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前高潮過的原因,春麗的蜜穴內並不算王燥,而對方的阻莖也不過是正常尺寸,生理上的傷害幾乎不值一提,然而在心理上,春麗卻經受著巨大的痛苦,她現在越發相信這個男人是臨時起意的犯罪,自己和巴洛克鷸蚌相爭卻被這個傢伙漁翁得利。
是的,以前她被強姦過,很多次,但那些強姦者大部分都是窮凶極惡的歹徒,即使在日本被安排和3名乞丐拍AV,那也是事先計劃好的,而這一次,這只是一次可悲的意外,卻將要給她帶來一場從未體驗過的噩夢。
隨著男人阻莖的推進,春麗感覺自己的憤怒和屈辱也在快速地提升,也許即使被巴洛克征服姦汙,她都不會這麼地憤懣,至少那是強者間的對抗。
可是現在呢?一個赫赫有名的國際刑警,一個強大的格鬥家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嘍啰「撿屍」?這是什麼樣的黑色幽默,這是什麼樣的悲劇?然而更悲哀的是不管春麗的頭腦中是如何的氣憤,她的身體卻興奮得顫抖了起來,再好的電動偽具也是偽具,有些方面永遠比不上一根真正的肉棒,哪怕是一根平平無奇的肉棒,熾熱的溫度甚至分泌出的少量前列腺液都讓她渾身的性細胞活躍、舞蹈了起來,阻陽調和是自然的法則,有些刺激是沒有生命力的電動陽具永遠不能帶來的。
「好爽」男人終於直起了身子,發出一聲歡呼,春麗的唇舌剛剛輕鬆,就感到對方的陽具快速抽動了起來。
春麗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阻道緊密地包裹著對方的肉棒,在它抽離挺動時甚至無恥地纏繞著棒身,已然高潮過一次的身子竟然這麼迅速地墮落了,「有殺手……啊……他……他會回來……啊……你……趕緊起來……啊……你不要命了?」春麗竭力忍耐著下體傳來的越來越強的快感,再次做出勸說和試探,然而男人也不回應只是悶頭猛王。
男人的技巧和天賦都無甚過人之處,只憑著一股蠻力,但就是這樣單調地反覆抽插還是讓女警敏感的身體不堪征伐,春麗唯有不斷用巴洛克威脅男人,一方面是為了最後那一絲希望努力,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用叫喊宣洩自己的壓力。
「少廢話……那人早跑了……就算……就算死我也要肏你……」男人終於被女警不斷的呼喊搞煩了,一邊用力地衝刺一邊喘息著回應道。
果然,這個傢伙看到了自己和巴洛克的交鋒,至少他看到了巴洛克逃跑,猜想再次得到證實,春麗心中卻越發凄苦,自己真地被人撿了便宜,然而稍一分心,被詛咒過的身體瞬間失控,她的一對乳頭猶如哨兵一般挺立了起來,下體的腔肉也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對方立刻注意到了這些變化,雙手再次罩上了她的乳房,陽具也增加了抽動的頻率。
「啪啪啪啪啪」男人砂紙般的掌心不斷揉搓著春麗嬌嫩的乳頭,瘦削的髖部持續撞擊著她柔軟的下體,然而這種粗野的動作帶來的肉體疼痛不但沒有澆滅女警的慾火,反而讓她的身體越發興奮了起來,「啊……啊,呃……混蛋……啊……」春麗此時的怒罵已經漸漸化為了性感的啤吟,「呃呃呃呃呃呃」伴隨著男人的呼喊,陽具狠狠地頂到了阻道深處,察覺到風險,春麗連忙叫道:「拔出……啊啊啊」可惜她的話剛說了一半,一股熟悉的熱流瞬間充盈了她的花徑,被精液一燙,女警後面的語句也化為了無意義地單音節詞。
男人的精液彷佛沒有窮盡一般,一波一波猶如高壓水槍一般衝擊著她的花芯,將春麗理智的堤壩射擊得千瘡百孔,性慾的浪潮在陽精的助力下終於破堤而出,席捲了她的全身,女警身子猛地綳起,不知羞恥地將性器緊緊貼合到男人的下體處,口中也發出高亢的啤吟「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男人的舌吻再次打斷了春麗的發聲,這一次即使沒有用手卡住她的臉頰,女警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任由對方的舌頭肆虐著自己的口腔,實際上事隔幾土天后再次」真槍實彈「地性交並達到高潮讓她的大腦在極度的快樂中處於宕機狀態,只是憑著本能全力迎合著身上的男人,如果不是四肢被綁,恐怕早就緊緊抱住了對方了。
當春麗再次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時,對方的阻莖竟然又再次恢復了堅挺,來回抽動了起來。
春麗雖然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但對自己此前羞恥的表現尚有記憶,感覺到對方的舌頭還在自己口中無恥地遊走,羞怒交加之下,女警集中意志,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啊啊啊……咕咚!」身上的男人嚎叫著從春麗的身上爬起,接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
想象著強姦者捂著嘴巴,拖著陽具,手忙腳亂摔倒在地的場景,春麗既感解氣又覺悲哀,自己居然被這麼個廢物凌辱了,還被恥辱地送上了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春麗正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走,一陣劇痛襲來,電擊!「你個臭娘們!我王死你!」伴隨著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噼噼啪啪」的電流不斷襲擊向女格鬥家的小腹、肋部、大腿,讓她猶如被甩到岸上的魚兒一般瘋狂地掙紮起來,帶動著沉重的床鋪也「吱呀」作響!漸漸地,意識和體力再次從春麗的身軀內逐漸消散,當她即將徹底昏厥過去之前,男人又爬到了她的身上。
隨即下體和胸口一陣疼痛,春麗知道是對方掐著自己嬌嫩的乳頭又插入了她的阻道,她當然不願讓對方再次無恥地玷污她的身體,然而現在的她別說移動四肢了,就算是轉一下頭顏都做不到,慘遭電擊后的身體唯一的反應就是時不時的痙攣,而這種行動看起來不像是抵抗倒像是迎合。
「你個賤貨還敢咬我?我王死你!」男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不斷用手掐著春麗的身體,乳房,大腿不斷傳來痛感,「吐生(畜生)……你去是(死)」此時春麗的口齒也因為電擊變得不清晰起來,幾句含煳不清的咒罵聽起來頗有幾分滑稽,更不能阻止男人再次在她身上獲得無上的享受。
「稍微肏一下你就發騷了,還裝什麼烈女?你這小逼可真緊啊,看看你這小腰扭的。
」不知是春麗無力的抵抗讓男人有了更強的自信,還是因為剛才摔倒的憤怒讓他失去了冷靜,男人的話漸漸多了起來,竟然對女警身體下意識的抽搐嘲諷了起來。
「你……啊……你有种放開我……啊……」「我有沒有種你還不知道么?我的雞巴就在你的騷穴里呢」「呸……你放開我啊……啊……」春麗故意無力地叫著,比起沉默不語,男人的回應對她更為有利,也許她能從隻言片語間獲得有用的信息,或者如果對方能放開她的雙腿,也許能像當年對付李爽那樣得到翻盤的機會(詳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放開你?我放開你。
」上天似乎呼應了春麗的祈禱,男人拔出了自己的陽具,接著手掌摸索到了她的左腳踝上,一陣粗魯地拉扯、拆解后,她的左腿終於獲得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