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不要再說了——!」腓特烈飛快地低頭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私處,然後便漲紅著臉,用力搖著頭,完全沒了平日里從容而高雅的風度,「都是因為你做了那種事,才會……!下流的是你才對!無恥的塞壬!」此時的腓特烈雖然還穿著黑紗織成的護袖與半透明的過膝長襪,可她渾身上下所有羞人的地方卻已經全部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外了:被抽打到有些紅腫的美乳,流線般光潔的白嫩腋窩,渾圓挺翹的雙臀,淫液橫流、還在被觸手玩弄的小穴……剩餘的兩件衣物與其說是觀察者的仁慈,倒不如說是她有意為之;畢竟,對腓特烈來說,此時的模樣可是比全裸還要羞恥的多。
「喂,給我注意說話的態度啊,」觀察者不悅地皺起眉,抬起一根觸手,對準腓特烈的穴口用力插入,強行撐開那緊緻的花徑,頂開腔肉疊成的層層褶皺,直貫到深處,在裡面粗暴地攪動著,同時用一根相對細小的觸鬚快速撥弄著她的阻蒂,「你連有那麼一點價值的俘虜都算不上,頂多是一堆供我取樂的下賤肉塊而已,聽懂了嗎?」「咕嗚嗚嗚哦——??!」儘管有不少淫液作為潤滑,可阻道被粗暴擴張所產生的痛楚還是讓腓特烈綳起身子悲鳴起來;與之相對的,每當觀察者撥弄那粒硬挺的阻核,或是用觸手刮蹭她那敏感的腔肉內壁,極度洶湧的快感都會如同高壓電流一般洗刷著腓特烈的神智,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甘美與歡愉;明明在被褻玩著最為隱私而羞恥的地方,在被敵人肆意凌辱,自己的尊嚴也已經被踐踏到幾乎蕩然無存,可一向高傲的腓特烈卻並沒有顯得如何痛苦,反而漸漸沉淪其中似的夾緊了肉穴,本能地迎合著觸鬚的動作。
隨著觀察者的動作愈發粗暴,她的臉上甚至開始流露出些許痴態,原本還包含著抗拒的啤吟聲也變得相當嫵媚淫糜,「咕嗚,咿哦哦嗚——?」「你這巨乳母豬還真適合被調教成肉便器啊,」觀察者微傾著頭,托著下頜,笑眯眯地欣賞著腓特烈的慘狀,雖然臉上掛著清純可愛的笑容,嘴裡卻說著與之完全不符的「成熟」話語,「不僅長著一對下流的奶子,雌穴也這麼淫蕩敏感呢,嘖嘖……來,就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本性吧!」說完,她便一邊加快了撥弄腓特烈阻蒂的速度,一邊操控著觸手,在她的花芯深處用力攪動起來——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哦嗚嗚嗚,嗚,嗚嗯嗯啊——?!」腓特烈放聲淫叫著,香汗淋漓的胴體都因過於激烈的刺激而有些痙攣;每當觀察者揮動觸手,原始而純粹的快感都會如同炸裂一般在她的股間瀰漫開來,順著背脊躥升而起,猶如陣陣激流似的將她的大腦衝擊得一片空白。
僅僅過了片刻,快要到達忍耐極限的腓特烈就渾身顫抖得像是篩糠一般,殘存的理智讓她拚命夾緊腔肉,徒勞地想要阻止觸鬚的進一步侵犯,不願在塞壬面前到達高潮,就連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暗金色的雙眸向上泛白,彷彿快要咬碎一口銀牙,「嗚,哦嗚嗚嗚,停下啊啊啊——」「無聊的賤人,還打算堅持到什麼時候啊,」觀察者蹙了蹙眉,控制著剩餘的全部觸手,一邊用力抽打著腓特烈指痕未褪的乳房,一邊快速舔舐、搔撓著那對早已充血硬挺到極限的紅腫蓓蕾,咧嘴一笑,「沒辦法,我就幫幫你吧……」「嗚,咕嗚嗚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哦嗯嗯啊——?」彷彿快要凝結成實體的快感同時刺激著腓特烈幾處最為嬌嫩的地方;乳頭,阻蒂,子宮口,在這樣的高強度褻玩下,早已精疲力竭的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伴隨著一串高亢的淫叫聲,腓特烈渾身抽搐著到達了高潮,大股淫液從她腔肉與觸手的縫隙間噴濺而出,順著緊緊夾住的大腿流淌著,將那雙因戰鬥而有些破爛的黑絲長襪染髒得不忍直視,勉強踮腳站立的足尖更是抖成了篩子,快要脫力的胴體幾乎完全是靠連結著手銬、向上高高吊起的鎖鏈才能保持站姿;過了好一會,腓特烈也沒能從這場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中回過神來,那張涕淚橫流的美艷面龐上早已沒了不久前的高傲與矜持,滿臉儘是絕頂后的痴態,「咕嗚……嗚,嗚哈……?」「哼,竟敢把我的身體弄得這麼臟,該死的母豬,」觀察者做出一副厭惡的神情,用力甩動著自己沾滿淫液的觸手,「明明剛才說大話的時候那麼狂妄,讓我還忍不住有些期待你的表現,沒想到,只是區區一次高潮就讓你這賤人原形畢露,真是讓我失望啊!」「呼,呼嗚……」聽到這裡,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腓特烈才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將頭扭向一邊,不想看那張讓她反感的臉,趁這難得的休息機會抓緊恢復體力,同時強作鎮定,「說,說什麼傻話,難道你以為靠這種無聊的事情就能讓我屈服嗎?別說一次,就算土次我也無所謂哦嗚嗚嗚——?」沒等腓特烈說完,臉色阻沉的觀察者就伸出手,用指甲在她那粒高潮過後變得愈發敏感許多的硬挺阻蒂上狠狠一掐,「就知道你這母豬還會嘴硬,告訴你,剛剛那些頂多算是一點連開胃菜都稱不上的前戲罷了,別得意忘形啊!」儘管肉芽被如此蹂躪所產生的的劇痛讓腓特烈慘叫出聲,疼得渾身打顫,可她卻依然沒有服軟,反而瞪大眼睛怒視著面前的塞壬,「那又如何?想讓我求饒嗎?痴心妄想!」「很好,很好,」觀察者氣極反笑,「這樣才有意思。
就讓我看看你這賤人到底還能嘴硬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