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便有嬤嬤來傳信“奉皇帝口諭,帶六公主回海棠殿。”
那位身穿深緋色錦繡宮服,面似夜梟,嘴邊噙著冷笑。
她自稱江嬤嬤。
越謙忍心下明白,這是皇帝貼身太監告密,皇帝怕他對公主動心,這才心急火燎將人帶走。
同被帶走的,還有昨晚那兩個一起偷看的姑娘。
一個叫柒弦,就是聲音如綢緞的那位,長得滿似滿月,人中略長。
另一個叫柳月,蜜色的皮膚,身子纖長,她有一雙淡紫色的眸子,胸大如斗。
長得不象靖國人,倒象是吳國,而那裡風俗習慣與中原大不相同。
經江嬤嬤介紹,方知海棠殿原本是被俘宮人暫時關押之地,現已被改成了宮奴調教苑。
徐錦衣暗想進了那裡可不比將軍府,只怕是有去無回了。
“不是說好叄天,怎麼……”越謙忍還想救一救。
“皇帝的旨意,誰敢違抗?他要今天就將六公主帶走。”嬤嬤不容分說,趕著叄個女孩,象趕牲口似的。
越謙忍使了眼色,書雪立即上前。
“這位嬤嬤,若帶走公主,她身邊也需要個伺候的人,我這婢子溫婉聽話,就讓公主帶去吧。”
越謙忍一邊說,一邊走近嬤嬤,在她手裡不知塞了什麼。
嬤嬤掂了掂,面上露出笑意,點了點頭。
書雪為徐錦衣披上了深色斗篷,幾個人便在宦官的護送下,入了宮。
徐錦衣剛看到雪書時,吃了一驚。
見她面上不慌,一路向她使著眼色,才放下心來,緊緊抓住書雪的手,彷彿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書雪之前就是她宮裡,不起眼的小宮女。
主要負責洒掃,誰知大亂中,竟保住了性命,還被重新安排到她身邊。
看來她是被越謙忍救下,想及此,徐錦衣對那個粗野男人印象改觀了些許。
自宮中角門入苑,剛邁步進去,那位姓江的嬤嬤,便從懷裡掏出一副鑄鐵鏈子,銬在叄個性奴手上。
“這是做什麼?”書雪不滿地問。
嬤嬤看都不看她一眼,牽著公主,像牽一條狗似的,拔腿就走。
主僕只得跟上。
海棠殿較為偏遠,徐錦衣走得腳酸,才聽嬤嬤喊“到了”
入得殿去,只覺得迎面而來,一股濃重的淫靡氣息。
一樣的朱琅碧瓦,一樣的曲水欄杆,卻被高高的院牆包圍著。
宮院里種滿了海棠花,一片粉紅,宮檐上卧著瑞獸祥龍,卻只聽到裡面女子的悲泣。
一個個身上只著披紗的女子穿梭往來,紗不蔽體,她們的胴體一攬無餘,暴露在人前。
兩點誘人的硃砂和下面黝黑的森林,都看得清清楚楚,顯出朦朧誘人的妖嬈之美。
徐錦衣和書雪羞紅了臉,柒弦也急忙低頭,只有流月毫不在意,還在東張西望。
迎接她們的宦官卻似見慣不怪。
牽著她們的手,走入院中一個小屋,並強拉走了書雪,帶去別處安排。
“你已是嬌奴,還要什麼使婢,每日調教完成,方能回去重聚。”宦官頂著公鴨嗓吩咐道。
立時又進來兩個嬤嬤,為她嘴裡套上竹筒,不許她發聲。
她想抗議,她怎麼就成了嬌奴?
她不喜歡這個稱呼,她是堂堂的蜀國六公主——寧遠公主,如何能接受這個屈辱的新號?
嬤嬤們不發一言,迅速脫起她們的衣服來。
她輕微抵抗,嬤嬤便道:“不想受苦,就聽話。”
嬌奴紅著臉,只得任她們行動。
嬤嬤的手很靈巧,很快,她就被扒了個乾淨。
柒弦與流月與她分隔去了另外的房間。
徐錦衣斗篷下的身子,宛若羊脂美玉。
因為羞愧,光潔的身子紅似蝦子。
她被嬤嬤強迫展開身子,旖旎風光便毫無遮攔,入了眾人眼底。
將軍府有特製葯,抹了后,她身上的鞭痕一夜間便消失了。皮膚還是如玉般潔白。
胸前雙乳,微微垂著,兩點殷紅,似乎蘊藏著火焰,樣子像淺紅色的石榴,在空氣里顫抖。
深谷里那一點幽靜,被稀疏的茅草覆蓋,蚌肉藏在飽滿鮮艷的花唇里,只露出一點小芽。
口中竹筒下,含不住的口水順下巴而落,牽出一絲銀線,落在雪白的山峰上,令人想揩去,想採擷。
她臉上情思迷離,雙目含水,鴉黑的雲鬢被揉亂,那種楚楚可憐的表情,好似在邀請人來盡情品嘗,無限蹂躪。
“不錯,面相上也算是極品,難能可貴的是,這麼熟爛的身子,配上個純潔的表情,真像一張白紙染了墨。”
嬤嬤讚歎。
宦官在一旁痴迷地看著公主:“蜀國謹帝的幾個公主,就數寧遠公主生得最美。不過,你要記住,你現在只是嬌奴,若是運氣好。
得主上青睞,說不定能脫了賤籍,但你休要妄想主上的寵愛,現如今可是叄公主得著了,咱們新帝愛得不行。”
叄公主徐錦容?
嬌奴默默想著,那個以前最討厭質子,幾次叄番差點將質子魏金麟弄死的姐姐?這位皇帝怕不是有受虐體質。
容不得她多想,嬤嬤已經蹲下身子,拉開嬌奴的雙腿。
為了看得清楚,她手一揮,進來兩個宦官,將她的腿拉開。
拉到不能再開,呈一字馬,舉到她面前。
徐錦衣從前也席過舞蹈,練過軟功,可這樣的劈開程度,她也忍受不了,卻只能任人宰割。
嬤嬤拿起一根玉棒,撥開她的蜜穴。
玉棒很冰,徐錦衣打了個哆嗦,牲畜一般被人看著,無限悲憤。
嬤嬤一邊看,一邊伸出手,擠著她通紅的小蒂,她手上不知抹了什麼,一接觸徐錦衣,她便感覺刺疼,然後是一股熱流襲來。
她又險些尿出來,拚命憋著,就感覺那玉棒捅了進去,似乎遇到了阻礙,前進了不到2厘米,就卡在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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