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給她洗的時候,她自己也洗個不停,也忘記從哪天開始,她自己不洗了,規規矩矩坐在盆里,兩手扶著盆沿,任由我的一雙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來回婆娑。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和她聊著今天進城的事,一邊欣賞著她的身軀,比不上成年的嫵媚和誘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說成熟的侗體如玫瑰一樣妖艷絢麗,那妞的身軀就像野菊花一樣素雅清香。 洗過她的肩膀時,我輕輕捏了一下,有了彈性,雖然還是顯得單薄,但比剛來時還是強了許多。 “站起來。”隨著我的話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順著圓圓的屁股往下洗過大腿,妞的兩腿曲線明顯,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裡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大腿反而顯得發育不夠,以後加強營養應該會好的,我想。洗過後面,我搬著妞的兩髖扭了一下,妞轉了轉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個最隱秘的地方,妞微微張了張腿,我用中指在縫中來回輕揉,嘴裡仍舊是那句老話:“這裡要洗乾淨,要不會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將來我即將佔有這塊寶地,心情反而比較平靜,只遊走了兩三個來回,略略感受一下細滑軟嫩,就收手回來。
擦乾水,照例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衣服去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買的衣褲,顯得很開心。 鄉下有鄉下的信息傳播方式,沒幾天,妞認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書直誇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裡說:“哪裡哪裡,我這不正缺幫手嘛,還要洗衣做飯,可苦了她呢。”心裡卻想:嘿嘿,還有更大的福在後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氣息越來越濃,白天和晚上溫差越來越大,我在床上加鋪了兩床棉絮,又換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樣了,來的時候是大熱天,當時又沒有打算她長住,就隨便找了兩個凳子一塊床板做床,再給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墊半蓋,加上她以前衣服少,都是裸睡,這一天比一天涼,毛巾被有點不夠擋風了。但我不懷好意,沒給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裡是不敢提什麼要求的,在我這裡當然也是一樣,所以我常常有的無的告訴她:“我這裡不象你家裡,有事跟我說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著妞的侗體打完手槍才入睡,一來是緩解一下慾火,但主要是為即將發生的事做準備,我知道,老天爺會讓我等不了幾天了……
“爹,爹。”迷迷糊糊聽到妞的聲音,我騰地從床上坐起來,等待的時候終於來了,雖然這一幕在我腦海里無數次的出現,但真的來臨了,還是讓人心慌撩亂。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走過去拉開門。 妞穿著衣服,在門口怯生生地站著:“怎麼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明知故問,上廁所這一課早畢業了,很長時間沒有在下午給她灌飲料了,每天晚上去廁所也是麻煩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臉,冰涼,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樣,“快來快來,你怎麼不早說?快到爹這裡來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邊,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妞大概沒料到是這種結果,有點茫然不知所措,也許是冷,也許是抗拒,脫她的衣服時感覺她很僵硬,我一邊說到:“哎,你怎麼不早說,明天去給你買被子。”一邊去脫她的褲子,妞來我這裡沒多久我就發現她沒有內褲,別說內衣,外衣都沒有多的。上次去縣城買的小褲頭一直放在我這裡,沒有給她穿,為的就是今天,否則為了讓她習慣脫內褲,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煩?我扯下褲子,妞就一絲不掛了。她趕忙鑽進被窩,我也跟著鑽進去,伸手去擁抱她。 妞背對著我躺在那裡,冰涼的脊背貼在我火熱的胸膛上似乎微微發抖,好在我事先打過手槍,小弟弟雖有反應,但並不凶相畢露,這很重要,如果嚇著她,她寧可挨凍也不過來的話,後面又將要要費許多周折。
我用一隻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邊用埋怨的口氣說:“看,都冷成這樣,你怎麼不說呢,要是病了怎麼辦?” 妞沒作聲,在我的體溫和摩擦下,她的身體也暖和起來,我見狀鬆開她,翻個身,用很平淡的聲音說:
“快睡吧,明天去給你買被子。”
往後幾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家,買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無奈地到我房間里來,我同樣用擁抱和摩擦去溫暖她,但從不碰她的私處,雖然這時候我要做什麼她根本無法抗拒。
如果只是為了簡單的慾望,我大可不必費這許多心機,半夜直接過去插入裸睡的身體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那樣最多只能得到她無趣的順從,我要的不是一個僅僅可以發泄肉慾的空殼,而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玩伴。 行百里路半九十,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更不能出錯,天都亮了卻尿床,這樣的傻事我才不會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設計發展,就在妞到我房間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書,妞洗完衣服上樓,腳步聲直接往我房間而來,我抬抬頭,妞站在門口,靦腆地喊了一身:“爹。” “唔,”我應了一聲,“來睡吧。”往床外挪動了一下
妞脫掉衣服,從我腳邊翻過去,再爬到床頭,沖我笑了一下,鑽進被窩躺下。我放下手中的書跟著躺下,伸手摟住妞,又開始撫摸她。 妞噗的一笑:“爹,我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撓痒痒,好不?”說著去撓她胳肢窩。妞笑著,一邊掙扎,一邊說:“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臉上通紅,大口地喘氣。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正看著她,嗔了一聲:“爹,你好壞
“竟敢說我壞,看我怎麼收拾你!”伸手在妞的腰間又是一陣猛撓,霎時,銀鈴般的笑聲和求饒聲此起彼伏。看著她笑得有點接不上氣,我停了下來但手沒有離開她的嬌軀。妞軟綿綿地躺著,好像用完了所有力氣。
我側著身用肘支撐著枕頭,俯視著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幫,又嘟嘟嘴,表示抗議。我一邊笑著說:“看你還敢不敢說我壞。”一邊比較粗曠的撫摸她細滑的小腹和大腿,來來回回總是掃過她的三角區,時不時還戳一下她的腰眼,或者不輕不重地擰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順帶著還捏一把她陰戶上面的饅頭肉,我表情很自然,以此來告訴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戲遊戲,所做的這些只不過是遊戲的一部分而已。 妞只是在我擰捏她的時候稍稍動一下,以表示反抗,撫摸的時候她靜靜地躺著,眉宇間流露著歡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臉上吹氣兒,她或皺皺鼻子,或吐吐舌頭,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樣子,看來她喜歡這樣的遊戲,既然喜歡,就要留有期待,想到這,我嘎然停了下來,忽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不玩了,睡吧。”轉身拉滅了燈。 飯煮到八九分熟的時候千萬不要起鍋,雖然已能充饑,味道卻是大打折扣,沒熟透的飯回鍋再煮,你會發現比生米更難熟。引導妞也應如此,我可不想千辛萬苦,費盡心機,到頭來端著一碗夾生飯! 嬉戲每天都在進行,過了幾天,她開始反擊了,兩隻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窩和腰眼,我當然讓她擁有這樣的權利,讓她感到一絲的放任。 短暫的反擊過後當然該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壓在身下,右手繞過她的後頸,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腳放進她兩腿之間,壓住她的左腿,左手就開始對她的腰眼、屁股、大腿進行攻擊,或捏或撓,她努力掙扎想掙脫,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車一樣彈著,把被子都蹬到床腳去了,但一切還是屬於徒勞,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饒的份了。
看著她有點受不了,我停了下來,開始撫摸她的身軀,並對著她的臉吹氣,逗她做鬼臉。歇了一會,她又開始做掙脫的嘗試,我馬上又用撓捏的方式讓她投降,然後又開始摸她,三番五次下來,妞終於筋疲力盡,只是望著天花板喘粗氣,鬼臉也不做了。
看到這,我也做累了狀,把頭靠在她平坦的胸部,聽著她象小兔子蹦一樣的心跳,手再次遊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過從粗曠慢慢地變成輕柔,開始用心去體會哪如絲綢一般的光滑。 漸漸的,我的手從路過變作停留,停留在那讓我無數次牽腸掛肚的地方。我先輕輕地在饅頭上按了一下,饅頭很厚,再用手掌去壓了一下,剛好手心大小,我用手掌輕輕擠壓饅頭肉,留心體會了一下,妞沒有多大的動靜,於是我中指一彎,擠進那條似曾相識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點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棄抵抗。
我緩緩地順著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顆小肉芽,但覺得道路枯澀難行,妞幼小的生理髮育還不足以對撫摸產生分泌愛液的反應。 我回手在枕邊拿出準備了好久的潤滑劑,在中指上擠了一些,再次回到溪谷,道路已然順暢,小肉芽雖然只有綠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我顫動手指輕叩肉芽,又順流而下漂移到幽門洞口,圍繞著洞口畫著圓圈。看看妞沒什麼反應,我把她右腿往旁邊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讓她張大一點,再回到溪谷上下遊走。 妞並沒有把腿收回,我覺得有戲,放開她的小手,對著她的臉呵氣,妞看了看我,鬼臉也不做,只是靦腆地笑笑,似乎還帶點羞澀。
我心花怒放,坐起來把妞往床中間拉了拉,妞順從地跟了過來,我又抬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個枕頭墊上毛巾,輕輕分開兩腿,那曾經在昏暗的手電筒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紅幽徑終於清晰完整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高聳的陰阜如同堡壘掩護著小陰蒂,兩邊肥厚的大陰唇把大門關得密不透風,我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大門,兩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陰唇微微顫動。我用另一隻手輕輕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間合了過來,我伸手推開,又用手挑撥花瓣,花瓣左右搖擺著迎合我的手指,意亂情迷地撥弄了一會,最終分開花瓣,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桃源洞口規規矩矩呈現在我眼前。 我俯身聞了一下,沒有人們常說的香和臊,幾乎沒有氣息,用手撥了撥,柔軟有加滑潤不足,用小指頭試探著深入了半個指節,明顯地覺得擁擠,我又稍稍用力往兩邊扒開了一些,半圓孔的處女膜盡忠盡職地守衛在洞口。 我用手指愛憐地在完整的處女膜上轉著圈,不久她將走完最後時刻,在別處也許她會存在得更久,可是在這裡她只能走過短暫的十二年,想到這,我幾乎有了放棄的念頭,但她守衛的寶地更讓我馳思遐想,撫摸良久,我低下頭,帶著複雜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對她的尊重,也是一種告別。
我褪下自己的褲衩,跪在妞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拇指按壓小肉芽,一邊盤算著怎麼給妞解釋這種“遊戲”。 純愛小窩
“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聲的說。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問,微微一怔,但馬上就補了一句:“是啊,爹喜歡你,當然要肏你了。”喜歡你當然要肏你,媽的,我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啊。 妞不作聲也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邏輯,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麼,直截了當一點算了,免得又生枝節。
我拿過潤滑劑,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兩片花瓣,緩緩的把潤滑劑管插進未經開墾的幽洞,然後把潤滑劑擠進去,拿出來的時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幾滴。然後把她的兩腿盤到我的腰間,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攏了一些,握著張牙舞爪的小弟弟,開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來。
“爹,會很疼嗎?”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純愛小窩
嘿,沒想到這娃還知道得不少,既然這樣,我不能急,只在溪谷中快樂地遊走,一邊編鬼話騙她說:“不疼,有時候會有一點點
妞的較小身軀有點發顫,可能是緊張或者是害怕。
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並且騙她說:“你看,肏了這麼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搖了搖頭,又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似乎放心下來。呵呵,未經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現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說的“肏”了。 “有時候力氣用大了就會有一點疼。”我補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驗證的事實,還是先點撥一下為好,免得小丫頭覺得受過騙,以後對我的話就不會象現在這樣堅信不疑了。
“那爹你輕點。”妞咕嚕道。
我一隻手扶著小弟弟,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大腿:“你怎麼知道會疼的?” 妞不作聲,我嚇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撓痒痒了哦。”說著伸手去她的腰間。
妞聽到這話,趕緊扭了扭身軀,笑著說:“不要,爹,我說我說。是后坡的姐告訴我的。”
妞的笑聲提醒了我,和她說話可以分散注意力,等會頂進去的時候她可能會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誰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說好疼。”
“哦,你姐是怎麼說的呢?”我的好奇心來了,這樣的故事如催情劑一般讓我更加興奮。“把你姐說的說給我聽聽,好嗎?”
她猶豫了一會:“那你不能告訴別人。”呵呵,小孩的把戲,但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保證不說。” “姐說那天她睡覺,忽然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還流血了。”
我暗自慶幸當初沒有用這個方法,否則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靈里留下陰影的。
頓了頓,她又小聲地問了一句;“我會不會流血啊?” 我沒有回答。這問題我沒法回答,說會吧,加深她的恐懼,說不會吧,馬上就要見證我的謊言,只是說:“後來呢?”
“姐說後來她爸總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妞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憤慨,我想,這個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夥伴,妞似乎在為這個姐姐抱不平。
不能談論她這個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讓妞聯想到她自己身上去。
“你看到過有誰肏嗎?”我換個話題,好讓妞慢慢回想。一邊悄悄地把隨時待命的小弟弟輕輕頂住桃源洞口,兩手放在妞的膝蓋上,慢慢地下壓,好使她腿張得更開一點。
妞想了想,有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警告說:“是不是要我撓你才說啊?” 妞趕緊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說:“爸爸肏媽媽。”
“妞是個壞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媽媽啊。”我笑著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聲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們在做什麼嘛。” “那你看到什麼了?不說我就撓痒痒哦。”我知道她不會輕易開口,先威脅一下。 “嗯……我……我看到媽媽抱著爸爸,爸爸壓在媽媽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呦,好疼,爹。”妞叫了起
我趁妞說話分神的時候,腰一聳,龜頭頂進那讓我朝思暮想的銷魂洞中。好在潤滑劑放得不少,順勢衝進去半截。啊,是爹不好,爹剛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輕一點,你不要動,動就會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就編個鬼話哄她,一邊撫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區,以示安慰。誰說的給小姑娘開苞有多麼多麼爽啊?是疼!剛進去的時候就像一根指頭大小的橡皮筋從龜頭上勒過,真還有受罪的感覺。我都覺得疼,別說小姑娘了。 妞一動不敢動,眼圈紅紅的,身體微微抖動,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繼續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後再做不又要多費文章。 過了好一會,我問她;“妞,還疼嗎?”
“嗯,”妞小聲回答;“比先好一些了。”
聽到這我放心了,又開始打趣了:“妞沒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我接著說:“你媽就不喊疼。” “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聽到我說她沒用,急忙分辨起來:“媽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說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 “後來呢?”
“後來就是剛開始疼,肏一會就好了。”妞一臉認真地說。是啊,綁在床上霸王硬上弓,這強插進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開始試探著向前深入,妞還是往後縮了一下屁股,“還疼嗎?”我問。
“嗯,有一點。”妞說。“妞乖啊,忍著點,肏一會就好了。”我脫口而出,忽然間我好感謝她這個可愛的小姐姐,至少她讓妞懂得了“肏一會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撐開洞壁馬上又合攏在一起,未經開發的小洞就是緊,我感嘆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淺,免得最粗的龜頭又去崩開剛破裂的處女膜,我看看妞,雖然有難受的表情,但並不是痛苦難忍的樣子。我又輕輕向前推進,剛合攏的洞壁又被撐開,我緩緩抽送著,仔細地感覺處子的緊湊和溫暖,盡情享受酸癢的感覺。 來來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終於遇到花心:一個小硬團,光溜溜的如蠶豆大小,龜頭如見故人一般湊上去表示親昵,花心卻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閃閃,於是開始了追逐、躲閃和碰撞,我所有的觸感神經都集中兩條腿之間,積存了幾天的精液傾瀉而出,那從未經歷過風雨的花心顫巍巍地接受了洗禮……
米飯終於熟了,熟得那樣透徹。我十分愜意地抽出陰莖,一股紅白相間的細流從洞口湧出,順著妞的屁股溝滴落在毛巾上。我拍了拍妞的腿,說:“妞別動,我去端水來洗洗。”言罷,褲子也沒穿就下樓去到了廚房,低頭注視了一會陰莖上那殘留的落紅,很留戀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溫水上樓,然後用毛巾捂著妞的陰部,讓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聲不吭上了床,拉過床腳的被子蓋上。我隨即也上去,斜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右手摸摸妞的臉,說:“爹明天去城裡,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這樣的誘惑妞是抵擋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帶你去,我們去看電影,吃好東西,好不好。”怎麼說妞今天都吃了苦頭,慰勞慰勞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說到進城,妞一掃剛才的沉悶,臉上又綻開花一樣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們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麼。”就讓她想著高興事進入夢鄉吧。
“好。”妞乖巧的閉上眼睛。
我靜靜地吸著煙,回味著剛才的細細點點。以後的日子將不再枯燥,當初迫不得已回到家鄉,我責怪命運的不公,怨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對你關上大門,必將給你留了一扇窗戶,想到此,我扭頭看看已然睡著了的妞,心道:這扇窗戶開得好,開得好啊!去了縣城,吃小吃看電影,還帶著她去了公園玩一些小遊戲:打老鼠、射箭等,這些她從未見過和玩過的東西讓她興奮不已,我也受她的感染玩得不亦樂乎,彷彿自己年輕了十歲。 回到家裡已是筋疲力盡,晚上只和她打鬧了一會就睡了,我不想讓她覺得上床就要肏屄而引起她的反感,畢竟l昨天疼痛的記憶還沒有抹去,就讓她受到創傷的部位稍稍恢復一下吧。! 純愛小窩
第二天一早,支書通知我去縣城開會,說有個什麼關於農村教育問題的學習會議,要我和他一起去兩天,我雖老大不情願,但也沒什麼理由推辭,誰要我是管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沒回來,到五點鐘你就把門關了,有人喊也不開門。”臨行前我叮囑妞。
會開完了才四點多鐘,離開飯時間還早,我想藉此機會和支書套套近乎,於是請支書到餐館吃飯,酒過三巡忽然聽到支書問我:“小曹啊,店裡的生意還不錯吧?都快成大老闆了吧。”
“什麼大老闆啊,油鹽醬醋能賺幾個錢?加上賒賬的,還有妞的開支。”我知道這個店面早晚會讓人眼紅的,, 上班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有心無心對我說一些“生意不錯啊,生意好啊”之類的話了。
“您老是看到的,別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麼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櫃檯里。”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鄉qin親們方便,我都不想幹了。”也不忘記給自己添點光輝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別人就不這麼認為啊。”別人,無非是鄉里幾個什麼主任站長的,其他人就是說我也不放在眼裡。我知道支書的畫外音,不是我不想討好支書和鄉長他們,只是不知道從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點飯啊,送點煙酒什麼的,大不了在我這裡買東西不收錢。 酒足飯飽,我和支書回到招待所,支書洗澡去了,我回想著支書剛才的話,考慮著該如何和這個頂頭上司進一步拉攏關係。 在鄉政府工作這麼久,也聽過關於支書的一些耳聞,當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別人媳婦被發現了。這在我們家鄉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閨女,破點財,挨頓揍也就過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別人的么,大家總是這麼認為,媳婦可是自家人,弄不好要鬧出人命的。因為是支書,才沒敢公開鬧,加上支書幾個心腹屬下的勸和嚇,那家得了支書一些錢財和額外的照顧也就堵上了嘴。後來不知縣裡怎麼得到風聲,於是永遠失去晉陞的機會,結果這支書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道這事的只有鄉政府少數幾個,我也是有了主任這個頭銜后才有幸成了這少數人之一。. 這也許是個辦法,不是說人際關係四大鐵嗎?“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這同窗、扛槍、分贓我是沒辦法了,嫖娼可能還能做到。
支書洗完澡出來,我笑著對支書說:“支書,我們難得來一趟,這城裡可不比我們鄉下,晚上還很熱鬧呢,我在這縣裡讀過高中,還比較熟,出去轉一會怎麼樣?”
“好啊好啊。”支書滿口應承。我帶著支書在大街上轉悠,先看看琳琅滿目的商品,聽聽嘈雜的音樂,漫不經心地轉到到一個巷子里來了。這
是縣城有名的“髮廊一條街”。