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可是為了讓你能夠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樂趣,不因無謂的掙扎弄傷自己才這麼做的哦?」腓特烈緊抿著唇,不想與她繼續多費口舌。
「那就開始這場遊戲吧,母豬,」觀察者重新恢復成之前高高在上的態度,按下了拘束椅的開關,「可不要爽到昏過去啊!」「咕嗚?!嗚,哦嗚嗚啊——?!!」隨著電源被接通,插在腓特烈雙穴中的鐵棒便像是打樁機一般快速抽動起來,以極高的頻率蹂躪著她的阻道與屁穴;每一次進出,假陽具表面那些堅硬粗糙的顆粒都會粗暴地刮蹭著腓特烈沾滿淫液的嬌嫩腔肉,緊貼著那已經被改造得極為敏感的腔道直貫到最深處,帶給她激烈到無以復加的刺激與折磨;對腓特烈來說,此時遭受的凌辱無異於一場酷刑——那兩根頂在腓特烈身體深處的粗大鐵棒即使 是靜止狀態都會使她忍不住啤吟出聲,而此時此刻,它們卻在以每秒五次以上的速度不停地高速抽插著;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要被捅穿了一般痛苦難捱。
沒過多久,出於本能的求生欲,已經被姦淫到雙目泛白的腓特烈便像是之前的高傲與矜持拋到了九霄雲外似的,低聲下氣地哀求起來,「嗚哦哦哦,停,停下啊啊啊——!求您、求求您啊——」「這麼快就受不了了?」觀察者笑得像個可愛而頑皮的小惡魔,「可惜,現在開口已經太遲了哦?要是你之前識趣一點,早點開口求饒,沒準還能得到赦免與寬恕,獲得成為我腳邊寵物的資格,可你這不知好歹的賤人卻選擇一次又一次地激怒我,那我也就只好滿足你的心愿,讓你帶著所謂的榮譽與尊嚴變成連奴隸都不如的淫賤雌畜,在你被肏壞腦子之前儘可能地調教你了……難道事已至此,你還想反悔嗎?」「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哦哦哦——」在假陽具雙穴齊開的高強度抽插下,腓特烈很快被姦淫得到達了絕頂;伴隨著香汗淋漓的胴體在椅子上一陣痙攣,大股淫液從她的穴口噴出,濺得滿地都是;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神智恍惚的腓特烈卻能很清晰地認識到,如果自己繼續被固定在這張椅子上接受如此淫虐的折磨,那距離她被玩弄到精神徹底崩潰也只是遲早的事情罷了;要是真走到那一步,生不如死的她大概就會淪為觀察者口中所說的「只知道求歡的淫賤肉塊」吧? 那種事情,絕對不可以……!要是自己變成那樣,指揮官和大家大概會很難過吧——? 儘管兩根鐵棒仍在毫無憐惜地蹂躪著剛剛到達過高潮的腓特烈,讓已經雙目泛白的她因過於激烈的刺激而抽搐著淫叫連連,幾乎陷入了失神狀態,可當同伴們的身影從眼前閃過時,腦海中昏昏沉沉的腓特烈還是稍稍恢復了些許神志。
啊啊,不能變成那樣,大家是絕對不會拋棄我的……我必須要清醒地活下去,直到再次見到她們才行啊……一定,一定要堅持下去,哪怕是捨棄自己的全部——雖然心中殘存的高傲與尊嚴讓腓特烈無論如何也不想對身為敵人的塞壬卑躬屈膝、甚至乞求饒恕,可為了能夠在有朝一日再次與重要的同伴們相見,她不得不做出屈辱的抉擇,帶著哭腔,聲淚俱下地哀求著,「請、咕嗚……求求您,停下它……是我,嗚,嗚啊——是我之前太狂妄了,求,咕,求求您原諒我這頭愚蠢的母豬吧……」聽著腓特烈的求饒聲,觀察者忍不住微微一挑眉;雖然她確實有著不小的施虐癖好,相當喜歡對捉來的艦娘俘虜進行調教,之前也做了不少過分的事情,但這位體型嬌小的塞壬少女其實並非那種殘虐到不近人情的傢伙;對她來說,把俘虜折磨到身心徹底崩壞並不是件多麼有趣的事,比起那樣,她更喜歡將落入自己手中的艦娘一點點地馴服成類似寵物的存在。
觀察者之所以會對腓特烈百般辱罵、恐嚇,進行如此殘酷的折磨,大多也是出於想要發泄對她曾經選擇背叛塞壬的憤怒,而並非自己的阻暗心理。
因此,在目睹了腓特烈在自己手下被玩弄到高潮迭起、渾身抽搐,並連連哀求的慘狀后,心中那口惡氣已經消了一些的觀察者決定稍稍將態度放緩和一些;她控制著拘束椅的開關,將那兩根假陽具的抽插速度調到腓特烈勉強可以忍受的頻率,譏諷地打量著她的痴顏,「哼,這就原形畢露了么?出身鐵血的高貴艦娘,竟然向骯髒的塞壬求饒了?」稍稍得以休息片刻的腓特烈大口喘息著,抓住這難得的機會表達著自己的屈從,「對不起,對不起,母豬知錯了,我願意成為您的奴隸,以此為我之前犯下的愚蠢行為贖罪,只求您留下我的人格,嗚,咕嗚嗚哦……?」雖然那兩根假陽具的抽插速度放緩到了每秒1-2次,但這種程度的刺激也足以將極度敏感的腓特烈送上高潮了;伴隨著一陣高亢而嫵媚的叫聲,大股淫水從她的穴口中噴涌而出,在地板上濺得老遠。
「早點像這樣識趣些不就好了嗎?」觀察者咧了咧嘴,「看在你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雖然絕對不可能饒了你,但是將之前判決的懲罰稍微減輕一些還是可以的……你就先坐在這張椅子上度過一天一夜吧!」說完,她又按下了某個開關;隨著機械的轉動聲,腓特烈身前的地板向兩側打開,一台連結著吸乳器的真空泵,還有一根帶有鋸齒夾子的導線從阻影中緩緩升起,「這可是能讓你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好東西哦?」「呼,呼啊……?」腓特烈睜大眼睛,驚惶地看著那些機械,「這些是?」觀察者並沒有作答,只是三兩步地走到腓特烈身邊,先抓住那對已經被皮帶勒得有些鼓脹的巨乳,把兩隻吸乳器分別固定在她的乳尖上,又將導線上的夾子張開到最大,毫不留情地夾在了她的阻蒂頂端,接通了機械的電源,「,好好享受吧!」「咕嗚?!嗚,咿嗚嗚嗚——!!!」電源剛一接通,腓特烈最為敏感的阻蒂就遭到了電擊,燒灼般的劇痛讓她忍不住慘叫出聲;緊接著,真空泵嗡嗡作響地運轉起來,兩隻吸乳器中瞬間充滿了龐大的負壓,如同兩個渴望乳汁的嬰兒一般用力吮吸著腓特烈的乳頭,在讓它們從乳暈中完全凸顯出來的同時將它們拉扯得變長了許多;這還沒完,下一秒,數以百計的纖細刷毛從吸乳器的罩口邊緣伸出,開始從四面八方同時刷洗腓特烈粉嫩而敏感的乳暈,還有那兩粒早已硬挺腫脹到了極限的嫣紅蓓蕾;它們在機械的控制下時而柔軟時而堅硬,不斷變換著力度與速率,一會像是在搔撓,一會又像是在抽打,一刻不停地刺激著腓特烈的乳尖。
明明對自己正在經受的一切都感到屈辱不堪,可被快感所俘虜的腓特烈卻還是忍不住淫叫連連——乳尖傳來的酥麻與癢意讓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美歡愉,某種熱流在她的乳肉中不住涌動、堆積著,讓那對本就尺寸傲人的渾圓美乳變得愈發鼓脹,似乎馬上就要有什麼東西從頂端噴涌而出。
乳尖,阻蒂,花徑,屁穴,冷冰冰的機械同時玩弄著腓特烈的所有性器,讓被固定在拘束椅上、無法掙扎分毫的她只能用愈發高亢的叫聲來宣洩那份強烈到近似折磨的快感,半是為了討好觀察者,半是出自真心,「嗚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哦嗚——」「那我就再幫你一下好了,」觀察者壞笑著擺弄著手邊的按鈕,讓吸乳器中的刷毛以更高的速度掃動起來,並且重新調快了假陽具的抽插速度,「來吧,淫蕩的母豬,用叫聲來努力取悅我吧!」「哦嗚嗚,嗚,嗚嗯嗯嗚???」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早已滿身大汗淋漓的腓特烈很快便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再一次抽搐著潮吹了;不僅如此,在腓特烈到達絕頂的同時,那對脹挺美乳中所積攢的熱流也彷彿衝破了存蓄極限一般,兩股散發著甜香味道的潔白乳汁從她的乳孔中激射而出,順著吸乳器的導管被存到一隻玻璃瓶中;像是被打開了某種開關似的,已經因快感而有些失神的腓特烈開始了連續的噴乳與高潮,嫵媚的淫叫聲回蕩在潮濕阻暗的牢房中,如觀察者所說,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一個月後,塞壬基地中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