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裡面給老子裝死了!」陳變態用指甲在文茜的肩頭狠狠的一擰,讓文茜忍不住的痛呼出來,只是口枷的挾制,只能嗚嗚的卻發不出音響......視頻里似乎出現了兩聲急促激動的鈴音,卻隨著啪的一聲鞭響,又銷聲匿跡了。
「這屋裡馴狗的人呢,死哪去了?」陳變態面目有些猙獰,似乎是回想起了文茜的背叛。
這時小力向黑川請示同意后,丟下了手中的牽繩,恭順地跨出人群。
雖然這個年輕小伙一表人才,舉手投足也是落落大方,可我卻打心眼裡厭惡他,他絕對是心狠手辣的偽君子,紀阿姨的腹部蟾蜍紋身,文茜的背部黃蜂紋身,都是他設計的,心腸歹毒如斯!「陳董事、諸位前輩,幸得老師信賴,將文茜姐姐全權交由我調教,下面我簡單彙報一下我設定的調教歷程。
」「文茜姐姐雖然服侍了陳數經理三年時間,但內心依然剛烈,陳數經理仰仗文茜姐姐的市場人脈和工作能力,加之文茜姐姐外表偽裝的很好,火辣開放,就沒有過多挖掘文茜姐姐的奴性,從而縱容了文茜姐姐桀驁不馴的性子,甚至暗藏歹心想弒主謀逆,好在陳董事機敏過人才有驚無險......其實,老師覺得文茜姐姐是塊做媚奴的好素材,卻不逢其主......」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媚奴這詞用的好,媚而不淫才是企業公關無往不勝的利器,騷茜這麼好的工作能力,如果能心悅誠服的作狗,也能給阿數當個幫手......」陳變態插了一句話。
小力看著陳變態不再言語,又接著介紹:「為了給陳董事馴出一條忠心的女犬,我因材施教,採用熬鷹的辦法馴服,六個黑人大哥分成三班,不分晝夜,讓文茜姐姐不休不眠,情慾綿延......」小力引著大家環視了地板上的戰況后,又著重介紹起禁錮文茜的籠子,「每當換班的時候,才會讓文茜姐姐到狗籠里短暫休憩,不得不說黑人大哥們精力相當旺盛,特別是吸了粉之後,哪怕射精完畢,到了換班時候還是會意猶未盡地繼續挑逗文茜姐姐敏感的身體,狗籠慢慢的竟成了文茜姐姐躲避侵犯的保護屋......就這樣,一到休息時間,文茜姐姐就迫不及待的自己鑽進了狗籠,這裡才有歸屬感和安全感......」陳變態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既然是熬鷹,就不能讓這個叛徒休息太久」,似乎是感到自己打亂了小力的調教計劃,三角眼滴熘咕嚕一轉之後,又裝作推心置腹的樣子攬上小力的肩膀,假惺惺的語重心長:「小力,時不我待啊,黑川大師把騷茜全權交給你調教,不是給你練手的,這騷貨叔叔還有大用,叔也不是不相信你,按道理叔不該指手畫腳的,但是明天來好些領導,C市的吳書記也來,這可是本地的地頭蛇,管著政法委,咱們王很多事,都得請他高抬一下......」「吳書記上次登島,點的是柳婊子,他老人家采了柳婊子的嫩菊后,一下子心肝就被柳婊子香甜滑膩的油肛拿捏住了,至今還念念不忘的,這不巡視組一撤,他就迫不及待要再來了,雖說寶刀不老,但體力終究是不行了,上次在柳婊子屁眼子里射了兩回就痿了,讓柳婊子怎麼口都吹不起來,最後吳書記可是不滿意,下了命令,下次再來要玩更刺激的。
本來柳婊子的屁眼子是萬里挑一的,拳肛也不是不能玩,這不是賣到K市王莫若那條老狗那裡當兩年孕肉奴去了,遠水解不了近渴。
現在吳書記沒提前打招呼冷不丁的要來,其他那些庸脂俗粉大領導見多了,瞧不上眼,我尋思湊個爆肛母女花,雨柔老騷貨那邊讓你師父調教的很好,晾她明天也不敢出什麼幺蛾子,騷茜這邊還是性子太烈了,所以不管用什麼手段,也得讓騷茜明天服帖地把大領導服侍好!」「孕肉奴」!我的心頭一絞,簽協議的時候不是說不會讓全職秘書懷孕的嗎?騙子!騙子!呆實驗室的這幾天讓我的易怒的性格平復了很多,但這一次,火氣又上頭了。
對了,舒然不是說那個王經理是個戀足癖嗎?沒準那個王經理真的就是找個借口收容舒然,過2年的太平日子,他真的就是變態的喜歡舒然的腳。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事還得和舒然確認一下,畢竟給胖子看的視頻,誰能說不是故意安排的呢。
好吧,我不知道這樣的自欺欺人對不對,但是火爆的心情確實平復了很多。
只是在思維以外,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模煳的聲音在提醒我是不是忘卻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彷佛飄忽不定的煙氣,我想要抓取,卻把它捏得粉碎,最後反而愈發的不清晰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把心事丟一邊,繼續看視頻,這時走進來一個高大粗壯的黑人,190公分左右的個頭魁梧的像頭巨猿,赤裸著壯碩的肌肉,胸肌寬闊厚實,腹肌壁壘分明,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低腰三角褲,單薄的布料隆起了一大包鼓囊的帳篷,明顯的凸印出男性的形狀。
巨型黑人很享受鏡頭的聚光,笑眯眯的對著鏡頭跳動他厚實的胸肌。
「參孫,這個騷貨交給你了!像上次一樣,把她的屁眼子撐一撐!」陳變態吩咐完,炫寶一樣的給小力顯擺,「怎麼樣,我的保鏢壯吧,玩女人的好手,叔給你說,這後庭開花之後啊,雖說這腸道絨毛褶皺都堆迭在直腸里,操起來跟操逼沒有來去,但是一般雞巴軟的還真操不進去,所以還得把直腸通一通,擴一擴,這都是你叔這些年虐菊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
」「小力啊,今天的課程還是按照你的計劃來,我只要給騷茜鬆鬆菊好預備明天的侍奉就好。
」「你看這個笨呼呼的,叫參孫,體格屬犀牛的,那玩意粗的跟紅酒瓶似的,上次給柳婊子擴肛,硬把柳婊子捅得便秘三天拉不出屎。
」參孫淫笑著走向文茜的籠子,粗大的大腳掌跺的地板咚咚作響,裡面的文茜用縛在背後的手指用力勾著欄柵,驚恐的指肚都壓的發白。
而參孫根本不在乎這微弱可憐的抵抗,直接打開籠門,在文茜的驚呼中,連人帶籠地高高舉了起來,然後像倒垃圾一樣把籠子向下一摜,籠內極不情願的文茜應聲被跌了出來。
跌到地上的文茜掙扎著想起身,只穿有一隻高跟鞋的美腳和被捆縛在背後的雙手讓她根本找不到平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參孫捏住自己纖美的腳踝,把無助的女人像拖死狗一樣的從角落拖向室內正中的婦科檢查台,任由健美修長的美腿上褲襪在地板上拖拽地勾絲破洞,周圍看客們眼中都是戲謔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