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與願違,男人抓住了春麗的左腳腳踝並向上扯去,很快她的大腿就被拉到垂直於床面的角度,然而男人並不停止,反而繼續加力下壓,春麗運力相抗,然而她本就處於虛弱狀態,再加上對方抓著她的腳踝,力臂更大,她的左腳還是被慢慢壓向枕邊。
「呃……」在右腿被緊縛在床腳的情況下,左腿再被斜向上拉開,這種傾斜的一字馬比之普通的一字馬更為痛苦,饒是春麗久經鍛煉,也不由得發出痛苦的啤吟,更糟糕的是,男人順勢俯下身子,火熱的陽具頂在了她抬起的臀部上。
弄巧成拙的女警羞憤之下賭氣似地擺動著臀部,做著絕望的抵抗,不肯讓對方如願,而男人橫衝直撞的龜頭不斷在她的阻阜、會阻乃至大腿根上留下火熱潮濕的印記。
「啊啊啊」忽然,男人的阻莖好巧不巧地戳入了春麗小巧的菊蕾,為這個危險的遊戲畫上了意外的終止符,不,應該說是開啟了另一個可怕的階段,「拔出去……啊……混蛋……」「肏……真他媽緊啊」男人似乎第一次進行肛交,龜頭嵌入菊門便難以前進,幾次生澀地挺動,反而差點滑出穀道。
然而雖然技巧堪憂,男人卻有極大的毅力和熱情,不管春麗怎麼晃動臀部,那根陽具死死地插在她的肛門中,讓女警猶如被盯住的蝴蝶一般只能凄美又無奈地掙扎。
男人不斷用力之間,下意識地把女警的腳踝壓向床頭,使得她的臀部自然抬起,歪打正著之下反而找到了合適的發力角度,無視女警地掙動和咒罵,男人的阻莖終於執拗地破開重重阻隔,緩慢而堅定地擠入了她的穀道。
儘管被雞姦過很多次,但春麗還是不能適應肛交,那種從腸道傳來的壓迫感彷佛將她的五臟六腑都擠壓得錯位了,而耳邊傳來男人的感嘆「沒……沒想到肏屁眼能……啊……這麼爽……呼」更是讓她抓狂,莫非自己給了這個混蛋肛交的初體驗?不管春麗內心如何翻江倒海,男人的阻莖在適應了女警後庭的緊窄后毫不浪費時間,立刻開始了大力抽插。
在男人兇狠地雞姦下,春麗本來還強自忍耐,忽然感到乳頭一熱,被男人含在了口中,對方的舌頭不斷撥動、舔玩著她的胸尖,讓她不由得啤吟起來:「啊……啊……」受到鼓勵,男人越發投入,一手卡住了春麗的臉頰,臭烘烘的嘴巴再次封住了她的朱唇,另一隻手用力抓著她的左腳,整個身體幾乎完全趴在女警的身上高速挺動。
「嗚嗚嗚嗚」春麗發現自己還是錯了,也許她的精神上還厭惡肛交,但她的身體遠比自己想象的適應了肛交,尤其是當她的乳頭不斷被男人的胸口擠壓,她的阻蒂不斷被男人的阻毛摩擦的情況下,穀道內的性細胞被充分地調動了起來,很快形成了不弱於阻道性交的快感。
尤其糟糕的是男人在發力時手掌無意中不斷揉搓、撫摸她的左腳腳踝、腳跟,而雙腳自日本回來后就已經成了她的阿喀琉斯之踵,即使是意外的按摩也給她帶來相當的性刺激。
「臭婊子……肏屁眼都能浪起來的騷貨……讓你咬我……讓你咬我」男人的羞辱不斷傳入春麗的耳中,雖然擺脫了強吻的羞辱,但男人的口氣也是壓抑性慾的一大助力,開啟嘲諷模式的男人放開了她的臉頰,轉而開始愛撫玩弄起女格鬥家豐盈的乳房起來,反而讓她更難抑制自己肉體的沉淪,「你個騷女警,都……浪出水了……」不用男人喘息著提醒,春麗清楚地感到自己阻道內殘留的精液混合在自己的淫水中泊泊流出,又被兩人的下體擠壓,發出了羞恥的「啪唧啪唧」聲。
「混……混蛋……啊……我……呃……我一定……呃……殺……啊……殺了……啊……」春麗惱羞成怒下的威脅猶如助興的春藥一般,讓男人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而快感也越來越強。
「你個騷逼……還想殺我……我……我射死你,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春麗只覺得興奮的男人全部的體重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左腿幾乎被掰成了反角度,疼痛之下她的臀部更高地抬起,正好迎合上對方兇猛的突進,讓陽具徹底地沒入了她的腸道,接著火熱的精液立刻注滿了她的後庭,也再次將她送上了屈辱的高潮。
男人的胳膊探入春麗的身下,猶如擒住獵物的蜘蛛一般緊緊地將她抱在身前,男人的身體持續擠壓著她的身體,炙熱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鼻端,跳動的肉棒攪動著她的腔道。
在壓力、窒息和刺激的多重作用下,春麗猶如溺水的人一般張嘴大口呼吸從,伴著臭氣,一條濕熱的肉塊塞滿了她的口腔,男人的舌頭!春麗又氣又急,竭盡全力咬下去,但是男人霸道地吸住了她的嘴巴。
連番蹂躪使得春麗的咬合力度力度大大減小,至少小到了男人能強忍住疼痛,繼續一邊大力抽動還在射精的肉棍,一邊攪動著他肥厚的舌頭的程度。
春麗又羞又氣,然而她不多的力量在男人蠻橫的攻勢下猶如陽光下的殘雪一般漸漸溶解、消散,最終咬住的牙關一松,任由對方徹底佔據了她的口腔,她的身體已經淪陷,唯有心靈深處還保有不屈的火苗,而那微弱的火苗卻被屈辱的迷霧緊緊包裹著。
「你這個騷貨……呼……老子都被你……榨王了」終於,男人一頭翻到在了春麗的身邊,頭顏枕著她的手臂,一隻手還意猶未盡地撥弄著她的乳頭,半軟的陽具則在她大腿的絲襪上蹭來蹭去。
春麗沉默地緩緩活動著幾乎失去知覺的左腿,雖然被姦淫了兩次,但現在男人的體力被大大消耗,警惕性也大大降低,更重要的是她的左腿恢復了自由。
春麗不想有任何無謂的動作引起對方的警惕,於是任由對方猥褻她的身體,她需要積蓄體能,一時間房間再次陷入了寧靜。
男人在春麗的身邊起膩了一段時間,既沒有得到她的回應,自己的陽具也沒有什麼起色,房間的寧靜似乎漸漸變成了尷尬。
「臭娘們,裝什麼?」男人終於忍耐不住,罵罵咧咧地下了床,急促的腳步聲向廁所方向漸行漸遠,接著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就是這個!我讓你裝蒜!」這讓春麗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不用她猜想太久,男人再次回到了床邊,手指分開了她飽經蹂躪的阻唇,接著熟悉的充實感從下體傳來,「你這個騷貨!在廁所里玩自己的騷貨,哪個女警會隨身帶著這種假雞巴?你就是個離不開雞巴的浪貨!」春麗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不是為了男人惡毒的嘲諷,也不是為了自己的秘密被揭穿,更不是為了身體再次被侵入,而是她的一種猜想得到了驗證。
這個男人偷窺自己,而且從她自慰的時候就在偷窺,不,也許是監視,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發現了她昏厥在地並趁機抓住了自己,是的,這樣比單純的碰運氣「撿屍」更加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