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娜的大腦此時已經完全被恐懼充斥了,陰道里又干又澀,完全沒有了往時同男人鬼混時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過,畢竟不是不能忍耐,還是性命要緊些。
唐麗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撲哧撲哧”地抽插起來。
她不死心,仍然在哀求,他煩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給堵上,別叫也煩我。
” 這次唐麗娜絕望了,她用最後的機會喊道:“常庚,殺了我你會後悔的,我沒有告訴全部秘密!我沒……” 然後她的嘴就被一塊小手巾給塞住了。
她“嗚嗚”地哭著,拚命搖著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他卻連一眼也懶得看她,只管悶著頭猛干,男人狂野的衝撞衝擊著她的嬌艷玉體,使她的雙乳“得得”地抖動,只有那被人抓住的雙腳穿著高跟鞋舉在空中,還算是比較安靜些。
特工們當然不會放過這絕好的機會。
唐麗娜生著一張迷人的瓜子臉,還有一條瘦長的,誘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體,濃黑的恥毛,讓男人無法割捨。
於是,十幾個人依次爬上了唐麗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槍。
唐麗娜後來不喊了,只是流著淚。
輪到最後幾個男人的時候,她連淚也不流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動,完全象傻了一樣。
特工們把滿屁股精濕的唐麗娜拖起來,讓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塊寫著她名字的木牌給她插在背後,然後給她拍了正面、背面和側面的全身像,那是準備留在檔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見有關案卷會不會說什麼,也許他還希望這樣呢,否則怎麼有機會看見這位交際花的大白屁股呢。
“麗娜小姐,看在你沒讓我們費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長便不再為難你,叫你死個痛快。
動手吧!” 一個特工從背後過來,緊靠她的後背站著,用兩腳夾緊唐麗娜的雙腳,迫使她併攏起雙腿跪著,然後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仰起來夾在自己的褲襠里。
她感到他的兩腿是那麼有勁兒,把她的太陽穴夾得生疼,但她卻無法掙扎。
她看見一把鋒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著,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
她恐懼地扭動著,從鼻子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刀鋒帶著寒氣放在她的脖子左側。
她感到無法逃脫,一股濕濕的熱尿“嘶嘶”地衝出了兩腿間的肉縫。
“軟骨頭,干他媽的什麼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黨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塊石頭似的,哪他媽象你這麼膿包?!”常庚罵道。
唐麗娜拚命扭動著細長的小腰,淚眼汪汪看著常庚,希望他可憐可憐他,但他只是罵,一點兒饒過她的意思也沒有。
脖子上的小刀飛快地從左向右割了一下,並沒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熱熱的液體從脖子上流下來,接著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氣的功能,只在脖子里發出“撲撲”的聲音。
血流得很快,唐麗娜不相信自己已經被人家宰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向下看,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頭被夾在人家褲襠里,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象是壓上了一盤磨,彷彿看到馬大少那健壯的身軀伏在自己的身上,她想讓他插自己,但自己怎麼那麼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樂還沒享受夠呢! 流凈了血的唐麗娜軟軟地歪在浴袍上,一雙眼睛疑惑地看著天,血從脖子上的刀口出來,穿流過中間的乳溝,流過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叢中。
她兩條修長潔白的腿蜷曲著,身下尋白色的浴袍已經完全成了紅色。
特工給她拍了最後幾張照片,然後把她抬起來,扔死狗一樣丟進土坑裡,發出“怦”的一聲響,浴袍被很隨便地扔進坑地,團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後又滑到坑底。
一鍬鍬的黃土落在那蒼白的肉體上,慢慢把她遮沒了。
殺了唐麗娜,常庚才覺得她可能還向自己隱瞞了不少東西。
這個女人很有心機,是不會輕易把底牌交給別人的,也許,被她供出的那七個人根本就沒有投敵,投敵的反而是在餘下的那些人當中。
想到此,他給上鋒打了一個報告,請示下一步的方案。
回復很曖昧,但常庚一看就明白了,於是,剩下的那幾個人便都成了槍下的冤鬼。
完 《美男計》之松下英子作者:石硯排版:流淚的星河 (一) 松下英子是個獨行殺手。
她的養父吉村四郎是個武士,專門替日本軍方的特務機關訓練殺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她的生父原是日本關東軍的一個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國軍隊擊斃,她的母親是滿清的一個格格,一直夢想著恢復大清國,在他們的教育下,英子從小就對中國人民恨之入骨。
而她生於中國,長於中國,漢語是她的第一母語,日本特務機關看中了這兩點,將她招募進來,成為一名冷血殺手。
英子出道以後,多次對那些拒絕同日本人合作的國民黨要員和軍統、中統特工進行暗殺,欠下了筆筆血債,中國方面屢次設計要鋤掉她。
但她每次行動后,都會龜縮回日本佔領區,無法進行大規模抓捕,數次小規模行動,也因其武功高強,狡猾善變而未能成功。
這年,英子已經二十一歲了,她的母親介紹了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名叫陳浩。
英子的母親給她介紹過不少滿族的公子哥兒,不是眼高手低的廢物點心,便是粗俗不堪的莽漢。
陳浩也是滿族人,在報社當記者,好象和宣統皇帝是同宗。
他是個瘦高個兒,白白凈凈的,據說在日本留過學,說話總是文謅謅的。
不過,別瞧他看上去慢條斯理,手無縛雞之力,言談話語間卻總是透出一股攝人的睿智。
英子自己雖然舞刀弄槍,但並不喜歡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對這個之乎者也的學究情有獨鍾。
照說一個殺手,是不應該動情的,因為那會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為什麼,英子就是無法抵擋陳浩那偶然投來的漫不經心的目光。
於是,她終於被征服了,儘管養父不太贊成,但有母親作主,英子還是成了陳浩的新娘。
結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務,要去上海刺殺一各軍統的特務頭子。
為了便於隱藏身份,便由特務機關設法,安排陳浩去上海採訪,然後英子便以沒有去過上海為名,軟磨硬泡地叫陳浩帶她一起去。
英子是個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抵擋不住她的溫柔攻勢,陳浩也不例外,於是兩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進了宏興大旅社。
夫妻倆兒住在二樓最裡面的豪華大套里,白天陳浩出去採訪,英子便上街去逛商店,暗中卻是去找聯繫人打探消息。
目標很是老練,尋出個破綻實在是太難了。
到上海已經有兩個月了,陳浩說預訂的採訪任務已經結束了,想回去。
英子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有些著急,通知家裡想辦法,結果報社便又派了陳浩一樁任務,讓他再留一月。
陳浩整天說在上海住不慣,急著要回去,偏偏船票買不到,急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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