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黑川眉頭一凜,紀阿姨連忙又點頭,「想尿想尿想尿」,慌不迭的激烈反應讓自己高聳的酥胸發出一陣乳浪。
雙手向後合土,像瑜伽一樣的束縛,讓紀阿姨圓潤的肩胛被迫打開,擴胸的姿勢讓被藥物催熟的美乳更加豐挺。
黑川冰冷的鬼手撫上了紀阿姨膨圓的乳球,隨意的遊走了一番,所觸及的皮膚都激起了恐懼的雞皮小疙瘩,最後揉捻起紀阿姨發硬挺出的乳頭。
「這裡脹嗎?」原來紀阿姨的兩個乳頭根部都被皮筋勒住了。
「有......點,脹」紀阿姨一邊小心的回答,一邊謹慎的注意在黑川的表情變化,預備伺機更改自己的答桉,但這次她沒有獲得想要的信息。
「去取那對乳環和M2針劑過來」黑川對小力吩咐了一聲。
大概是聽到乳環的字眼,紀阿姨雙眼裡露出了驚恐,「不要啊,老師,求你,求你,主人,主人,求你讓黑川老師別給柔奴......」「咳!」黑川咳嗽了一聲,嚇的紀阿姨立馬閉上了嘴,只是顫抖的身軀無力的訴說著自己內心的恐懼。
「你若不戴乳環,我就給你女兒戴上,你若是戴了,那麼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們母女倆憋尿了,還讓你們不用再分開。
」紀阿姨哀思了一陣子,凄婉地緩緩點了點頭......後面的視頻可能很血腥,錄製的人似乎心有不安的不願意去拍攝,把鏡頭垂下,能看見的僅有地板上的痰盂。
小力去而復返,視頻里似乎能聽到叮鈴鈴的響聲。
之後鏡頭一直對著痰盂,視頻里比較清晰的黑川又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是「把她放下來」,第二句是「跪好,有手自己捧著!」然後就是一陣窸窸窣窣,依稀可以聽見女人哭喊著「不,這,這鈴鐺太大了!」和男人「摁住她!」之類的掙扎聲響......突然,「啊!——」的一聲慘叫高抵雲霄,女人的哀鳴彷佛要刺穿男人的耳膜,高亢的音浪竟把痰盂里的琥珀色液體震出了漣弟,就像我同樣不平靜的內心一樣,我不禁回憶起愛妻舒然乳蒂根部兩側那針尖大小的穿孔,不知道她被打穿乳頭時是何等的凄慘。
項老頭年紀大了心腸愈發柔軟,見不得世間悲慘,搖搖頭輕嘆了一聲,緩緩起身出去了。
鏡頭又再次抬起,對準了暈厥在地上的紀阿姨,她身上的繩縛被解下,雙臂和左腿上還留有深陷的勒痕,整個人無力的側趴在地板上,腰身豐腴,小腹柔媚,肥臀渾圓挺翹,但這些都不如乳房的變化讓人既愛憐又刺激。
紀阿姨哺乳過的兩顆硬翹的乳頭,都從根部嵌上金環,環上還分別掛著吊鐘一樣的奶牛脖鈴。
失去了皮筋的禁錮,白花花的奶水,像噴泉一般,飆射出許多道乳線,有的甚至還通過剛被打穿的乳環孔洞,沖刷著斑駁的血痕,向身體兩側飛濺......相信這樣油桃大小的牛鈴掛在乳頭上,紀阿姨恐怕再也沒有機會穿文胸了。
「黑川大師,為什麼一開始我要給老騷貨打乳環,她不反對,你卻不同意;現在她不同意了,而你卻又堅持呢?」陳變態有些不解。
「陳董事,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哀莫大於心死,曾經紀雨柔女士就是這樣的心死之人,從小力給她刺上紋身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經死了,不敢再見女兒,也沒有理想,沒有未來,得過且過。
對於死人,你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但這和充氣娃娃又有什麼區別?而我要做的,就是要她活過來......陳董事你把紀文茜女士也交給我,算得上恰逢其會,讓我事半功倍,真是天遂人願......通過激發她的母性,重拾她的愧疚感,增強她的保護欲,讓一個逆來順受、了無生趣的待宰綿羊,變成有廉恥、有眷戀、有慾望、有畏懼的內淫外媚的活肉奴,這才是我的本意......老夫老矣,調肉無趣,調心,才其樂無窮......」......這幫變態沒有讓紀阿姨多休息一會,陳登九便揪著她的髮髻把阿姨拽了起來。
「喜歡嗎?」陳變態的淫笑像是給我鼻頭的一記風錘,又酸又痛,讓我感同身受的是曾幾何時,愛妻舒然的後庭被他強行開花,他也是如此殘虐肆意的嘴臉。
「主人,柔奴......喜歡.....」紀阿姨哀怨的閉著眼,違心的回答里滿是哽咽,凄美的淚珠從眼角無聲滑落,臟花了妓女一樣騷艷的眼妝。
「哈哈,老騷貨,你覺得美嗎?啊哈哈哈哈——」紀阿姨其實一點都不老,不知道是常年從事舞蹈教育的緣故,還是這三年來被那個黑子主人滋潤的「功勞」,根本不像四土五六的年紀,和文茜在一次彷佛不是母女,更像是姐妹花。
但不知道為何,每當典雅雍容的紀阿姨被陳變態喊成老騷貨的時候,我都有一種既悲憐又興奮的感覺,已經委頓的小夥伴,又有了抬頭的衝動。
「主人說美,就美......」被藥物催熟的球奶上面,頂著兩顆被牛鈴墜彎扯長的乳頭,哪裡還有什麼美感......陳變態面目猙獰地攥著紀阿姨的髮髻把她摁趴在地板上,「四腿爬行才是奶牛該有的樣子!」「趴好!」黑川冰冷的冥音適時的阻止了掙扎著想要直身的紀阿姨。
阿姨立馬不敢再動,緩緩下伏的樣子,就像是神佛面前虔誠的信女。
「哈哈,還是黑川大師調教有方啊,老騷貨,來,把四條腿撐起了來,對對,後腿跪著......好好,來,牛頭抬起來,對,牛鼻哼一聲......你看你看,這樣這牛奶子才墜著好看......對了,那個胖黑,記得給老騷貨做個牛尾巴捅屁眼兒里,要又粗又長的......呦呦,老騷貨還哭了啊,瞧把你委屈的......當奶牛就要有當奶牛的覺悟,你看,騷茜就沒有當狗的覺悟,我們就只能幫她吐舌頭......」聞言,紀阿姨一改剛才屈辱的表情,恐懼激動的向前一撲,抱住了陳變態的小腿,「你對她做了什麼!你答應過我,只要我百依百順,你就不再傷害她肉體的!」卻不想被陳變態一腳蹬翻在地,胸前的牛鈴甩撞著發出叮叮噹噹的淫靡之音......小力不忍心地把跌倒後身姿不雅的紀阿姨扶坐起來,「雨柔姐姐,本來陳董事是打算把文茜姐姐的舌根筋脈挑斷的,讓文茜姐姐只要張嘴,舌頭就會不由自主的滑出來」看著紀阿姨驚恐的樣子,小力和煦地一笑,安慰地拍了拍紀阿姨赤裸光滑的美背,震的阿姨胸前又發出兩聲叮噹的淫鈴,「後來我求師父,先給文茜姐姐的舌根打了麻醉藥,可以暫時達到同樣失控吐舌的效果,陳董事說,如果文茜姐姐可以交代出最後一份賬本藏哪了,就可以不用懲罰了......」「茜丫頭脖子硬,脾氣倔,硬逼是問不出來的,我,柔奴去勸她.....謝謝主人,謝謝老師......還有,謝謝你,小力,救了我這麼多次......」紀阿姨綿綿地凝視著小力俊朗的臉,任由年輕男子青春的氣息撲面在自己的唇齒間,感激的表情似乎還帶有一絲蜜意,彷佛在這一刻,小力提出任何非分之想,紀阿姨都會予以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