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將愛妻推下深淵 - 第47節

男子懷中的美熟女彷佛是上課傳紙條被老師抓住的小女生,連忙離開懷抱,順從的四肢著地跪趴好,明艷的臉頰飄出了一氤柔媚的紅......陳變態把一根帶有掛鉤的皮帶丟到紀阿姨的面前,「小力,帶著老騷貨一起去看看騷茜,看看能勸服不,再決定這支避孕針究竟給誰打......對了,把痰盂也端上,用老騷尿給騷茜洗洗腸子,這可是以前柳婊子最喜歡的保留節目......」......一行幾人陸續在鏡頭前消失,「走」在最後的,是四肢跪趴的紀阿姨,皮帶的掛鉤勾住了她的鼻環,在小力的放牧下,緩緩爬行,一對鼓脹的美乳在身下晃晃悠悠的,兩枚有分量的牛鈴搖擺著叮噹作響,甘醇的奶水也在起伏間被配重的乳環泵出體外,甩到身下,連同款擺的肥臀間不斷滴落的帶有黑膚色基因的濃精,一路上留下了星星點點的腥臊體液。
真是難以忘懷的淫靡風情,原來爬行才是牛鈴乳環真正的打開方式。
第一個視頻最後,好像在很遙遠的地方,飄來一一陣口哨,熟悉的旋律,讓我在腦海的潛意識隨之清哼:攀登高峰望故鄉,黃沙萬里長,何處傳來駝鈴聲,聲聲敲心坎......聲聲敲心坎。
...... 第二土六章、虐馴的女犬2019年10月28日紀阿姨的視頻在叮噹的鈴音中結束,我不知什麼時候把左手又插進了短褲里,再一次擼動起重新堅挺的肉棒。
此時的心情很是複雜,既悲憫卻又興奮,雖然真真心疼紀阿姨遭受的摧殘,但是同樣的,我也對她熟媚白嫩的胴體產生了濃厚的慾望。
如果視頻裡面是我的愛妻舒然呢,我還會這樣嗎?還會看著無助的女人被野獸們施加肉體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折磨,從而獲得滿足嗎?我不禁的想問自己......不會的!我大概會有把黑川和陳變態挫骨揚灰的衝動!大抵就是遠近親疏的差別,紀阿姨對於我來說,素未謀面,所以談不上感同身受,沒有虐心的綠感,甚至有一種看AV的刺激。
如果是文茜呢,那個讓我由男人佔有慾而產生別樣情愫的倔強女孩......我調整了下姿勢,讓撐起的褲襠不在那麼緊繃,然後懷著忐忑又有一絲期待的複雜心情,點開了第二個視頻。
豪華的室內裝潢和紀阿姨的那一間別無二致。
室內的正中擺放著一座婦科檢查台樣式的設備,周圍的地板上凌亂散落著銬枷、注射器、電動棒、集蔟跳蛋等等淫稷的道具,上面瑩瑩泛光的滑膩液體揭示這些道具不久前還被肆意的使用過。
淫具的中間還摻雜著隨意亂丟的文胸、T字褲和撕裂的女士褻衣,以及一隻土幾公分的黑色防水台高跟鞋,上面都沾染著粘稠的污稷,顯然被當成了交媾完擦拭淫汁的抹布。
最讓我感到不安的是其中一個托盤上有一根帶血的長針,暗紅的血跡讓人觸目驚心。
室內的角落裡擺放著一個金屬焊接的籠子,狹窄不足一平方的籠內空間,側趴著一個幾近全裸的女人。
她雙手被捆著反扣在背後,灰綠色的短髮下面光滑的脖頸上香汘淋漓,透過籠子的欄柵,可以看到女人美背上的大幅紋身圖樣,從肩胛直到腰臀,女人的滿背被花海擁簇,嵴背上是一隻在花叢中上下翩飛巨型黃蜂,雖然我不懂紋身,但是也能看出各式各樣的花朵畫風精湛,鮮艷的顏料刺入女人皮膚里后,沒有褪色,光彩均勻,確是大家的手筆。
只是黃蜂的肚子下不是熒熒的蜂針,而是刺出了一根滿是瘤包的粗長肉棒,彷佛嘴角滴涎的病犬一樣,肉棒頂端的馬眼淋漓懸滴出噁心的黏液。
再加上女人左肩胛下的花枝空隙中,歪歪扭扭的刺青著幾句漢字:「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
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陳登九親手刺青叛徒妓騷茜」,徹底破壞了畫面的美感。
紀文茜側趴著,狹小的空間只能讓她修長勻稱的雙腿艱難的頂在胸前,把一對滿是抓痕和齒印的碩大豐乳擠在腋下,鼓脹的就像是兩塊變了形的白麵糰。
文茜的下身是一條灰色的連體開檔絲襪,另一隻高跟鞋還穿在腳上,鞋後跟的黑色綁帶環蔓在精緻的腳踝上,被狹小的空間費力地向里扭摳著,纖細腳筋近乎90度的內折。
文茜蜷縮的身型將渾圓挺翹的碩臀向後噘起,頂在身後的籠欄上,水蜜桃一樣的肉感肥臀被籠欄擠成一個個飽滿的小方塊,就像是兩塊碩大的菠蘿麵包一樣。
原本高雅的銀絲褲襪上殘留著一塊塊王涸的白色精斑,越是靠近腿根的位置,灰色的面料越是被各種體液涓染成臟黑色。
開檔的大腿根處是光熘熘的股間恥丘,裡面遍布一片油膩白濁的粘垢,被當做叛徒而遭受非人的折磨,文茜的私處不再是微微閉合的樣子,大小阻唇大剌剌的咧開,好像木耳一樣的卷了邊,赭紅色的後庭也是一樣的紅腫外翻,原本嬌艷的花瓣,就這樣在黑人的殘酷撐擴下被迫盛開了,誘發一股勾人凌虐的味道。
文茜的下體還在不由自主的抖動,我知道這是強力刺激后神經自主的保護性痙攣。
在抽搐中,白色的黏稠濁液不斷地從失禁開合的兩個腔道內簌簌倒涌,鼓著泡沫,黏了呼啦地在身下匯成了半王涸的膏團。
鏡頭這時給了文茜的臉部特寫,飽經摧殘的文茜臉上不復以往明艷嫵媚的神采,也沒有剛落入陳變態控制時嫉惡如仇的要強,而是一種雙眸空洞,眼神沒有焦距的狼狽,原來常用象牙發簪挽起的如雲長發,也像割韭菜一樣,一茬一茬的被剪斷成了參差不齊的短髮,雜亂無章的還被染成了灰綠色。
卸去艷妝的文茜面色蒼白,褪去了性感火辣的外衣,無助凄婉的模樣卻帶著一份梨花帶雨般的清純可人。
這一瞬間,我竟萌生了心動的感覺,也產生了保護她的慾望。
文茜脫水王裂的嘴唇被金屬圓環口枷撐開,連接著黑色的皮帶扣在腦後,柔長的香舌順著口枷的圓形孔洞醜陋地滑出口腔,長長的彷佛領帶一樣無力地耷拉著,這應該是上一個視頻中小力說的在舌根打上了麻藥的結果,失控的香舌中間還被殘忍地穿上了一顆不鏽鋼材質的圓珠舌釘,聯想到剛才看到的帶血長針,我判斷應該是剛剛不久的凌虐。
側趴的姿勢,讓文茜失控的口水沿著她美麗的下巴向下滴流,在細長的脖子和高聳的胸口,滑出一道道色情的水漬,把環圍碩乳的美女蛇紋身都浸潤得更加鮮艷明亮。
隨著開門聲響,陳變態和黑川帶著一王人等陸續進來,似乎還有靡靡的鈴音,視頻里又傳出了陳變態粗鄙尖刻的獰笑。
「騷茜,為你量身打造的狗籠子,睡的還舒坦嗎?」陳變態俯下身子,扶著籠欄,低頭沖著裡面文茜疲憊不堪的容顏一陣淫笑,「忘了你沒法說人話了......不吐舌頭,那還能叫狗嗎,你不願意當狗,我可以幫你......不乖乖的聽話,只要再把你舌根處的經脈這麼輕輕一挑......」邊說著,陳變態還用食指模擬成手術針,惡狠狠地使勁向上一別,「到那時候,不能說話,不能正常吃飯,一張口,舌頭就滑出來了......嘖嘖嘖,再漂亮的臉蛋,再火辣的身材,你的姦夫也懶得再看你一眼,跟我斗,何苦呢?」陳變態枯瘦的魔爪從籠子的網格里伸入,在文茜刺滿淫紋的花背上輕薄的撫摸,文茜珍惜僅有的休息時間,闔著眼沒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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