不想讓一個愛我的男人看著我離他而去。
我都二十七了,早過了害羞的年齡了,你知道,這十幾年來都是靠自己釋放,難過死了。
過不了多久,我就要離開人世了,很幸運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讓一個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還不充分享受這份快樂。
” 她說著,又坐起來親了我臉一下,然後摟著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懷中。
此後的近兩個星期中,除了採訪工作,我就這樣每天從早到晚都摟著她,興緻一來,就把她放倒大幹一番。
我要盡我所能,讓這個勇於貢獻自己生命的女人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陳秀婷被送進隔壁的隔離室。
她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女人,個子不高,大約只有一米六多一點兒,從頭到腳都瘦瘦的,屬於那種典型的鉛筆型身材。
按說她的長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約不會空回,不過同這裡的那些女人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麼了。
她是戴著手銬被兩個女警送進來的,在房間外面脫了連衣裙和內衣,光著身子洗了澡,消過毒,這才被關在裡面。
她的陰毛比較濃,而且很長,根根直立,在小腹下佔了很大的面積,同她那瘦瘦的身子根本不成比例,但實在很搶眼,要是象歐洲國家的紅燈區那樣在玻璃櫥窗里展覽,可能比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來就一直低著頭,同她說話也不答應,悶悶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飯以後,劉家琪一再招呼她,這才慢慢開始同我們答話。
與劉家琪完全不同,陳秀婷很怕死,當初為了幾個臭錢販毒的時候,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抓住,更沒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會有什麼結果,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儘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慰她,但我們的心裡其實都對這個有十分姿色的人渣非常厭惡。
晚飯後,新一批姑娘進了旁邊的大屋,年輕的男教練們摟著各自的姑娘瘋狂地作著愛,也挑起我同家琪的興緻。
陳秀婷聚睛會神地看著我們發瘋,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凌晨時分,姑娘們被叫起來上路,兩個女警也過來,把陳秀婷叫出來,戴上手銬,讓她坐進一輛透明的小隔離車裡,從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讓她去參觀對姑娘們的處理過程了,因為那也是她將要經歷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十三) 回來的時候,我看到陳秀婷的臉變得慘白,汗珠子順脖子往下流,眼睛直直的,顯然是嚇壞了。
家琪低聲罵了一句:“熊包!” 接下來的一個上午,陳秀婷又沒有理睬我們,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裡,嘴裡喃喃說著什麼。
通過電腦把那屋的聲音放大,我聽到她說的是:“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