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用點兒功夫,麗娜小姐是不會合作的嘍。
來人哪,把大餐端上來給麗娜小姐過目。
” 從屋外進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推著一輛兩層的四輪小車,上層放著一盤辣椒面、一大碗碎冰塊、一隻怪模怪樣的金屬鉗、一盤豬鬃和一根細藤條,小車的下層是一個帶有各種旋鈕的電器,用電線連著兩個小鱷魚鉗和一根有兩根手指粗細,半尺來長,錚明瓦亮的金屬棒。
一看到這些東西,唐麗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兒強烈地抽搐起來,不住哭泣著哀告,這一次是真的哭了。
這些東西唐麗娜不僅早就見過,而且還親手使用過它們。
那還是幾年前,她在上海破壞了一個共方的電台,台長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彈擊中死亡,他的妻子--也是電台的機要員被逮捕。
那個機要員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婦,長得小巧玲瓏,面容姣好。
當她同丈夫發現自己暴露的時候,就先把密碼給燒了,唐麗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從她嘴裡掏出來,但這女人至死也不肯說。
唐麗娜親自帶著幾個人去審訊。
她還記得,是她親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褲子,並把反銬著雙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陰戶里,威脅著要叫男人輪姦她。
那女人憤怒地咒罵著,什麼也不肯說,於是唐麗娜真的叫五個手下把她給強姦了。
麗娜還記得當自己親眼看著手下把陽具插進那女人的下體時,那女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淚水。
唐麗娜不怕輪姦,她的肉穴里早已接待過不知多少條粗粗細細的肉棒。
不過那並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還記得自己讓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來,用那種怪異的陰道擴張器撐開陰戶和肛門,自己則把辣椒面倒進去。
那女人嚎叫著,象放在餅鐺上的蟲子一樣在地上扭動翻轉的慘狀。
後來她又給那女犯往陰道里塞冰塊,塞完了冰決再倒辣椒面,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天,那女的也沒吐口。
再後來,唐麗娜用豬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藤條抽打陰戶,把那女人的乳房和陰部都打腫了,一連折騰了好幾個來回,斷斷續續一個來月,儘管那女人痛苦地打著挺,慘叫連連,卻什麼口供也沒得到。
唐麗娜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邊拷問,一邊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的乳房,又一小塊一小塊地挖去了她的陰唇,最後還用小鉤把她的子宮從陰道里鉤出來,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麗娜很佩服那女人,當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慘叫掙扎的時候,她自己看得心驚肉跳,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樣挺過這等苦刑的。
現在輪到她自己了,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樣,唐麗娜知道那是電刑。
她沒見過受電刑的,可聽說過。
據說用電刑的時候,男的用那小鉗子夾住手指和腳趾,有時夾住手指,再用一個金屬環套住陽莖。
對女人則用小鉗子夾著奶頭,用那粗金屬棒塞進陰道。
一過電,犯人的全身會狂抽起來,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嚎叫,男人會被電得精液亂飛,而女人則會被電得尿液疾射出一兩米遠。
用過電刑之後的男犯人常常會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則可能一生都會對性交產生極度的恐懼。
(四) 唐麗娜不知道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頂不過去。
她是個交際花,讓她永遠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可是,一但她把秘密都說出來,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麼樣啊,麗娜小姐?”局長站在她的身邊,饒有興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經迷倒了無數男人的肉彈,又在她的襠里慢慢摳弄著。
他對她的肉體很感興趣,不光是喜歡她的性感美艷,也喜歡在必要的時候毀滅她。
“饒了我吧,局座。
我真的不知道哇。
”她竭力裝出一付可憐相,淚眼模糊地說,希望他心一軟,自己便可心逃過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歡吃辣椒,我說得不錯吧?既然你上面這張嘴不乖,那我們就讓你下面這張嘴來嘗嘗我這新磨的辣椒,也許這張嘴能告訴我些什麼。
” 常局長站起來,兩個打手過來解開捆著她腳腕的繩子,抓著腳脖子把她的下身倒提起來。
常局長十分有興趣地用手指撥開唐麗娜那沒有幾根陰毛的陰唇,取過那形狀怪異的金屬鉗。
唐麗娜感到一股金屬冰冷的寒氣直逼陰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但她還在抱著最後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憐她。
那冰冷的東西慢慢伸直了陰道,使她的陰道強烈地抽搐起來,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聲。
“別急,還有一把呢。
”常庚若無其事地說,彷彿象是給她梳頭一般。
於是,另一支鉗子伸進了肛門。
唐麗娜的屁眼兒不是沒有人動過,喜歡肛門的男人不少,不過也僅限於在門口摳上一摳而已,這是第一次有東西伸進來,又涼又硬,帶來強烈的便意,實在是難過。
“這是新採下來的朝天椒,弟兄們一個一個挑出來的,一定非常過癮。
”常庚說,他拿起一張白紙,捲成一個錐形的圓筒,又拿起那隻盤子。
唐麗娜感到自己身體里的那兩件金屬物張開了,把自己的兩竅撐起來,常庚把那紙筒伸進自己倒立著的兩腿中間,然後那小盤子也伸了過去…… “不!我說,我什麼都說!”唐麗娜的陰唇間,一股臊臭的液體流了出來。
唐麗娜在招供之前提了個條件,要求留她一條狗命,讓她幹什麼都行。
常庚答應了她,於是,唐麗娜供出了七個人。
常庚回去后,立刻安排把這七個人殺了。
但他並沒有遵守諾言。
幾天後,唐麗娜被用車拉到了山裡,常庚帶著十幾個特工前後簇擁著她走上一條小路,來到谷底的一塊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經挖了一個半人多深的長條形土坑。
本來就充滿疑惑的唐麗娜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局座,你不是答應要放我一條生路的嗎?怎麼說話不算數?” “難道還要我對一個黨國的叛徒作什麼保證不成嗎?!” “局座,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唐麗娜又哭了起來。
兩個特工過來,給唐麗娜打開手銬,然後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脫下來,然後反剪了雙臂用繩子捆住,只給她剩下腳上一雙廉價的高跟鞋。
這鞋是局長特批給她的,算是對這朵交際花的特別優待,至少象她這樣身材修長的年輕女人,穿上高跟鞋會顯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鋪在地上,然後把唐麗娜仰面放在上面,兩條腿大大地分開,被人抓著腳腕高高地舉在半空。
輪姦是軍統和中統處死年輕女犯前的慣例,唐麗娜當然知道,她本不是什麼貞節烈女,讓人肏上幾百次也並不覺得羞恥,只是不願意死去。
她不掙扎,不反抗,只是可憐兮兮地哭著,哀求常庚饒過她。
常庚聽著她的哀求,面無表情,自顧解了褲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壯,但十分硬挺的傢伙,然後跪在她的屁股後面,雙手從她的兩腿間伸過去,按在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