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手已經伸過來拉她。
“不要緊,實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幫您洗乾淨。
”唐麗娜把手伸過去,順著他的力量站起來,一條雪白的大腿卻在旗袍的開衩中那麼適時地一閃而沒。
“不必客氣,我自己去洗就是了。
”那眼睛卻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眼。
“那怎麼行,總得讓我有所補償。
” “補償?哈哈哈哈,說笑了,如果真的要補償,那就陪我跳一曲。
” “那當然,能陪您這麼有風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榮幸。
” 兩人就這麼認識了。
唐麗娜發現,這位馬大少也是風月場中的老手,跳舞的時候,那一雙手把她摟得緊緊的,而且總是那麼適時地,不露痕迹地在她的腰肢上揩油,也不時借著旋轉發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
唐麗娜對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塊木頭,也要把他揉軟了,捏化了,他是個深解風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過,唐麗娜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嬌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踐踏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歡自己這樣身份的人主動投懷送抱,要慢慢來,於是,散場的時候,她婉言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她相信,下一次他就會無法抵擋自己的溫柔攻勢了。
接著三天的時間,唐麗娜自己沒去舞廳,只叫人去打聽,果然那馬大少每天準時前往,卻總是魂不守舍,散場后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來自己的辦法還是有效果的。
於是,當唐麗娜再一次來到大世界的時候,馬大少在第一時間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馬大少是個通風情的男人,唐麗娜是個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兩個湊到一起,那還有不粘牢的。
於是,舞會散場后,馬大少便得以邀請唐小姐去吃大餐。
於是,唐小姐便不勝酒力,歪倒在馬大少的懷裡。
於是,馬大少便用黃包車載著唐小姐回到了大東亞旅社,攙進自己的客房。
於是,唐小姐便軟軟地癱倒在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紅,醉眼迷離地說起了夢話:“馬先生,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風度的男人,I love you!” 於是,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脫下高跟鞋,抱到枕頭上,然後輕輕地吻她的櫻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開衩中露出的玉腿。
她沒有掙扎,只在夢臆中不斷重複著那句十分純正的英語。
於是,馬大少便色膽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輕輕把她的絲襪從大腿上卷下來,然後輕吻她那雙彎彎的玉足和修長的秀腿。
於是,唐小姐便輕輕地哼著,在夢中叫著:“好,好,好,我要。
” 於是,馬大少便輕輕解開她的旗袍,露出裡面白色的真絲文胸和內褲,還有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於是,唐小姐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投進馬大少的懷抱,任他把她的旗袍從後面脫下來,又解開文胸,露出胸前一對香乳。
於是,馬大少趁機脫下了唐小姐的真絲內褲,把她剝成一隻大白羊。
於是,唐小姐被翻過身去,趴在床上,讓馬大少從頸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直吻到她那兩個半球形的美臀。
於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個巨大的人字躺著,被馬大少吻過乳峰,吻過肚臍,又吻入黑色的毛叢中。
於是,一條舌頭舔到了唐小姐兩片肉唇間的小豌豆,她哼哼著,嬌軀亂顫,意態迷離。
於是,馬大少自己也脫成天體,輕輕地壓在唐小姐的身上,將一條巨大的肉槍頂在了唐小姐的毛叢中,一用力便齊根沒入。
於是,唐小姐醒了,驚叫一聲。
於是,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噓”了一聲。
於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無辜地低聲說道:“馬先生,你害死我了。
” 於是,馬先生說:“沒有辦法,誰讓你是上海灘最漂亮的美人兒呢?!” 於是,唐小姐摟住了馬大少的脖子,嬌羞地扭著身子“嗯”了一聲。
於是,馬先生興奮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於是,兩個赤裸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一條肉樁在那幽深狹窄的隧道中穿梭般地往來。
於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來,這次喊的是“救命”,然後變成了“饒命”,最後又變成了“我要死了。
” 於是,馬大少心滿意足地在狂插之後緊壓在唐小姐的身上噴射起來。
於是,一男一女相擁著躺在被子里,互相訴說著甜蜜的情話,然後香甜地睡去。
(三) 唐小姐一向喜歡睡懶覺,馬先生於是陪著她躺到十點多鐘才起。
梳洗打扮已畢,馬先生送她下樓,約好了當晚再見,唐麗娜這才坐上黃包車離去。
唐麗娜現在發現這位馬大少可不簡單,不光風流倜儻,頗解風情,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那一條肉棒又粗又硬,搗得她骨軟筋麻,魂飛魄散。
天哪,要是我作舞女,寧可不要錢也要同他出街。
於是,唐麗娜當晚便又鑽進了馬大少的被窩兒,飽嘗了一頓棍棒的折磨。
從此,唐麗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馬大少的房裡,這裡成了她的第二個居所。
時間過去了半個月,唐麗娜還是每晚到馬大少的客房裡過夜。
時間已經是凌晨,唐麗娜從被窩裡出來,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後回到床邊,從床頭柜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脫了浴袍,光溜溜地站進被窩,靠在馬大少的懷裡沉沉睡去。
這是她每晚的習慣,只是今天這覺睡得更沉,馬大少連搖都搖不醒她了。
馬大少摸著黑坐起來,從床下取出一隻大皮箱,把裡面的衣服倒出來,皮箱平放在地上。
他掀開被窩,一手抄後背,一手抄膝彎,把唐麗娜光著屁股抱起來,放進皮箱。
唐麗娜個子雖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軟軟的,三窩兩窩便被折成一團,白花花的塞進皮箱里。
馬大少走上陽台,外面漆黑一片。
他學了兩聲蛙鳴,隔壁的陽台上露出一個年輕女子的臉。
馬大少把皮箱遞過去,然後輕巧地翻過陽台,到了另一邊。
凌晨,天剛見亮,兩個身著華麗旗袍的女子緩步下樓,讓自己的黃包車夫上樓取下她們的行李,然後結帳離去。
時至中午,保鏢們仍未見馬大少和唐麗娜出來,去叫了幾聲也不應,急忙用萬能鑰匙打開門,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麗娜看見常局長的第一個反應便是低頭去咬自己的衣領,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光著,仰面朝天,一個大字綁在一張木製刑床上。
“麗娜小姐,別費勁了,你是我們訓練出來的,我們還能不知道你什麼地方藏毒?還是老老實實把我們感興趣的東西交出來吧。
” “你要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 “你跟我還要耍心眼兒,可知道我有一千種辦法叫你招供。
” “局座,您就饒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麼。
”她裝出一副可憐相兒。
“看來需要提醒提醒你。
那好。
告訴我,除了你自己,還有誰暗中投靠了日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
”唐麗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淚,不過常庚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