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咧著唇笑了:“姐兒沒破身,越將軍也守信。”
說完就扔掉了玉棒子,將肥大粗糙的手指伸進了蜜穴。
嬤嬤立時感到裡面非比尋常的緊窄,玉棒上早已粘了春情葯,這會兒已濕潤無比。
在裡面攪弄幾下,就感覺似有無數張小嘴,緊緊吮吸著那根手指。
淫水自花穴里沽沽流出,立即時手指箍得欲罷不能,調教的嬤嬤是見慣名器玉壺的,依然為這位落魄公主感到吃驚。
“看來公主被將軍調教得不錯,很是敏感,有了這麼完美無瑕的身子,我們陛下是有福了。”
嬤嬤的話令徐錦衣更加羞憤不已。
嬤嬤抽回手指,從旁邊的準備好的盤裡子,拿出一顆小金鈴。
鈴鐺上附著夾子,她將夾子張開,猛然夾在了公主的花蒂上。
徐錦衣嚎了一嗓子,卻被堵著嘴,發不出多大聲音。
凹凸有致的身子綳成了一張弓,淚水與口水爭選恐后滴下。
嬤嬤不容喘氣,又拿過幾隻小夾子,分別夾在她的乳頭和兩片陰唇上。
徐錦衣全身最脆弱的敏感處,皆被夾住,小小的夾子頭打成齒狀。
咬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藥力揮發,讓她在疼痛里感到一種陌生的渴望。
自從被俘,她不知被灌了、熏了多少春藥,身體早已經空虛不已。
“公主得早些適應這些刑法,方才能得到陛下的眷顧。你姐姐叄公主已被陛下接到月華殿,好生伺候著,日後若能掙得個娘娘,依然錦衣玉食,不用受此苦楚。只是同人不同命,你且受著吧。”
越陵公主徐錦容,長相平凡,是公主中不甚起眼的一個,性子也不那麼平隨,平日里有事無事總要挑個尖兒。
想當年魏金麟做質子時,她一個不開心,就要找他麻煩,怎麼還抬舉上了?
真是世事難料。
但徐錦衣還是有些羨慕她,至少,她不用受這些凌辱。
檢查過身子,嬤嬤們為徐錦衣穿上了特殊的衣服,那是依著她身體縫的緊身紗衣。
紗衣本已清透,卻還嫌不夠,前面開了叄個洞,剛好能放入她的雙乳,下面草地前也是空蕩蕩的。
行走之時,全身的風月寶地,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嬤嬤點點頭:“嬌奴的身子真美,這衣服也好生妥帖。這便帶去看看你父皇妃子的命運,要你知道忤逆的下場。”
嬤嬤命人將兩條紅色短繩,一個乳夾上綁了一個,又將這繩繞過她脖頸,系在手鏈上。
這樣只要她一走路,稍不小心,便會帶動兩個乳夾撕扯乳頭。
這也是海棠殿調教宮奴的方法,嬤嬤是特意為公主準備的,就是消磨她的性子,怕她不服管教。
只要她向前走,繩子便會扯動她嬌嫩的乳頭,令她時刻感覺既疼又癢。
她那雙如櫻桃大小的乳頭,在夾子的不斷摩擦下,又脹成了龍圓大小,令嬤嬤看得目瞪口呆。
這天然是個淫賤的身子,幸好被俘,否則藏在深宮裡,還真可惜了。
沒一會,徐錦衣便被帶到了正殿,短短路程,她卻遭受到從未有過的折磨。
只要她腳步放慢,宮女就狠狠拉扯她手上的鏈子,帶動繩子將乳頭磨得生痛,若是不想破皮,她只好順從的跟著前行。
門被推開,大殿正中吊著兩個女人,均是一絲不掛。
旁邊有十多個宦官宮人,環繞在周圍。
“讓開點些地方,讓公主欣賞一下。”江嬤嬤喊了一聲。
人群兩分,徐錦衣一眼便看到中間被的女子,手被綁在身後的柱子上,正一絲不掛地被人用巨大的玉勢虐待。
那枚玉勢足有兒臂般大小,每當進出的時候,女人便發出苦悶的聲音。
那女人尖尖的瓜子臉,清新淡雅,眉若輕煙,黑髮如瀑般披於肩上。
徐錦衣認出,那正是父親最寵愛的一個妃子叫蓮妃的。
她眼睛緊閉,啜泣著,忍受著這令人厭惡的酷刑。
蓮妃擁有著優雅的美貌,高貴的出身,本是高官豪門之女,卻要被人如此羞辱。
或許是玉勢將她送上了高潮,又或是被俘的身份令她自暴自棄,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凄慘的悲鳴。
“饒了我,不要再進這麼深了,啊……疼。”
操縱著巨大玉勢的宦官,嘻嘻笑著,殘酷的繼續往深處挖掘。
那哭泣的叫喊,像是重鎚一般在徐錦衣的腦海里響起,她很想用手蓋住耳朵,可一動,乳尖便著火一般疼。
另外一個女子,被從殿上大梁垂下的鉤子掛著,看不清面目。
江嬤嬤特意押著徐錦衣走過去,那女子的頭髮紮成個髻,也被吊著,露出一張失神的臉。
這個女子顴骨略高,嘴唇稍厚,吊稍眼,懸膽鼻,雖然不十分艷麗,卻頗有些性感。
也算是個尤物,是那種男子見了就會心慌意亂的角色。
這是朝鮮國獻上的女子,聽說是朝鮮皇后的妹妹,叫李真珠,被封了個真嬪。
嬤嬤指著吊著李真珠的鉤子,要徐錦衣看。
她這才留意,這個銀白色的鐵鉤有人拳頭那麼大,鉤子尖有男人手指那麼粗。
頭部包著反毛牛皮,想必鉤頭並不尖銳,因為那裡正沒入到李真珠的菊門中。
李真珠被吊得真翻白眼,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了。
江嬤嬤將手伸到李真珠下身,用力鼓搗著,然後將濕滑粘稠的液體,抹滿李真珠的臉。
“這才是個浪蕩貨兒,這麼吊著,都能興奮。”
剛才調教李真珠的宦官手裡拿著皮鞭柄,狠狠插入她雙腿間的密穴里,那裡裸漏著,毫無防備。
李真珠從唇邊溢出一絲呻吟,太監將她身子一推,她四處無著力點,便在空中晃了起來。
鉤子上巨大的拉扯力,令女人痛苦不堪,可她卻在這凌虐中,泄身了,撒了一地,腥膻味兒撲鼻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