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妃與李真珠的浪聲淫語,在大殿內交相呼應。
令徐錦衣雙眼不知放在何處。
“小賤人,給我看清了。”江嬤嬤拉著她的頭髮,迫使她仰起臉。
“再閉上眼,我找畜生肏了你。來的時候,沒看見東廂拴著一匹馬?那可不是用來騎的,是用來騎你們的。”
這話令徐錦衣肌肉緊張,身體僵硬。
她偷偷跑到御書房看《皇族秘史》時,看到過。
有宮女與馬交媾,最終馬的巨根插腸而亡。
女子不是當場死掉的,而且掙扎了兩天,這兩天里還不停地喊著”巨爽。”
當時,徐錦衣只為宮女無男人憐愛,而與馬交歡的悲慘難過。
卻不料到,一直以為虛構的史料,居然是真的。
見徐錦衣的臉色慘白,嬤嬤才鬆開手,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未讓她繼續看下去。
只見蓮妃已被辱弄得泄了又泄。
那哭泣的叫喊,象是鐘聲,在徐錦衣的腦海中響起。
嬤嬤喊了一聲,走過來一個小太監,他的手不安份,在蓮刀的身上四處移動。
而李真珠尖叫著,哭泣著,最終失去了意識。
可她被掛在鉤子上,前面的小穴還在被調弄,沒人想要把她放下來。
小太監拉著徐錦衣的腰,在她凝結著細小汗珠的頸背輕輕用嘴唇吸吮著。
徐錦衣厭惡的閃開身子。
“你真的喜歡被馬肏呀?”太監咬著她的耳朵,將整個耳垂含進去,一邊含混地說。
她只能認命。
太監的手也跟著摸進了裙子裡面。
她抖得像篩糠。
嬤嬤似乎不滿意,叫了另外兩個太監一起。
有人拉著她乳頭上的絲線狂拽,有人將手指深深地鑽入她的肛門縫裡,幅動很大的蠕動著。
有人將整張嘴湊到了她的蜜穴,將隆起地部分含進去,用舌尖不停打轉。
慢慢鑽了進去,用帶著蕾尖的肥圓細舌,模仿著男根,肏動起來。
徐錦衣就這樣被下賤的太監摸著,玩弄著身體。
她微微顫抖著,感覺身體深處,像水波一樣浮動著。
小魚兒不停的在尋找出口。
她的身服被剝光,變得一絲不掛的全裸著,雙腕和腳踝被繩子捆著,分別向大殿兩側拉緊。
她下半身懸空倒吊著,只剩下後背上半截,在鋪著羊毛的地板上,兩腿張成鈍角。
露出插著玉勢和竹管的下半身。
雙手被迫反綁在身後,碩大、嬌美的乳房挺翹著,乳尖像要滴出血,隨著掙扎不斷顫動著。
全身的敏感點傳來無法紓解的酥癢,讓她難受的不斷扭轉身體。
可他們就是不給她釋放。
滿室的春藥,滿殿的太監,他們沒有能力,也不想送她上高潮。
他們的任務是將公主調教成性奴。
可之前,卻要將她的慾望壓制到最低點,再期待它反彈。
嬌隸快瘋了,小穴的內壁上癢得無法忍受,那些死板板的玉勢,帶不來任何快感。
淫水早已盛滿了小穴,不住順著大腿倒流下來,與汗水融在一處,沿著曲線玲瓏的身軀不斷滴落。
“今天就到這裡。”兩個時辰后,江嬤嬤發號施令。
太監們拖著徐錦衣去後殿,用木桶洗浴。
幾雙粗糙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摸來摸去,這些人不會放過任何調教她的機會。
他們將冷霜塗在手上,慢慢抹勻。
“公主,這可是密制的好東西,抹在奶子上,會越來越堅挺,乳頭和乳暈的形狀也會更美更紅,這樣無論怎樣粗暴、蹂躪,你的奶子都會不下垂,反而會更美。”
一個年輕的太監說,並身體力行的一邊塗一邊反覆拉扯她的乳尖。
“我這一瓶是專門收縮花穴的,包您用完,下面的嘴越來越緊,仿若嬰兒,只可惜咱們沒這好運,領略不到了。”
另一個年歲大的扒開徐錦衣的腿,伸出手指,一邊夾著陰蒂掐了一把。
“笨呀,你下面不行,不會用手?”年輕的那個,將手指插入,上下輕捅著。
另一個聞言,也依樣把手插了進去,兩根手指就這麼猥褻著,他們不敢用力,若是將處女膜搗破,他們就得腦袋搬家。
這兩個太監避開人,總算讓徐錦衣泄了一次身子。可也不再讓她舒服。
她哭著懇求,並獻上紅唇,可這半拉男人不買賬,爭著將她的紅唇吻得腫起老高。
抱出浴桶,換上透明紗衣,帶著她離開了海棠殿。
回到住處,書雪早已等得不耐煩。
“公主,你總算回來了。”她見到徐錦衣的裝扮,吃了一驚。
“他們不是人,怎麼這樣對待公主?”書雪的眼睛都紅了。
徐錦衣喘著氣,在這宮女面前,總算找回了些尊重。
她苦笑:“不用再叫我公主,她們起了新名字……嬌奴。”
“啊!”書雪驚叫:“這……怎麼叫出口。”
她擺了擺手:“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死也死不了,聽太監們說,我父親的貴妃可兒,
因為不從,想要自殺,未死成,被他們拖去被狗姦淫……活活被侮辱死了,掛在城牆上曝屍,我沒這個膽量,只能苟活。”
“公主,你必須要活下來。”書雪一把抓住徐錦衣的手,帶動了她乳頭上的夾子,疼得她一顫。
“對不起,公主。”她急忙鬆手:“你的七王弟,還活著,你得想辦法找到他,扶持他長大,繼承王位,重新奪回蜀國大權。”
“七弟弟,晉王徐景琪?你怎麼知道。”徐錦衣反手抓住書雪,完全顧不上乳尖上硬夾陷入乳肉,疼痛令她的小臉皺成一團。
“是越將軍,他私自放了皇子一條活路。”書雪急急地說。
“他?怎麼可能。”徐錦衣可不相信,他那張淫慾殘忍的臉又浮上心頭。
“是他救了我,也救了公主你啊,他早就不服靖國,想要投奔我家王上,可還來不及,就被靖國破了國門,他是個好人。”書雪臉上蒙起紅暈。
“你說得都是真的?”徐錦衣依然不信。
“句句為真,若我言事中有虛,讓我被萬蟲咬死。”書雪最怕蟲子了,敢如此發誓,徐錦衣信了七八分。
“睡覺,再瞎聊,我就把你拉出來,讓馬肏。”江嬤嬤的話傳來,令徐錦衣的臉色一白。
急忙吹熄燭光,爬到床上,兩個人耳朵貼耳朵的說起知心話。
不知書雪說了什麼,徐錦衣打了她一下:“別噁心人,越謙忍真不是好人。”
可那男人的巨屌卻不停浮上她的腦海。
黑長粗,巨大猛,徐錦衣將臉埋入枕頭中。
或許是因為他救了自己的七弟,又或許是因為那日看見的第一根陽物是他的,還可許是因為她被春藥迷了性子。
總之,這一晚上,整個夢裡,都是那男人半笑不笑的臉,粗糙的大掌和一邊抱著她來來回走,一邊肏弄的春夢。
徐錦衣一時之間,不知是真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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