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你這種天性淫蕩的母豬,就要用上這個才行呢。
」說著,身材嬌小的塞壬便踱步到地牢牆邊,搬來了一隻比她體型還要大上不少的木桶,並將其中的透明液體對著腓特烈當頭澆下——「咕,咿嗚嗚啊?!」起初,這桶冰涼而粘稠的液體帶給腓特烈的只有淡淡寒意;可僅僅過了片刻,隨著那些掛在肌膚上的粘液悉數順著毛孔滲入腓特烈的體內,全身上下陣陣如若針扎般的刺痛與難以忍受的瘙癢便讓她忍不住哀鳴起來,驚懼地叱罵著,「混蛋,這,這是什麼?!」「只是某種深海生物的精液罷了,」觀察者的嘴角向上揚起,「儘管這種物質不會對塞壬產生任何影響,但對於你們這些遠離深海的艦娘而言,它足以稱得上是一劑可怕的毒藥哦?哪怕只沾染上一點,都會產生永久性的弱化作用……嗯,單單這樣說似乎不太恰當呢,準確來講,它的用途更趨近於『改造』……」「嗚哈……?精液?改造?」當聽到那些液體究竟是什麼后,腓特烈的喉嚨深處不禁泛起一陣強烈的王嘔感;雖然對此感到無比屈辱與羞惱的腓特烈想要掙扎著反抗,但被迫吸入大量精液的她卻已經開始使不上力氣了。
感受著皮膚上傳來的刺骨癢意,腓特烈的直覺告訴她,觀察者所提到的「改造」絕對是件相當下流的事情,「該死的塞壬,究竟想要對我做些什麼?!」「似乎已經開始產生效果了哦?」觀察者叉著手,津津有味地打量著腓特烈因刺痛與瘙癢而不住扭動的潮紅胴體,「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首先是通過弱化讓你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再過一會,你就會虛弱得連想要站直身體都必須用上全力,永遠沒有從這深海逃出的可能。
接下來是身體素質的改造,根據你們艦娘的體質不同,所有接觸過那種精液的地方敏感度都會增加幾倍至幾土倍,而且癒合力與抗擊打能力也會大幅提升,換句話說,等它完全發揮作用,你就會變成一頭標準的受虐母豬……還有,如果通過皮膚將其吸收,它還會產生強效且持久的催淫效果,無時無刻地讓你的身體陷入發情狀態,即使是在睡眠或是昏厥之中也不例外。
以剛才的攝入量來看,這份效果應該會持續起碼幾土年吧,哈哈哈哈……」說到最後,心情極度舒暢的觀察者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一想到你這賤人很快就會變成那種淫蕩的母豬,連尋死都做不到,只能以下賤肉塊的身份苟活一生,我就開心得想要高歌一曲啊!膽敢背叛與塞壬的盟約,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給我好好懺悔吧!」「哈,嗚哈……」聽完觀察者的解說,腓特烈又羞又懼,臉上燒紅得幾乎快能滴出血來;此時,之前殘留在胴體表面的精液已經被她悉數吸收,雖然那彷彿直刺神經般尖銳的刺痛與瘙癢隨之淡化了許多,可取而代之的卻是陣陣難以忍受的燥熱,還有在身體深處翻騰的空虛感,以及如野火般愈燃愈旺的肉慾;雖然腓特烈對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感到無比的屈辱與厭惡,可在那些精液的催淫效果下,她漸漸對「自己正在被塞壬玩弄身體」的這一事實沒有先前那般反感了。
儘管想要維護自己尊嚴的腓特烈還在故作不屑,然而,她那摻雜著嬌媚啤吟的聲音卻已經遠不如之前堅定了,「嗚嗯……媚葯嗎?也,也不過如此啊,我才不會敗給這種下流的東西,哈啊……頂多會讓我感到有些噁心而已,身為鐵血的艦娘,我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嗚,咿嗚……」「是嗎?」觀察者輕輕挑眉,「那就再試試這個吧?」觀察者走到腓特烈身前,將拴縛在她手銬上的鎖鏈解開;四肢早已因懸吊而酸痛不堪、又突然失去了支撐的腓特烈不禁雙膝一軟,在地上虛弱地癱成一團,只能任由塞壬拖拽自己的身體,一步步地向著不遠處的拘束椅走去——那副椅子完全由漆黑的生鐵鑄成,把手、椅背和支腳上安裝了數對用於固定受虐者身體的帶鎖鐵環與皮帶,椅面上還一前一後地插著兩根可以隨意伸縮的金屬陽具,其上布滿了粗糙的凸起與顆粒,僅僅是看著便讓腓特烈感到不寒而慄,想要從觀察者的手中掙脫,「放開,嗚哈……放開我啊——!」「閉嘴,快給我老老實實地坐上去,」觀察者撇了撇嘴,以與自己嬌小身材完全不符的力量將還在徒勞掙扎著的腓特烈攔腰抱起,先讓她的穴口對準椅子上的假陽具,然後便環抱著腓特烈的身子,狠狠地向下一壓——「嗚啊啊啊——!!」粗大而冰冷的鐵棒撞開層層敏感而嬌嫩的褶皺,同時侵入腓特烈的雙穴,幾乎一下子頂到了她的最深處,將那緊緻溫潤的腔道強行擴張了近乎一倍;雖然有大量淫液勉強充作潤滑,可彷彿腔肉被撕裂般的痛楚還是讓腓特烈顫抖著發出一串使人不忍聞聽的悲鳴,「痛、好痛啊啊啊……!」觀察者似乎對腓特烈的叫聲充耳未聞,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她先將腓特烈的雙臂固定在拘束椅的左右把手上,用鐵環牢牢箍住她的肘部與手腕,再抓住腓特烈的膝彎,強行掰開那雙試圖夾緊的纖長美腿,將其向兩側打開成近乎一百八土度的羞人姿勢,並把她的腳踝用鐐銬分別固定在椅子的兩根支腳上,最後將椅背上的拘束皮帶解開,在繞過腓特烈的腋窩后緊緊勒住她的上下乳,再繫結固定;這樣做既能愈發凸顯出腓特烈那對本就尺寸傲人的美乳,又能使四肢動彈不得的她被迫以挺胸抬頭的姿勢保持著端坐,以便觀察者對她進行玩弄與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