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克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剛要還擊,突然「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春麗家傳的氣功掌耗力巨大,速度也不快,但卻能直接攻擊敵人的內臟,別說巴洛克,在日本聚樂第格鬥籠中桑傑爾夫那一身誇張的肌肉都抵擋不住。
透過鐵面具的眼洞,巴洛克的雙眼上布滿了血絲,讓他擇人慾噬的眼神更加恐怖,然而他的眼神越是兇狠就越是暴露了他身體的虛弱,內髒的創傷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修復的。
另一邊,春麗雖然擺開了攻擊的架勢,但體內的力氣也隨著那一擊人去樓空,別說趁勝追擊,就是維持不倒下都有些勉強了。
一時間,室內陷入了一種火山爆發前的平靜,下一次交手無疑將決定最終的勝負。
春麗感到自己身體中的不多的力量在快速地流失,不祥的迷霧漸漸浮現在她的眼前,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是通過逐漸模煳的視線,她看到巴洛克的雙腿也在微微發顫,剛才的氣功掌手感並不紮實,但效果卻出奇的好。
春麗暗自緊咬銀牙,跨前一步,為今之計只有虛張聲勢驚走對方了。
在超人的毅力下,春麗的這一步竟然岳峙淵渟,凜然不可侵犯。
巴洛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退後,目光在女格鬥家的身上逡巡幾回,猶如一副拉滿的弓箭,泛著危險的氣息,春麗勉力凝神靜立,等待著雷霆一擊。
「記住,我早晚會肏到你這個賤貨!」巴洛克怨毒地撂下一句狠話,轉身衝到窗邊,拉開窗帘,打開窗戶,翻身躍出窗戶落地時竟然一個趔趄,而後更不停留快速逃入了黑暗之中。
「站住!不要跑」春麗並非不知好歹,只是為了防止巴洛克潛伏在外面窺探自己的虛實殺一個回馬槍,必須做出追擊的樣子虛張聲勢。
哪知一步踏出,疲勞和傷痛一瞬間洶湧而來,春麗身子一軟,竟然斜靠在浴室間的玻璃門上滑倒在地。
不,還不行,儘管身體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春麗依然逼迫自己伸手抓住玻璃門把手嘗試站立起來,她知道自己最後的空城計雖然奏效,但是危險並沒有遠去,只有鎖死門窗再向楊清越、趙劍翎求助才能最大程度地降低危險,但是儘管她全力掙扎想要起身,黑暗還是漸漸籠罩了她……不知過了多久,知覺慢慢在春麗的身上恢復,她感到四肢被大大拉開,使得左肩和左肋的瘀傷疼痛不已,胸口和下體涼颼颼的感覺讓她心中一沉,而腿上絲綢包裹的感覺絲毫不能讓她安心,這是她在日本無數次醒來時的狀態:四肢被縛、渾身赤裸只有一條絲襪來增加情趣。
接著,胸口的疼痛和腿上濕熱的感覺徹底擊碎了春麗的僥倖心理,費力地睜開雙眼,她的眼前卻是一層厚厚的布條,從味道判斷似乎是毛巾。
被隔絕了視覺,春麗的觸覺愈發敏銳,清楚地感到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她身軀上瘋狂地遊走,一條濕熱的舌頭在她雙腿上拚命地舔動。
「砰砰」春麗奮力地掙動,卻除了將自己左臂拽得生疼外沒起到任何作用,她現在恨透了這個酒店所謂原生態的裝潢風格,無論是厚重的窗戶還是沉重的床頭都葬送了她逃跑或抵抗的希望。
身上的男人一時也停下了動作,直到女警像蜘蛛網上的獵物一樣徒勞地掙扎了好一會,才長出了一口氣,接著春麗只覺得胸口一緊,對方又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豐乳。
「你是誰?」春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確定身上的男人絕不是巴洛克,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味都不符合。
「啊」最新地址發布頁: 沒等到對方的回答,春麗的阻唇卻貼上了一片溫熱潮濕的肉片,女警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扭動著腰肢試圖擺脫對方,然而男人的雙手立刻下滑,按住了她的髖部,用舌頭噁心地舔舐、探索起她的阻道來。
「啊……啊……住手……啊……」儘管男人毫無技巧可言,只不過像一條熱心的狗子一般翻來複去地甩動著舌頭,春麗還是感到自己高潮過的下體再次濕潤了起來,雖然她一再忍耐,但啤吟聲還是斷斷續續地透露出來,受到鼓勵男人越發地努力起來,眼看著出醜只是時間問題,春麗不由得怒罵起來「停下,混蛋……啊……畜牲……」男子不為所動,反而加大了手上和舌頭的力度。
春麗一邊喘息著,一邊竭力用聽覺探視著四周,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自己的啤吟聲,房間內再沒有其他聲響了,春麗心中一動,大喝道:「我是警察!」男人彷佛燙到一般猛地直起了身子,帶動了床鋪一陣「吱呀」作響。
春麗的設想得到了證實,身上的神秘人並非是巴洛克或者巴洛克的同夥,不,這人甚至不是一個預先做好準備的罪犯!「聽著,我是警察,你這樣做是逃不了的,把我解開,我可以當作沒發生這回事。
」男人的喘息聲越發沉重起來,在春麗不斷地勸說下沉默了一段時間,終於說道:「你說你是警察,哪個警察腿上會紋這種紋身?我看你就是個來旅遊的騷貨。
」男人的語言雖然囂張,聲調中卻帶著慌亂。
「呸,我真是警察,」一下被戳中疼點,春麗臉孔漲得通紅,「我的包里有警察證,就在桌上的包里。
」春麗此前曾經無數次出示過警察證,每一次都伴隨著對方或敬畏或絕望的神情,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要在這種屈辱的場景下用警察證換取自己的清白。
男人離開了床鋪,接著傳來了翻動皮包的聲音,「我肏,你還真是個警察」很快傳來了男人的驚呼聲,接著就只剩下了風箱一般沉重的喘息聲。
眼見得事情有所轉機,春麗繼續勸道:「你放開我,我保證既往不咎,強姦女警是重罪,是要槍斃的。
」然而,接下來幾分鐘不管她怎麼說服,威脅乃至怒罵,對方都一聲不吭,只是轉來轉去。
「啪」忽然一個冰涼的本本被丟在春麗高聳的乳房上,女警心裡一沉,果然緊接著男人火熱的身軀便撲了上來,「你敢……是要槍斃……嗚嗚嗚嗚嗚嗚」春麗還要再說話,卻被男人把握時機,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春麗連忙閉緊嘴巴,左右擺動頭顏,躲避著對方腥臭的嘴巴暴風驟雨般地親吻。
然而雙眼被遮擋,四肢被緊縛的女警卻又怎麼是發瘋的男人的對手,很快臉頰、朱唇上布滿了惡臭的口水,一根堅挺火熱的陽具也不斷在她的小腹,阻戶乃至大腿根上撞來撞去。
一陣激烈的「肉搏」后,春麗剛剛昏迷期間積累的不多體能消耗殆盡,男人卻似乎積累了足夠的自信,竟然得寸進尺,用手卡住她的臉頰,將舌頭探入了她的檀口。
「嗚嗚嗚嗚嗚嗚」春麗連續甩動幾次頭顏,卻無法擺脫,自己的香舌被對方肥厚的舌頭捲住,口臭直衝她的鼻腔,令她幾乎昏厥過去,更糟糕的是男人的右手下探,接著女警感到雙腿間那屢次亂撞不得其入的陽具終於穩穩頂在了她的阻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